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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没有艾泽拉斯，对主人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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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死的必然是你！”恶魔吼道，却发现自己再也撼动不了对手分毫了，对手先前示弱不过是先骗他用尽最后一口气而已，此刻不管是气力还是魔力都已衰竭，他突然感觉到一阵惊慌。
牛魔王的力量其实也衰减了不少，如果不是他被莫名其妙的复活术搞得慌了神，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压制住，此刻他的手腕在牛半神手中以一个极大的角度扭曲着。
牛半神咬着牙使出了吃奶的劲，若是气力充足，他早把这个恶魔的手腕扭断了，嘴上却说着：“泼贼，如今你奈我何？”
乘此机会，他举起空闲的一只手，狠狠地抽打在了污染者的面颊上。
俗话说打人要打脸，骂人要揭短，这迎面的一击让阿克蒙德彻底感到了挫败，他内心早已动摇，此刻更加气力不济。
最终不是力量的差距，而是心态的差异决定了这场战斗的胜负，从未在公开场合失败的污染者此刻却已经在心里认输了。牛半神鼓起余勇，拳头如雨点一样击打在污染者巨大的身躯上，如同在森林里掀起了飓风，污染者巨大的身躯轰然倒地，身后摇旗呐喊的恶魔们纷纷被他压死。
牛半神几乎要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他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真气运转不畅是几千年前了，他这一通拳头已经用尽全力，竟然还没打死这个妖孽。
没奈何，他后退几步，伸手去拿插在地上的毁灭之矛，准备用武器斩下这个妖孽的头作为了断。
阿克蒙德已经无力再维持火墙，人类和兽人们的视线终于不受任何遮蔽，他们切切实实地在这个巨大恶魔的眼中看到了恐慌，他们欢声整天，高声呼喊着给牛半神打气，要他立刻杀死这个魔头。
牛魔王一时间却犹豫了，先前每次被击中，恶魔的身体里都会涌出火焰来，如果他也像玛诺洛斯一样自爆的话，眼下自己只怕是要受重伤。
虽然他相信吉安娜和萨尔都不会乘机坑自己，可还有一个不怀好意的“秃贼”麦迪文不知道在哪里躲着呢，在老牛看来那秃贼就是想引的他们两败俱伤，他杀了这魔头，自己也被炸个重伤，不是正好方便他乘机捡漏？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躲过，可他躲过了，身后这么多人怎么办？里面还有自己未来的夫人呢。
他片刻的犹豫给了阿克蒙德机会，污染者又挤出一口气来，他双手又燃起火焰，但比起开战时已经微弱地如同风中残烛。
“泼贼，别白费气力了，你那邪火烧不死老牛！”牛魔王紧盯着对手，生怕他又把火焰砸向自己身后。
然而阿克蒙德却猛然转身，把火焰丢到了那些幸存的军团仆从头上，这一幕不仅出乎牛魔王的预料，甚至连那些恶魔自己也没有想到，在火焰的灼烧中，他们很快皮脱肉烂，连骸骨都被烧成了灰烬。
“这样，就没人看到我的失败了！”阿克蒙德疯狂地吼叫道，他是军团之心，在他的激励下军团毁灭了无数世界，可是他倒了军团就散了，他的失败会让任何激励都变得苍白，污染者将会威名扫地。
但只要没有人看到，就不算失败。只要没有人看到，他总能想办法编个谎圆过去的。此刻他的脑子已经在飞速的运转着，要怎么对恶魔大军解释这队精锐损失殆尽，只有他一个人活着逃回去这件事。
至于敌军那边的目击者嘛……反正是敌军，都是无中生有的恶毒诽谤，他怎么可能输……
怎么可能输！
这个对手居然如此残忍，连自己人都不放过，牛半神一怒之下不顾后果，终于举起毁灭之矛，对着阿克蒙德砍去，可他的武器却只砍到了一团火焰，阿克蒙德的身影在火焰中消失不见。
“阿克蒙德，睁开眼睛，我是基尔加丹。”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温和”的声音呼唤着他，“你的入侵还没有结束。”
等阿克蒙德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在费伍德，他确实是到极限了，连一个小小的传送术都没有精力再去控制，直接把自己送到了天灾的登陆点艾萨拉。他躺在沙滩上，身体已经恢复到了只有十多尺高。他面前站立着的是他的“老朋友”，欺诈者基尔加丹。
“你来干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污染者艰难地站起身，警惕地望着欺诈者。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把对方当做老同事或者亲密战友，在同为阿古斯领袖时期，基尔加丹和维纶的亲密程度就远胜于他，成为恶魔们之后更是各自有着各自的算盘，比如他先前就希望能够吸收诺达希尔的力量，从而和军团之主平起平坐，甚至凌驾于他之上。
