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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和这样的虫豸一起怎么能做好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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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要塞内，大公爵伯瓦尔·弗塔根独坐在作战会议桌前，他是个典型的军事贵族，面容英武，身材强壮，而且有着一把漂亮的褐色胡子。
乌瑞恩国王的情况越来越让人担忧，在过去五年里悲伤和无力虽然也笼罩着他，但他至少还有振奋的时候。可自从他从塞拉摩归来，似乎连身上那点星星之火也熄灭了，如今伯瓦尔已经有一个礼拜没有见过国王的面。
贵族们早已习惯了，甚至乐的如此，只有他还试图等待，当他以为乌瑞恩国王今天也不会出现的时候，他听见了来自身后的脚步声。
“陛……乔纳森，你怎么在这？”
来者并不是瓦里安，而是暴风城防御最高指挥官马库斯·乔纳森，他和他的军团保卫着整个城市的安危。
“公爵。”
“你不该在这里吧？”伯瓦尔瞥了这个圣骑士一眼，他手里抱着一沓厚厚的文件，“什么事？”
“增援请求。”
“为了这种事情，我们的将军亲自从英雄谷跑到要塞里来？”
“阁下，我当然知道这是士兵的工作，可如果一周内报告像雪片一样飞进城里，而没有一封像样的答复走出城门的话，我觉得就该自己走一趟了。”
伯瓦尔皱起了眉头：“一周内第几次了？”
“已经数不清了，”乔纳森把文件放在桌上，然后一封封翻给公爵看，“温德索尔元帅确信黑石塔里隐藏着更大的威胁，他要求更多的兵力，湖畔镇镇长也是这么说，他认为黑石兽人在策划更大规模的进攻，暮色森林的兵力一直就捉襟见肘，然后是关于守望堡的补给线受到攻击……”
“哈？很好，我总有一种感觉，过不了几天我就能看到闪金镇的增援请求书放在这张桌子上了。”
闪金镇就在艾尔文森林外，换句话说就是暴风城的脚下。
“以现在的情况来预估的话，那一天很快了，阁下。”乔纳森看似在说笑话，但脸上没有笑容。
伯瓦尔忍不住骂了一句不符合贵族身份的脏话：“到处都在喊兵力不足，有时候我自己都想知道我们的军团到底在什么地方！还有吗？！”
“有，这是今天早上有一份来自西部荒野的加急报告，迪菲亚的活动又频繁了起来。”
“这些老鼠不缩在洞里过冬，跑出来想干什么？”
“据说是兄弟会首脑之一失踪了，他们在寻找他。”
“失踪？我巴不得他们都去死！”
“我也这样希望，但眼下我们在西部荒野根本没有多少兵力，那些民兵连保护我们的农田不受骚扰都够呛，如果范克里夫下定决心进攻，那里的农民将损失掉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粮食和财产，我认为应该做出决断了！”
“你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
“阁下是暴风城大公爵，有权下达增援的命令！”
“没错，然后普瑞斯托就会取消我的每一个命令，理由是那样的充分——我们的防线太薄弱了，我们的士兵太稀少了，甚至不足以保护暴风城的安危！那我们要这暴风要塞有什么用呢？”
“恕我直言阁下，陛下整天和普瑞斯托腻在一块……”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陛下，和这样一个娼妇在一起能治理好王国吗？’我能这么说吗？”
“当然不能……”
