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渊也觉得新鲜,勾着唇问:“怎么玩?” 少年扬了扬唇,凑近男人耳边,在男人错愕的眼神下,说了几句话。 几分钟后,郁家禁闭室内。 池越渊勾着唇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绑在背后,两只眼蒙上一层黑色的布料。他双腿漫不经心地敞着,黑色西装裤中间被绷得格外紧。 看得出来,他很兴奋。 郁阳以前抽池越渊鞭子的时候就见过他这幅模样,可再看见,他还是会被男人的这副模样吸引到。 “接下来,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要忍住,只要能够坚持半个小时,就算你赢。”他道。 池越渊故作为难地笑了声,“宝贝,你真是忍心。” “那如果我赢了,记得答应我提出来的条件。” 郁阳想到什么,脸色刷的一下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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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温云的丈夫身患隐疾,无法生育。推她出去与其他男人移花接木,借种生子。她看中个英武镖师。他沉默寡言,俊朗无双,肤色如棕榈油浸润过般油亮,肌肉暴凸坚实好似随时随地都有使不完的力气。看起来,就像是能一击即中的样子。徐温云颇花费了番心思,才勾得这镖师与共她赴巫山云雨。押镖的这一路,二人形影不离,共度了段缠绵的美好时光。眼看到了京城,镖师欲要将二人之事奉告家中长辈,却被已诊出喜脉的徐温云断然拒绝。她撇了撇嘴,故做薄情寡义,你家贫位卑,岂堪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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