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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战争无法避免，战争稳赢没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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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魔王临走前闹出好大动静，旗舰上的水兵们难免惊慌，身经百战的戴统领却不动声色，下令继续返航。
虽然那牛的一番话有打动他的地方，尤其是故国被侵略导致背井离乡一段，实在是让他想起故人。
但他也是个成熟的领袖，见得多了。别说为了几句话就放弃决定收回命令，甚至都没告知手下人他和牛魔王已经见过面了，只说吉安娜发明了一些新魔法，炸开甲板跑了。
他不会因为牛的一句话就觉得手下军官里真有内奸，但也没必要对底下人公开所有情报。现在他凭借威望和能力，确实稳坐海军统帅的位置，但是不代表库尔提拉斯的其他家族在真正力量悬殊的情况下还会无条件支持普罗德摩尔家族。
如果他说对方居然大摇大摆跑到旗舰里来抢人，如入无人之境，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产生动摇。
对于一个成熟的领袖来说，还是要综合各方面情报，权衡之后只再做决定。于是双方的这一次会晤只不过给彼此留下一点回旋余地，战争本身无法避免。
该打还是要打，可戴林的心态还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首先是意识到手下人确实有谎报军情的情况。这个“牛国王”自称半神，在他原本的世界里，搞不好真的是个强大的守护者。
虽说一拳打死阿克蒙德什么的肯定是胡扯，但悄无声息地就进入了他的舰长室，一头把甲板撞那么大个窟窿总是他亲眼看见的，如果不是对方手下留情，甚至都把他戴上将的人头摘了去了。
这种水平不是普通的大法师可以做到的，如果说他的实力能达到麦迪文那个等级，那单人就能撕碎一支军队，左右一场战役的胜败。如今海上已经没有什么安全可言，还是收缩兵力，回塞拉摩港口固守的好。
戴统领留下几条船沿着附近海域巡逻，本人带着舰队主力返回塞拉摩，停了船上了岸，靴子刚踏上港口的土地，就有来自贫瘠之地的信使觐见，带来了和谈失败的消息。
这事情本来信使也没当回事，因为海军统帅原本是坚决反对和谈的，只是手下主教本着圣骑士的仁慈精神极力主张，那就带着剑士们去走个流程吧。现在谈完了动了手，还是要跟领导汇报一声。
现在他倒想听听，对方到底开出了什么样的条件。
听完他还是暴怒了。像什么放弃两次大战的责任追究，和赔偿轰炸回音群岛之类的混账话，他倒没有特别在乎。这个一听就是代表部落提的，反正就跟他们一方提出赔偿两次侵略战争的损失要求一样，兽人穷的淌屎，也不可能赔得起，他本来就是准备拿他们的狗头折钱的。
要他嫁女儿，签和平协议就算了，他最气的其实是要他成为雷霆崖王国的附庸。
怎么和塞拉摩都是同盟关系，到他这就变成附庸了？难道库尔提拉斯还不如一个新建立的小破港么？
虽说在洛丹伦联盟中，主导的也是洛丹伦王国，流亡的暴风城君民和他这种海上岛国差不多也就是附庸地位，可区区一个雷霆崖新王国，且不管他君主到底是不是人类，牛头人有多少人口，他又有多大能力，敢要联盟的海军上将做他的附庸，受他的保护？
良好的修养让他没有破口大骂，只是冷笑着说：
“口气不小啊。”