“是啊，当然不能，”弗塔根公爵高昂的语气一下子垮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我们都不能逾越自己的本分。做好你的本分吧，我的将军。我们都知道再这样下去，或许有一天这个娼妓会把我们所有人都害死，但是只有国王才有做决定的权力。”
“这个婊子……”乔纳森也忍不住骂道。
“我有个问题，伯瓦尔，你为什么不自己向西部荒野派出增援？”第三个人插足了这场对话，是这个王国的继承人安度因·乌瑞恩，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要塞的会议室。黑暗之门21年，他只有6岁。
“安度因？你是说以私人的身份？”对于王子能提出这样的建议公爵倒是并不奇怪，这个孩子一直都表现出和年龄不相称的成熟，他的问题时常能让普瑞斯托都觉得难以应付。
“不，那可不行。”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伯瓦尔和乔纳森都皱起了眉头，先前被他们咒骂的娼妓如今堂而皇之地踏入了王国的权力中枢，“幸亏我回来的及时，不然你们可能就要犯下错误了。”
“为什么！？”
卡特拉娜用一只手托着脸，做出那副让伯瓦尔和乔纳森都十分痛恨的妖娆姿势：
“大公爵带着他的私人部队溜到西部荒野这种地方，大家会怎么看这种行为呢？你是暴风城大公爵，那种地方可不适合你。”
“你又想说这会损害王国的权威？”伯瓦尔耻笑道。
“不止如此，而且恐怕有人会怀疑你别有用心，毕竟当初你曾经对那些臭虫们表示过……同情，记得吗，弗塔根？”
“那是个错误，我不知道他们是那样的暴徒！”他大声说道。
“我妈妈也同情他们，说应该付给他们钱。”安度因小声说。
卡特拉娜闻言又露出了冷酷的表情：“是谁？你听谁说的？是谁对他说起这些事情？！”
提到过世的王后，伯瓦尔和乔纳森都沉默了，但面对突然抬高声音恐吓六岁小孩的女伯爵，他们又都露出了愤愤不平的表情。
“你是在责怪王储？”伯瓦尔问道。
“不，我没有。”
女伯爵立刻换上了一张温和的笑脸，蹲下身来试图摸一摸安度因的头，但小王子后退了一步，站到了公爵的身边。
“王子殿下，我们依然怀念王后的仁慈，但是事实证明了她是错的，”卡特拉娜试图做出一张悲伤的脸来，“那些暴徒根本不值得同情，王后的善良用错了地方，所以才发生了那种不幸的事情……”
伯瓦尔冷眼看着卡特拉娜表演变脸，六年前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解开谜题。
在艾德温·范克里夫的带领下，石匠工会们重新修建了在第二次大战中被摧毁的暴风城，修的比过去更好，更雄伟。然而最后贵族议会却拒绝支付石匠工会的工资，尽管他们的理由是石匠工会漫天要价，索要远远高出当初预算的费用，但那说到底也只是议会的一面之词。
即便在“漫天要价”的情况下，王后依然主张付钱给石匠工会，然而就在国王和王后试图安抚暴动的游行石匠时，一块飞石不偏不倚地砸中了王后的头，要了她的命。
瓦里安国王从此一蹶不振，而卡特拉娜也立刻宣布石匠工会为叛党，将他们逐出了暴风城，最终石匠们一分钱也没从贵族手里拿到，这才集体落草为寇，有了盘踞西部荒野，困扰王国多年的迪菲亚兄弟会。
事到如今，伯瓦尔对兄弟会早已经没有了半丝同情，但当初的事情始终疑点重重，暴风城完工之后，是卡特拉娜出面和石匠工会交涉，又是卡特拉娜宣布他们为叛党，明明只是一场尚在控制范围内的游行，却变成了暴动，而且那么巧，死的人偏偏就是蒂芬王后，王后去世之后女伯爵也顺理成章地走到了这个和国王最亲近的位置……或者说，爬上了国王的床。
“谁会想到发生那样的惨剧，王后竟然被她所信赖的人残忍的……不亲爱的我不该和你说这些，你还是个孩子，那种卑鄙的杂种……”女伯爵还在对王子讲述往事。