“我都看到了，你可耻的失败，你的力量未必输给他，可怜的是你居然在心底认为自己失败了。”基尔加丹嘲笑道，他拉拢牛半神的时候吃了瘪，此刻看到对方也吃瘪，他非常满意。
虽然同为军团将领的职业道德来说，这种时候好像不该笑出声，但他那颗早已被邪恶扭曲的丑陋心灵却不能不感到一阵幸灾乐祸的快感。
阿克蒙德那张丑陋的恶魔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然而他的内心却感觉一阵痛苦和仇恨，此刻基尔加丹不过是个幻象，却故意以这副巨大的形态站在虚弱的他面前，明摆着是在向他施压。
他确实是军团的大将，但在虚空里没有谁是不能替代的，黑暗泰坦随时会叫停他的计划，让欺诈者或者别的什么人接替他。
可他有什么办法，欺诈者显然都看到了先前的战斗，他能用邪火让手下全部闭嘴，难不成还有本事把基尔加丹灭口不成？
“你想说什么？”污染者有些紧张，生怕黑暗泰坦已经发现了他的野心。
“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可以瞒过我，瞒过主人？”
“如果你只是为了说这个，那我们都是一样的。”阿克蒙德说。
“别自以为是了，主人根本不在乎，那根本不重要。”基尔加丹并没有正面回应，“没有艾泽拉斯，对主人才是最重要的。”
污染者盯着对方看了一会，这么说黑暗泰坦默许了他吸收诺达希尔的能量？这当然再好不过，只要先得到世界之树的能量，他绝不会再次输给那个荒野半神。
“我只是来给你提个醒，不要再次失败了。”
阿克蒙德在心里暗骂，这个欺诈者徒以口舌为劳，这几万年的时间他除了追杀维纶，就没对什么事上心，他从不像自己这样亲自上阵，此刻却来嘲笑他的小小失败。
“我们都有各自的计划。”阿克蒙德说，“你又在策划些什么，你找到他了么？”
基尔加丹的神情倨傲起来：“和他无关，我在为自己寻找一些新的战士，一些能为我们的事业所用的人……以备你的失败！”
“我一定会摧毁这个世界，我会把那些臭虫杀的一个不留！”阿克蒙德想握紧拳头，又一次感觉到了眼下的虚弱，他需要很长的时间来恢复，在那之前他要好好想想怎么榨干自己仆从军团的战力，用他们的尸骸来为他通向诺达希尔铺路，他虚张声势地燃起了邪火，“从我面前消失吧，在我动手驱赶你之前。”
基尔加丹的身影再次消散了，阿克蒙德苦恼地站立在沙滩上，确认周围没有仆从看到他软弱的一幕。
他突然有些后悔，他善于战斗却不善于欺骗，刚刚应该屈尊下问，看基尔加丹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掩盖他的失败。
先前的战斗不停的在他脑海中回放，他一遍遍感受被痛殴的屈辱和痛苦，却无法停止思考。他一定要找到自己失误的地方，在下次的战斗中百倍地偿还。
可是他想来想去，也觉得自己没有什么疏漏。
这更加让他难受，那不就是说自己活该打不过对方。
过了很长时间，他才觉得恢复了一些力量，也可以暂时遗忘自尊心所受的创伤，他终于施展传送术，返回费伍德森林的军团基地。
另一方面，在牛半神大获全胜之后，联军备受鼓舞。
凯恩和牛头人们的种族自信心空前高涨自然不用说。
对人类远征军来说，一直感觉像在逃跑的他们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好时代要到来了，在牛半神的庇护之下，他们一定能打赢这场战争，在卡利姆多建立起一个新的家园。
虽然求婚计划还没有向大众公布，但洛蕾娜估摸着以牛半神现在的支持率，除了萨穆尔之类的戴林派顽固分子，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士兵应该都会举双手赞成这桩婚姻。
另一方面，萨尔狂喜的同时却也感觉到了苦恼。
在牛半神的问题上，自己的好兄弟，部落第一猛士地狱咆哮已经不中用了。他已经深陷投降主义泥沼不能自拔，逢人便吹牛魔王不可战胜，在耳濡目染之下，很多战士也都崇拜他的强大，经过这一战，更有无数女兽人仰慕他，恨不得要离开部落跑到雷霆崖上去。
可……虽说自己和牛半神现在也是结盟关系，但是谁能保证之后一直这么好？哪天万一要是撕破脸，他有什么办法吗？
好在萨尔毕竟是个英明的领袖，也不会暗地里给人使绊子。他寻思着，牛半神虽然并不守序善良，至少还是善良阵营，只要他把持着部落的方向，双方应该不会起什么冲突吧……
而且，值得庆幸的是，双方的关系起码现在还比较融洽。先前牛半神就用了他的人情，让他做那什么“现成媒人”，听起来会还会邀请他出席婚礼，这对于保持大家的友好关系都是很有好处的。
但是身为大酋长，他不能不多想几步，必须保持部落的独立，他们的关系只能是结盟，绝对不能变成附庸，至少萨尔本人绝对不能跑到雷霆崖上去……
至于地狱咆哮，战歌氏族和底下的其他人怎么想，那他也没办法了，先把军团击退再说吧……
而牛魔王自己，在胜利之后，他甚至来不及接受众人的欢呼和拥戴，就受到了塞纳留斯的召唤，跟着阵营领袖们一起被传送到了诺达希尔村外，去商谈作战计划了。