他下令回信给圣骑士，该打还是要打，但是命令他不要冒进，以守为攻，舰队也撤回尘泥沼泽沿海，全力封锁塞拉摩岛的海岸线。只要岛屿还牢牢控制在他手里，他至少还有退路，也就有了再次谈判的资本，当然，只限和牛再谈。
塞拉摩驻军现任指挥官萨穆尔对戴林上将的谨慎表示不解，计划明明是全面进攻消灭部落，怎么这会变成了龟缩岛屿防守，应该继续向北施加压力，打破奥格瑞玛，生擒部落首脑，解赴洛丹伦才对啊。
戴林怒斥萨穆尔情报不准，他是远征队里库尔提拉斯舰队的最高指挥官，本来被寄予厚望，戴林一来就控制了远征队成员，任命他接管塞拉摩港口事务。现在才发现他到卡利姆多几个月都白给了，居然连对方到底什么来头，有多少实力都没有搞清楚，就鼓吹开战。
萨穆尔觉得情况不对，虽然战争矛头依然指向那个可恶的牛头人之王，可战争性质从你死我活变成了讨价还价，从最开始的部落讨伐战，变成了库尔提拉斯拒绝附庸战争，这样子下去搞不好他是要给牛做狗的啊。
戴林骂完萨穆尔，回到塞拉摩城堡里把自己单独关进房里，突然也觉得冷静下来，想通了许多事情。
联盟和部落的矛盾是绝对无法调和的，但是撇开这一条不说，有些事情确实变化了。
第三次战争打到如今，明眼人都看的清楚，天灾横扫半个大陆无人可挡，现在是洛丹伦不可复兴，阿尔萨斯不可卒除。
剩下人类六国，奥特兰克早已覆灭，达拉然又成废墟，吉尔尼斯闭门自守，斯托姆加德的遗老遗少们不知在哪，曾经受过泰瑞纳斯国王大恩，最该为联盟出力的暴风国王瓦里安缩在南方一声不吭，不见派来一兵一卒。
他心里还下意识觉得自己代表洛萨时代那个联盟，可是冷静下来想想，他同时代的老人还剩多少，又有几个还念及联盟的荣耀，洛丹伦联盟真的还存在吗？
他的海军远度重洋跑到卡利姆多来，除了寻找吉安娜以外，不就是东边对天灾的战事不利，库尔提拉斯又还没从二次大战的损失中缓过劲来，手下人都觉得没得打了，想要保存实力才借口跑路的吗？
他是可以选择一个葬身之处，在洛丹伦或者这里都一样，带着荣耀战死，无人可以指责他的不是，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他是深受人民和士兵爱戴，可是贵族们会怎么想？他指望谁替他报仇，三大家族？还是现在的联盟？
或者他可以另有选择，去相信自己天真女儿的直觉？
“不……”他摇头，意识到如今联盟的命运系于他一人颈上，他不能轻信任何人，唯一能选择的就是握紧剑柄。
战争无法避免——这是“部落领袖”和海军统帅的共识。
战争稳赢没输——这是地狱咆哮和大酋长的共识。
于是在集结部队的时间里，这伙英雄们又齐聚在王座室里，已经商量起了战胜条约要怎么签。
萨尔的意思是，一切有牛半神做主，他在条约上也就挂个名，但是希望战胜之后牛半神能出面，为他和部落申辩一番，不然就算走了戴林，联盟三天两头打上门来，谁受得了啊。
牛魔王想的则更多一些，他已经不满足于做妖界领袖，此地看来没有天庭来捉，区区几个秃贼也不是他的对手，何不真就诈名为人类国王，以塞拉摩和库尔提拉斯为跳板，将来说不定可以把手伸到东部去，建立起人妖都能认同的新和平、新秩序。
他不打算让库尔提拉斯赔的太惨，反正吉安娜嫁给他，将来库尔提拉斯王国也就是他的了，赔钱还不是左口袋倒腾到右口袋。称臣纳贡什么的也不一定要写在和约上，务实的人也不在乎虚名，关键是建立战争同盟，有什么事情响应他的号召就行了。
他告诉萨尔，赔偿和援助建设一时半会你是别想了，就当和二次大战的赔款折过吧，轰炸回音群岛的责任人，和刺杀的责任人，我是一定会替你追查到底的。争取战后能建立起贸易路线，让塞拉摩、库尔提拉斯和奥格瑞玛有商业往来，这才是长久的挣钱办法，到时候你也别多谢我，每年四猪四羊，红花表里，异香时果，鸡鹅美酒，送到翠云山摩云洞就完事了。
萨尔对此表示接受，相比起牛半神允诺为部落做的，他只要四猪四羊，还真是要求不多，对此他表示为什么一定是四，牛半神说这是历来的规矩，但凡给我送礼找我办事都是这个流程，你照做就完了。