王子落寞了一会，就在卡特拉娜自以为得计的时候，他却突然抬起头问道：
“如果你真的那么痛恨那些暴徒，不是应该加紧消灭他们吗？为什么不同意伯瓦尔向西部荒野增兵呢？”
“问得好！”公爵忍不住喝彩道，“是啊，为什么！？”
卡特拉娜终于假笑不出来了，她站直了身子：“暴风城的军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听够你这套说辞了。你是说保护我们尊贵的议会成员们吗？真是难以置信，躲在如此雄伟的城墙之后依然不足以让你们获得安全感，竟然需要如此之多的军队吗？是因为这城墙没有付钱，所以不太可靠？”
“我不懂你在指责些什么，大公爵！这个王国合法的统治者此刻就在这要塞之中，如果你真的有那么大的怨言，为什么不亲自去找他呢？”她冷笑了一声。
她提到了问题的关键，关键是瓦里安已经无条件地信任她了，甚至就连安度因的教育都托付给了她。就算伯瓦尔把道理讲的再好再顺畅，没有瓦里安的支持他就是什么都做不了。
望着公爵和将军难看的脸色，她终于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来，过于聪明的王子确实是很讨厌，但又能怎么样？只要软弱的国王还被他抓在手心里，暴风城的沦陷和人类的衰败就只是时间问题。
她想起了过去的一句名言，暴风要塞只能从内部攻陷，多年前是这样，现在被修的更坚固的要塞更是如此。
就如同多年前莱恩国王被自己信任的顾问迦罗娜刺杀一样，现在的瓦里安国王将被自己最宠信的女伯爵腐化……过去是如此，现在也是一样，借由乌瑞恩自己的手，暴风城将再一次从内部陷落。
只不过仍然有一点变数，希望那个姓范克里夫的女孩能够成功吧。她这么想着，走出了会议室，她要去找闭门不出的国王，同他找点乐子去了。
“娼妇，你不得好死。”尽管这个词总有些侮辱了国王的意思，但望着她春风得意的背影离去，伯瓦尔还是忍不住咒骂。
“我觉得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安度因说。
伯瓦尔也蹲下了身子，摸着王子的头说道：“然而她是对的，我们什么也做不了，除非有你父亲的支持……”
“我总觉得他变得不像我父亲了……”小王子道。
暴风要塞内，大公爵伯瓦尔·弗塔根独坐在作战会议桌前，他是个典型的军事贵族，面容英武，身材强壮，而且有着一把漂亮的褐色胡子。
乌瑞恩国王的情况越来越让人担忧，在过去五年里悲伤和无力虽然也笼罩着他，但他至少还有振奋的时候。可自从他从塞拉摩归来，似乎连身上那点星星之火也熄灭了，如今伯瓦尔已经有一个礼拜没有见过国王的面。
贵族们早已习惯了，甚至乐的如此，只有他还试图等待，当他以为乌瑞恩国王今天也不会出现的时候，他听见了来自身后的脚步声。
“陛……乔纳森，你怎么在这？”
来者并不是瓦里安，而是暴风城防御最高指挥官马库斯·乔纳森，他和他的军团保卫着整个城市的安危。
“公爵。”
“你不该在这里吧？”伯瓦尔瞥了这个圣骑士一眼，他手里抱着一沓厚厚的文件，“什么事？”
“增援请求。”
“为了这种事情，我们的将军亲自从英雄谷跑到要塞里来？”
“阁下，我当然知道这是士兵的工作，可如果一周内报告像雪片一样飞进城里，而没有一封像样的答复走出城门的话，我觉得就该自己走一趟了。”
伯瓦尔皱起了眉头：“一周内第几次了？”
“已经数不清了，”乔纳森把文件放在桌上，然后一封封翻给公爵看，“温德索尔元帅确信黑石塔里隐藏着更大的威胁，他要求更多的兵力，湖畔镇镇长也是这么说，他认为黑石兽人在策划更大规模的进攻，暮色森林的兵力一直就捉襟见肘，然后是关于守望堡的补给线受到攻击……”