和阿克蒙德一样，牛半神也在苦恼，他的力量是渐渐复原了，尤其此刻站在这五庄观之外。
到底是仙家灵脉风水宝地，他甚至觉得只要半天功夫就能恢复到战斗之前的状态。
但还是不够，虽然他恢复的速度越来越快，能维持法天象地的时间越来越长，但他始终没有突破瓶颈，重回到坐监牢之前的巅峰状态。
如果是五百年前，他根本不需要顾忌恶魔的爆炸或者是麦迪文躲在暗处做什么手脚，这里又没有天庭和佛家的全明星阵容来逮捕他，他有信心可以在只耗费些法力的情况下就结果阿克蒙德。
现在就不行了，他有所顾忌。
这一战是污染者轻兵冒进了，之后只怕他不带齐部队都不会再轻易亲自上阵，那些喽啰虽然伤不了他，但是打着也费神啊。
虽然他也可以把这些事交给手下这些人处理，来个兵对兵将对将，但那又要损耗许多人命了。
南瞻部洲的君王们喜欢自吹说自己是“以人为本”，他觉得做妖王也是一样的。
没有人帮衬供奉，不能一呼百应的妖王，哪怕自己再强大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些士兵现在都对他佩服得不得了，都是可以为他所用的，特别是吉安娜那边，他夫人的士兵那不就是他的家丁？哪能拿去和那些恶魔换命？
最好能有个万全之策，比如说……找点什么灵丹妙药嗑嗑，让他一下子恢复到五百年前的战斗力。
“今夜死的必然是你！”恶魔吼道，却发现自己再也撼动不了对手分毫了，对手先前示弱不过是先骗他用尽最后一口气而已，此刻不管是气力还是魔力都已衰竭，他突然感觉到一阵惊慌。
牛魔王的力量其实也衰减了不少，如果不是他被莫名其妙的复活术搞得慌了神，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压制住，此刻他的手腕在牛半神手中以一个极大的角度扭曲着。
牛半神咬着牙使出了吃奶的劲，若是气力充足，他早把这个恶魔的手腕扭断了，嘴上却说着：“泼贼，如今你奈我何？”
乘此机会，他举起空闲的一只手，狠狠地抽打在了污染者的面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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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不是力量的差距，而是心态的差异决定了这场战斗的胜负，从未在公开场合失败的污染者此刻却已经在心里认输了。牛半神鼓起余勇，拳头如雨点一样击打在污染者巨大的身躯上，如同在森林里掀起了飓风，污染者巨大的身躯轰然倒地，身后摇旗呐喊的恶魔们纷纷被他压死。
牛半神几乎要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他都不记得自己上一次真气运转不畅是几千年前了，他这一通拳头已经用尽全力，竟然还没打死这个妖孽。
没奈何，他后退几步，伸手去拿插在地上的毁灭之矛，准备用武器斩下这个妖孽的头作为了断。
阿克蒙德已经无力再维持火墙，人类和兽人们的视线终于不受任何遮蔽，他们切切实实地在这个巨大恶魔的眼中看到了恐慌，他们欢声整天，高声呼喊着给牛半神打气，要他立刻杀死这个魔头。
牛魔王一时间却犹豫了，先前每次被击中，恶魔的身体里都会涌出火焰来，如果他也像玛诺洛斯一样自爆的话，眼下自己只怕是要受重伤。
虽然他相信吉安娜和萨尔都不会乘机坑自己，可还有一个不怀好意的“秃贼”麦迪文不知道在哪里躲着呢，在老牛看来那秃贼就是想引的他们两败俱伤，他杀了这魔头，自己也被炸个重伤，不是正好方便他乘机捡漏？
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躲过，可他躲过了，身后这么多人怎么办？里面还有自己未来的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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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贼，别白费气力了，你那邪火烧不死老牛！”牛魔王紧盯着对手，生怕他又把火焰砸向自己身后。
然而阿克蒙德却猛然转身，把火焰丢到了那些幸存的军团仆从头上，这一幕不仅出乎牛魔王的预料，甚至连那些恶魔自己也没有想到，在火焰的灼烧中，他们很快皮脱肉烂，连骸骨都被烧成了灰烬。