部落的战旗做好了，牛魔王拔了霜狼的尾巴做了支毛笔，果然亲自上书“清君侧”三个大字。
旗号打出来了，问题是谁来背这黑锅。在牛半神看来，清君侧主要是找个开战借口走个流程，也给老戴一个台阶下，具体是谁还要大家讨论讨论。
吉安娜表示离家太久，虽然了解库尔提拉斯的贵族们确实有不太安分的，但具体是谁倒也一时说不出来，她倒是真希望牛魔王有朝一日能到岛上去做客，顺便帮她的家族“澄清玉宇”。
达利安坚决要求要萨穆尔背锅，此人对牛半神素来敌视，海山之战的时候就口出怨言，之后又跟戴林谎报军情，逮捕远征队成员的时候这厮跳的最欢，可以说推动战争有他一份功劳，误国奸臣帽子扣他头上不冤。
牛半神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号鸟人，当初他初见吉安娜就喊将起来，搞得他很是狼狈，如今小娘子已愿嫁他，本不愿再和那厮计较，谁知竟敢在老泰山面前进谗。岛上是不是有别的真奸臣以后再说，如今背锅就先指定他了。
想好了战争理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进军了。除了兽人和巨魔之外，凯恩血蹄的牛头人也从雷霆崖赶来参战，联军聚集在大旗之下。
牛魔王欣赏雷克萨的英勇，依然挑选他作为发起最初一击的人选。
开战之前，牛半神语重心长地对开路先锋雷克萨说道：“古语有曰‘君子不重伤，不擒二毛’，如今兴义兵，诛奸佞，当遵此例，不可杀戮过甚，破城不得杀害人民，军民有愿降者一律免死。”
除了地狱咆哮这样的混蛋表示不理解以外，萨鲁法尔和凯恩等人纷纷称赞，说兽人的荣耀原本就该如此，这才是真正战士所为，对牛老师越发崇敬起来。
萨尔也再次长叹，如果不是酋长的重任在身，他都想上崖去了，当初牛老师就教育他不要和吉安娜结仇，才有后来的海山同盟，如今更是又想方设法要化解部落和联盟多年的恩怨。
他说道：“放心吧牛老师，我们会让普罗德摩尔明白，我们已经不是从前的部落了！”
牛魔王临走前闹出好大动静，旗舰上的水兵们难免惊慌，身经百战的戴统领却不动声色，下令继续返航。
虽然那牛的一番话有打动他的地方，尤其是故国被侵略导致背井离乡一段，实在是让他想起故人。
但他也是个成熟的领袖，见得多了。别说为了几句话就放弃决定收回命令，甚至都没告知手下人他和牛魔王已经见过面了，只说吉安娜发明了一些新魔法，炸开甲板跑了。
他不会因为牛的一句话就觉得手下军官里真有内奸，但也没必要对底下人公开所有情报。现在他凭借威望和能力，确实稳坐海军统帅的位置，但是不代表库尔提拉斯的其他家族在真正力量悬殊的情况下还会无条件支持普罗德摩尔家族。
如果他说对方居然大摇大摆跑到旗舰里来抢人，如入无人之境，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产生动摇。
对于一个成熟的领袖来说，还是要综合各方面情报，权衡之后只再做决定。于是双方的这一次会晤只不过给彼此留下一点回旋余地，战争本身无法避免。
该打还是要打，可戴林的心态还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首先是意识到手下人确实有谎报军情的情况。这个“牛国王”自称半神，在他原本的世界里，搞不好真的是个强大的守护者。
虽说一拳打死阿克蒙德什么的肯定是胡扯，但悄无声息地就进入了他的舰长室，一头把甲板撞那么大个窟窿总是他亲眼看见的，如果不是对方手下留情，甚至都把他戴上将的人头摘了去了。
这种水平不是普通的大法师可以做到的，如果说他的实力能达到麦迪文那个等级，那单人就能撕碎一支军队，左右一场战役的胜败。如今海上已经没有什么安全可言，还是收缩兵力，回塞拉摩港口固守的好。