“哈？很好，我总有一种感觉，过不了几天我就能看到闪金镇的增援请求书放在这张桌子上了。”
闪金镇就在艾尔文森林外，换句话说就是暴风城的脚下。
“以现在的情况来预估的话，那一天很快了，阁下。”乔纳森看似在说笑话，但脸上没有笑容。
伯瓦尔忍不住骂了一句不符合贵族身份的脏话：“到处都在喊兵力不足，有时候我自己都想知道我们的军团到底在什么地方！还有吗？！”
“有，这是今天早上有一份来自西部荒野的加急报告，迪菲亚的活动又频繁了起来。”
“这些老鼠不缩在洞里过冬，跑出来想干什么？”
“据说是兄弟会首脑之一失踪了，他们在寻找他。”
“失踪？我巴不得他们都去死！”
“我也这样希望，但眼下我们在西部荒野根本没有多少兵力，那些民兵连保护我们的农田不受骚扰都够呛，如果范克里夫下定决心进攻，那里的农民将损失掉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粮食和财产，我认为应该做出决断了！”
“你知道，我什么都做不了。”
“阁下是暴风城大公爵，有权下达增援的命令！”
“没错，然后普瑞斯托就会取消我的每一个命令，理由是那样的充分——我们的防线太薄弱了，我们的士兵太稀少了，甚至不足以保护暴风城的安危！那我们要这暴风要塞有什么用呢？”
“恕我直言阁下，陛下整天和普瑞斯托腻在一块……”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陛下，和这样一个娼妇在一起能治理好王国吗？’我能这么说吗？”
“当然不能……”
“是啊，当然不能，”弗塔根公爵高昂的语气一下子垮了下来，他叹了口气，“我们都不能逾越自己的本分。做好你的本分吧，我的将军。我们都知道再这样下去，或许有一天这个娼妓会把我们所有人都害死，但是只有国王才有做决定的权力。”
“这个婊子……”乔纳森也忍不住骂道。
“我有个问题，伯瓦尔，你为什么不自己向西部荒野派出增援？”第三个人插足了这场对话，是这个王国的继承人安度因·乌瑞恩，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要塞的会议室。黑暗之门21年，他只有6岁。
“安度因？你是说以私人的身份？”对于王子能提出这样的建议公爵倒是并不奇怪，这个孩子一直都表现出和年龄不相称的成熟，他的问题时常能让普瑞斯托都觉得难以应付。
“不，那可不行。”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伯瓦尔和乔纳森都皱起了眉头，先前被他们咒骂的娼妓如今堂而皇之地踏入了王国的权力中枢，“幸亏我回来的及时，不然你们可能就要犯下错误了。”
“为什么！？”
卡特拉娜用一只手托着脸，做出那副让伯瓦尔和乔纳森都十分痛恨的妖娆姿势：
“大公爵带着他的私人部队溜到西部荒野这种地方，大家会怎么看这种行为呢？你是暴风城大公爵，那种地方可不适合你。”
“你又想说这会损害王国的权威？”伯瓦尔耻笑道。
“不止如此，而且恐怕有人会怀疑你别有用心，毕竟当初你曾经对那些臭虫们表示过……同情，记得吗，弗塔根？”
“那是个错误，我不知道他们是那样的暴徒！”他大声说道。
“我妈妈也同情他们，说应该付给他们钱。”安度因小声说。
卡特拉娜闻言又露出了冷酷的表情：“是谁？你听谁说的？是谁对他说起这些事情？！”
提到过世的王后，伯瓦尔和乔纳森都沉默了，但面对突然抬高声音恐吓六岁小孩的女伯爵，他们又都露出了愤愤不平的表情。
“你是在责怪王储？”伯瓦尔问道。
“不，我没有。”
女伯爵立刻换上了一张温和的笑脸，蹲下身来试图摸一摸安度因的头，但小王子后退了一步，站到了公爵的身边。