“这样，就没人看到我的失败了！”阿克蒙德疯狂地吼叫道，他是军团之心，在他的激励下军团毁灭了无数世界，可是他倒了军团就散了，他的失败会让任何激励都变得苍白，污染者将会威名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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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蒙德，睁开眼睛，我是基尔加丹。”不知过了多久，一个“温和”的声音呼唤着他，“你的入侵还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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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干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污染者艰难地站起身，警惕地望着欺诈者。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把对方当做老同事或者亲密战友，在同为阿古斯领袖时期，基尔加丹和维纶的亲密程度就远胜于他，成为恶魔们之后更是各自有着各自的算盘，比如他先前就希望能够吸收诺达希尔的力量，从而和军团之主平起平坐，甚至凌驾于他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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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蒙德那张丑陋的恶魔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然而他的内心却感觉一阵痛苦和仇恨，此刻基尔加丹不过是个幻象，却故意以这副巨大的形态站在虚弱的他面前，明摆着是在向他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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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有什么办法，欺诈者显然都看到了先前的战斗，他能用邪火让手下全部闭嘴，难不成还有本事把基尔加丹灭口不成？
“你想说什么？”污染者有些紧张，生怕黑暗泰坦已经发现了他的野心。
“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可以瞒过我，瞒过主人？”
“如果你只是为了说这个，那我们都是一样的。”阿克蒙德说。
“别自以为是了，主人根本不在乎，那根本不重要。”基尔加丹并没有正面回应，“没有艾泽拉斯，对主人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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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来给你提个醒，不要再次失败了。”
阿克蒙德在心里暗骂，这个欺诈者徒以口舌为劳，这几万年的时间他除了追杀维纶，就没对什么事上心，他从不像自己这样亲自上阵，此刻却来嘲笑他的小小失败。
“我们都有各自的计划。”阿克蒙德说，“你又在策划些什么，你找到他了么？”
基尔加丹的神情倨傲起来：“和他无关，我在为自己寻找一些新的战士，一些能为我们的事业所用的人……以备你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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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尔加丹的身影再次消散了，阿克蒙德苦恼地站立在沙滩上，确认周围没有仆从看到他软弱的一幕。
他突然有些后悔，他善于战斗却不善于欺骗，刚刚应该屈尊下问，看基尔加丹有什么好办法，可以掩盖他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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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瞻部洲的君王们喜欢自吹说自己是“以人为本”，他觉得做妖王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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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士兵现在都对他佩服得不得了，都是可以为他所用的，特别是吉安娜那边，他夫人的士兵那不就是他的家丁？哪能拿去和那些恶魔换命？
最好能有个万全之策，比如说……找点什么灵丹妙药嗑嗑，让他一下子恢复到五百年前的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