戴统领留下几条船沿着附近海域巡逻，本人带着舰队主力返回塞拉摩，停了船上了岸，靴子刚踏上港口的土地，就有来自贫瘠之地的信使觐见，带来了和谈失败的消息。
这事情本来信使也没当回事，因为海军统帅原本是坚决反对和谈的，只是手下主教本着圣骑士的仁慈精神极力主张，那就带着剑士们去走个流程吧。现在谈完了动了手，还是要跟领导汇报一声。
现在他倒想听听，对方到底开出了什么样的条件。
听完他还是暴怒了。像什么放弃两次大战的责任追究，和赔偿轰炸回音群岛之类的混账话，他倒没有特别在乎。这个一听就是代表部落提的，反正就跟他们一方提出赔偿两次侵略战争的损失要求一样，兽人穷的淌屎，也不可能赔得起，他本来就是准备拿他们的狗头折钱的。
要他嫁女儿，签和平协议就算了，他最气的其实是要他成为雷霆崖王国的附庸。
怎么和塞拉摩都是同盟关系，到他这就变成附庸了？难道库尔提拉斯还不如一个新建立的小破港么？
虽说在洛丹伦联盟中，主导的也是洛丹伦王国，流亡的暴风城君民和他这种海上岛国差不多也就是附庸地位，可区区一个雷霆崖新王国，且不管他君主到底是不是人类，牛头人有多少人口，他又有多大能力，敢要联盟的海军上将做他的附庸，受他的保护？
良好的修养让他没有破口大骂，只是冷笑着说：
“口气不小啊。”
他下令回信给圣骑士，该打还是要打，但是命令他不要冒进，以守为攻，舰队也撤回尘泥沼泽沿海，全力封锁塞拉摩岛的海岸线。只要岛屿还牢牢控制在他手里，他至少还有退路，也就有了再次谈判的资本，当然，只限和牛再谈。
塞拉摩驻军现任指挥官萨穆尔对戴林上将的谨慎表示不解，计划明明是全面进攻消灭部落，怎么这会变成了龟缩岛屿防守，应该继续向北施加压力，打破奥格瑞玛，生擒部落首脑，解赴洛丹伦才对啊。
戴林怒斥萨穆尔情报不准，他是远征队里库尔提拉斯舰队的最高指挥官，本来被寄予厚望，戴林一来就控制了远征队成员，任命他接管塞拉摩港口事务。现在才发现他到卡利姆多几个月都白给了，居然连对方到底什么来头，有多少实力都没有搞清楚，就鼓吹开战。
萨穆尔觉得情况不对，虽然战争矛头依然指向那个可恶的牛头人之王，可战争性质从你死我活变成了讨价还价，从最开始的部落讨伐战，变成了库尔提拉斯拒绝附庸战争，这样子下去搞不好他是要给牛做狗的啊。
戴林骂完萨穆尔，回到塞拉摩城堡里把自己单独关进房里，突然也觉得冷静下来，想通了许多事情。
联盟和部落的矛盾是绝对无法调和的，但是撇开这一条不说，有些事情确实变化了。
第三次战争打到如今，明眼人都看的清楚，天灾横扫半个大陆无人可挡，现在是洛丹伦不可复兴，阿尔萨斯不可卒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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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还下意识觉得自己代表洛萨时代那个联盟，可是冷静下来想想，他同时代的老人还剩多少，又有几个还念及联盟的荣耀，洛丹伦联盟真的还存在吗？
他的海军远度重洋跑到卡利姆多来，除了寻找吉安娜以外，不就是东边对天灾的战事不利，库尔提拉斯又还没从二次大战的损失中缓过劲来，手下人都觉得没得打了，想要保存实力才借口跑路的吗？
他是可以选择一个葬身之处，在洛丹伦或者这里都一样，带着荣耀战死，无人可以指责他的不是，可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样。他是深受人民和士兵爱戴，可是贵族们会怎么想？他指望谁替他报仇，三大家族？还是现在的联盟？
或者他可以另有选择，去相信自己天真女儿的直觉？