“王子殿下，我们依然怀念王后的仁慈，但是事实证明了她是错的，”卡特拉娜试图做出一张悲伤的脸来，“那些暴徒根本不值得同情，王后的善良用错了地方，所以才发生了那种不幸的事情……”
伯瓦尔冷眼看着卡特拉娜表演变脸，六年前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解开谜题。
在艾德温·范克里夫的带领下，石匠工会们重新修建了在第二次大战中被摧毁的暴风城，修的比过去更好，更雄伟。然而最后贵族议会却拒绝支付石匠工会的工资，尽管他们的理由是石匠工会漫天要价，索要远远高出当初预算的费用，但那说到底也只是议会的一面之词。
即便在“漫天要价”的情况下，王后依然主张付钱给石匠工会，然而就在国王和王后试图安抚暴动的游行石匠时，一块飞石不偏不倚地砸中了王后的头，要了她的命。
瓦里安国王从此一蹶不振，而卡特拉娜也立刻宣布石匠工会为叛党，将他们逐出了暴风城，最终石匠们一分钱也没从贵族手里拿到，这才集体落草为寇，有了盘踞西部荒野，困扰王国多年的迪菲亚兄弟会。
事到如今，伯瓦尔对兄弟会早已经没有了半丝同情，但当初的事情始终疑点重重，暴风城完工之后，是卡特拉娜出面和石匠工会交涉，又是卡特拉娜宣布他们为叛党，明明只是一场尚在控制范围内的游行，却变成了暴动，而且那么巧，死的人偏偏就是蒂芬王后，王后去世之后女伯爵也顺理成章地走到了这个和国王最亲近的位置……或者说，爬上了国王的床。
“谁会想到发生那样的惨剧，王后竟然被她所信赖的人残忍的……不亲爱的我不该和你说这些，你还是个孩子，那种卑鄙的杂种……”女伯爵还在对王子讲述往事。
王子落寞了一会，就在卡特拉娜自以为得计的时候，他却突然抬起头问道：
“如果你真的那么痛恨那些暴徒，不是应该加紧消灭他们吗？为什么不同意伯瓦尔向西部荒野增兵呢？”
“问得好！”公爵忍不住喝彩道，“是啊，为什么！？”
卡特拉娜终于假笑不出来了，她站直了身子：“暴风城的军队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听够你这套说辞了。你是说保护我们尊贵的议会成员们吗？真是难以置信，躲在如此雄伟的城墙之后依然不足以让你们获得安全感，竟然需要如此之多的军队吗？是因为这城墙没有付钱，所以不太可靠？”
“我不懂你在指责些什么，大公爵！这个王国合法的统治者此刻就在这要塞之中，如果你真的有那么大的怨言，为什么不亲自去找他呢？”她冷笑了一声。
她提到了问题的关键，关键是瓦里安已经无条件地信任她了，甚至就连安度因的教育都托付给了她。就算伯瓦尔把道理讲的再好再顺畅，没有瓦里安的支持他就是什么都做不了。
望着公爵和将军难看的脸色，她终于露出了胜利的笑容来，过于聪明的王子确实是很讨厌，但又能怎么样？只要软弱的国王还被他抓在手心里，暴风城的沦陷和人类的衰败就只是时间问题。
她想起了过去的一句名言，暴风要塞只能从内部攻陷，多年前是这样，现在被修的更坚固的要塞更是如此。
就如同多年前莱恩国王被自己信任的顾问迦罗娜刺杀一样，现在的瓦里安国王将被自己最宠信的女伯爵腐化……过去是如此，现在也是一样，借由乌瑞恩自己的手，暴风城将再一次从内部陷落。
只不过仍然有一点变数，希望那个姓范克里夫的女孩能够成功吧。她这么想着，走出了会议室，她要去找闭门不出的国王，同他找点乐子去了。
“娼妇，你不得好死。”尽管这个词总有些侮辱了国王的意思，但望着她春风得意的背影离去，伯瓦尔还是忍不住咒骂。
“我觉得我们应该做些什么。”安度因说。
伯瓦尔也蹲下了身子，摸着王子的头说道：“然而她是对的，我们什么也做不了，除非有你父亲的支持……”
“我总觉得他变得不像我父亲了……”小王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