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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对钱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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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吓人了。”凯雯德拉只觉得脚下生根，想跑又一步都不能动。地精怎么会有这种能量，这难道也是受到了玛拉顿邪恶洞穴的影响，竟然变成了邪恶而疯狂的怪物？
“公主休要害怕。”老牛见赫鲁萨已经晕过去了，一晃变回了原型，“不弄些手段，那马妖们怎肯退去。
“这是你的魔法吗？太神奇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西方大力魔王，号称平天大圣的便是。老牛来迟，请公主恕罪。”老牛一般抱拳见礼，一边偷瞥那“公主”。和所有的树妖一眼，凯雯德拉只穿着树叶制成的简单衣物，充其量算个比基尼盔甲。他暗暗赞叹这卡利姆多的女子如此热情奔放，只穿着贴身衣物竟也敢在外头晃荡。
那骇人的绿皮总算是不见了，凯雯德拉松了一口气笑起来：“等等，你叫我什么？”
虽然她是雷姆洛斯的女儿，女神艾露恩的子嗣，严格来说也算森林公主，但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她。树妖天性纯真，但被奉承总是件开心的事，尤其是刚刚脱线还捡回一条命的时候。
“愿月神祝福你，陌生人，你的口才和你的魔法一样令人印象深刻，森林里可见不到像你这样的牛头人。不过你怕是找错人了，我是凯雯德拉，森林守护者的女儿，恐怕不是你要找的公主。”
“你不是瑟莱德丝？”老牛先是有些失望，却又庆幸起来，“不是也无妨，那你可知那瑟莱德丝在何处？”
树妖先是眼睛一亮，却又立刻黯淡下去：“你也是来终结玛拉顿的腐化吗？不行的，腐化太严重了，光靠我们两个是不行的。”
“这是何意？”
她眼中尽是悲伤：“为了解救叔叔扎尔塔的灵魂，我和许多兄弟姐妹们一起从灰谷来到凄凉之地，我们失败了，玛拉顿的腐化已经严重到了光凭我们完全无能为力的程度。他们全部在洞穴中迷失，被黑暗力量席卷堕落了，只有我逃了出来。那里太可怕了，我完全没有勇气再回去，连想一想都觉得全身寒冷……”
“受到黑暗能量的影响，玛洛迪半人马们更加狂暴，他们愈发疯狂的要消灭凄凉之地所有的生灵，连其他氏族的半人马也成了他们的目标。我被他们抓住了，如果不是你，我就没命了。”
“事情到这一步已经无可挽回，虽然你用法术把他们都吓跑了，但是很难保证会持续多久。除非是半神塞纳留斯亲自来到这里，才能拯救这里的一切。”
“可是，我们离开灰谷，并没有经过父亲和半神的允许，而且半神是不会离开灰谷的，他说燃烧回归的征兆越来越强烈了，他必须一步不离的守卫月光林地，这样的话……”她的眼神黯淡下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牛大善人见到树妖如晨星般明亮的眼神因为悲伤黯然失色，顿时大发恻隐之心：“这事何必求他，他是个大圣，老牛也是个大圣！”
“你……是牛头人们崇拜的荒野半神？”凯雯德拉的眼中恢复了神采，“我听说了，我来之前，大地在低语，整个森林都在呼唤着，一位新的半神来到了卡利姆多，父亲还不愿意相信呢。难怪你能这么轻松地打败赫鲁萨和他的卫士们，原来你也是荒野半神！”
“不是老牛自夸，凭我的本事，一万个来，一万个死。刚才使计谋，只是怕那厮们一齐都上，误伤了你。你只说要如何吧？”
凯雯德拉的神情悲怆而坚定：“除非杀死瑟莱德丝公主，才能终结玛拉顿的腐化。”
老牛吓了一跳，这他可不能同意：“你要杀她？”
她点了点头：“这一切的悲剧都是因为她才起的，只能这么做了。“
老牛沉思半响，回想了一下伊哈缪尔的话：“是了，想是那扎尔塔未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与那瑟拉德丝成婚，不巧被那马妖害死。这鹿妖是他婆家人，本就不喜她，如今更是见怪于她，不容分说便上门寻仇。”
“这…这虽是她的不是，但也不至于非杀她不可吧。”把这一切都理解成家庭伦理剧的老牛劝解道。