“不……”他摇头，意识到如今联盟的命运系于他一人颈上，他不能轻信任何人，唯一能选择的就是握紧剑柄。
战争无法避免——这是“部落领袖”和海军统帅的共识。
战争稳赢没输——这是地狱咆哮和大酋长的共识。
于是在集结部队的时间里，这伙英雄们又齐聚在王座室里，已经商量起了战胜条约要怎么签。
萨尔的意思是，一切有牛半神做主，他在条约上也就挂个名，但是希望战胜之后牛半神能出面，为他和部落申辩一番，不然就算走了戴林，联盟三天两头打上门来，谁受得了啊。
牛魔王想的则更多一些，他已经不满足于做妖界领袖，此地看来没有天庭来捉，区区几个秃贼也不是他的对手，何不真就诈名为人类国王，以塞拉摩和库尔提拉斯为跳板，将来说不定可以把手伸到东部去，建立起人妖都能认同的新和平、新秩序。
他不打算让库尔提拉斯赔的太惨，反正吉安娜嫁给他，将来库尔提拉斯王国也就是他的了，赔钱还不是左口袋倒腾到右口袋。称臣纳贡什么的也不一定要写在和约上，务实的人也不在乎虚名，关键是建立战争同盟，有什么事情响应他的号召就行了。
他告诉萨尔，赔偿和援助建设一时半会你是别想了，就当和二次大战的赔款折过吧，轰炸回音群岛的责任人，和刺杀的责任人，我是一定会替你追查到底的。争取战后能建立起贸易路线，让塞拉摩、库尔提拉斯和奥格瑞玛有商业往来，这才是长久的挣钱办法，到时候你也别多谢我，每年四猪四羊，红花表里，异香时果，鸡鹅美酒，送到翠云山摩云洞就完事了。
萨尔对此表示接受，相比起牛半神允诺为部落做的，他只要四猪四羊，还真是要求不多，对此他表示为什么一定是四，牛半神说这是历来的规矩，但凡给我送礼找我办事都是这个流程，你照做就完了。
部落的战旗做好了，牛魔王拔了霜狼的尾巴做了支毛笔，果然亲自上书“清君侧”三个大字。
旗号打出来了，问题是谁来背这黑锅。在牛半神看来，清君侧主要是找个开战借口走个流程，也给老戴一个台阶下，具体是谁还要大家讨论讨论。
吉安娜表示离家太久，虽然了解库尔提拉斯的贵族们确实有不太安分的，但具体是谁倒也一时说不出来，她倒是真希望牛魔王有朝一日能到岛上去做客，顺便帮她的家族“澄清玉宇”。
达利安坚决要求要萨穆尔背锅，此人对牛半神素来敌视，海山之战的时候就口出怨言，之后又跟戴林谎报军情，逮捕远征队成员的时候这厮跳的最欢，可以说推动战争有他一份功劳，误国奸臣帽子扣他头上不冤。
牛半神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号鸟人，当初他初见吉安娜就喊将起来，搞得他很是狼狈，如今小娘子已愿嫁他，本不愿再和那厮计较，谁知竟敢在老泰山面前进谗。岛上是不是有别的真奸臣以后再说，如今背锅就先指定他了。
想好了战争理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进军了。除了兽人和巨魔之外，凯恩血蹄的牛头人也从雷霆崖赶来参战，联军聚集在大旗之下。
牛魔王欣赏雷克萨的英勇，依然挑选他作为发起最初一击的人选。
开战之前，牛半神语重心长地对开路先锋雷克萨说道：“古语有曰‘君子不重伤，不擒二毛’，如今兴义兵，诛奸佞，当遵此例，不可杀戮过甚，破城不得杀害人民，军民有愿降者一律免死。”
除了地狱咆哮这样的混蛋表示不理解以外，萨鲁法尔和凯恩等人纷纷称赞，说兽人的荣耀原本就该如此，这才是真正战士所为，对牛老师越发崇敬起来。
萨尔也再次长叹，如果不是酋长的重任在身，他都想上崖去了，当初牛老师就教育他不要和吉安娜结仇，才有后来的海山同盟，如今更是又想方设法要化解部落和联盟多年的恩怨。
他说道：“放心吧牛老师，我们会让普罗德摩尔明白，我们已经不是从前的部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