树妖本来就是热爱和平的，于是眨巴眨巴眼：“那么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半神？”
“唉，老牛平生不好斗，唯好解斗，而世人皆以为我，酷爱斗狠，”老牛一副憨直的表情，无奈地扬了扬眉毛，“如今好歹送你去她面前，你可当面与她分说。”
“那好吧，我听你的。但愿半神的威仪能让她害怕，自己退回土元素位面去。但我觉得希望不大，她是石母塞拉赞恩直接创造的强大元素生物，从诞生那天起就充斥着邪恶和狂暴，是不会听我们劝告的。”
“你不试过又怎知道。”老牛闻言转喜，“你认得其间道路，是也不是？”
“我还记得进去的路，”有一位半神陪在身边，让凯雯德拉重新鼓起了进入邪恶洞穴的勇气，“我们走吧！
“嘿嘿！女士，先生，我还定在这里呢。你们行行好，把我解开吧。”地精身上的变化术已经解开了，但是定身术却还没完全失效，他嚷嚷着，希望引起牛魔王的注意力。
老牛压根不想理这个绿皮猴子。善良的树妖用了个驱散法术解除了余下的定身效果，看着这张丑陋的脸，想到刚刚老牛化身的地精那发疯的模样，她还是心有余悸，甚至不太愿意看他：“快走吧，这里不是地精呆的地方。”
地精一得了自由，飞也似地窜出去，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大背包，又几步窜到几个同伙的尸首边上，边他们的怀里搜出钱袋和值钱的小东西塞进自己怀里，嘴上还叫着：
“请等一下，请等一下！一会就好了！”
凯雯德拉停下脚步：“他要做什么？”
“你管他作甚，走，走！”
他飞快地舔包完毕，迈着两条小短腿一溜快跑，那速度快的简直像是嗑了迅捷药水或者是穿着火箭靴。
他在站定老牛和树妖面前站定，露出灿烂的职业笑容：“我听到了！先生，女士，你们要去玛拉顿！”
“你待怎样？”老牛斜眼看着这个绿皮猴子，这家伙还没有他的大腿高，他丝毫不怀疑自己用两个手指就能扼死他，他高傲地一扭头，“老牛最不喜欢猴子，快滚快滚。”
“不不不先生，你会喜欢我的，我对你很有用的。”他上蹿下跳，试图让老牛正眼看自己一眼，“我叫吉兹洛克，是个发明家，会制作许多神奇的东西。”
“谁管你叫甚么，快滚。”
“我能给你们许多帮助，只求你们也带上我。”他扭过头，飞快地在包里翻找着，想找一件东西来讨好老牛，“这个送给你们，地精科技的杰作！XL型起搏器，他能让你停跳的心脏恢复……”
凯雯德拉见他上来就乌鸦嘴，嗔怒道：“你胡说什么，半神是不会死的！用不着你这东西。”
“那这个呢，地精龙枪，他能喷出比龙息更炽热的烈焰，在几十码之外就能干掉你的敌人，呃，前提是它没有突然爆炸……”
这次，凯文德拉对这个管状物流露出了好奇，她盯着那把枪看了一会，然后问道：“你去玛拉顿到底要做什么，那里可没有地精喜欢的金子。”
“我不挣钱，我对钱没有兴趣！我就想跟着你们！”他急急地把两样东西塞在凯雯德拉怀里，“这么说你同意了？”
“我知道了，你是想要那里的幽灵菇和水晶矿！”树妖虽然纯真，但是也不傻，说地精不爱钱简直就和军团不杀人放火一样滑稽，“这两样东西能在你们那卖不少钱吧？”
老牛虽然面上不屑，还是把地精的话听在耳朵里，他确实不喜欢那些糟了瘟的水晶，之前发怒的时候还想全部砸光算了，但如果说能换钱……那就是另一码事了：“你只实说，这一洞水晶能值多少钱？”
“不值钱！”
“那你就在这路口喝风吧。”老牛哼了一声，拉起树妖的手就走。
“等等，别走，别走！”他又追上去，“好吧，我承认先生你也是个精明的人，和我一样是做事业的人。我不爱钱，可我需要财富啊，所有玛拉顿里的水晶矿，我和你九一分成怎么样？别走……八二也行啊，要不七三，六四开，不能再低了！”
老牛当然明白钱的好处。他是个文明人，又不喜欢巧取豪夺，在这卡里姆多行走也确实是需要钱的，远的不说，将来要雇人来修缮这洞窟，还要把这山前山后都种上树，这都是要花银子的，难道堂堂牛魔王还能像暴风城的黑心贵族一样拖欠工资不成？
那就得想点法子弄点钱。玛拉顿在他看来早晚是他的财产，他提前处置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你三我七，便带你去。”
“你也太黑心了啊！你想钱想疯了吧，简直比哪些风险投资公司的疯子还要贪婪！我忙前忙后，又要采集，又要销售，还管售后，你就才分我三成啊？”
“走！”
“别走，别走！”地精咬咬牙，他和几个同伙从棘齿城跑出来，就是想淘金，本想悄悄绕过半人马的村落，潜进玛拉顿。结果呢？除了他活下来，那几个别说淘金，连命都交代在这送了。
他倒是没空来为合作伙伴感到悲伤。刚才牛头人大发淫威他是看在眼里的，那个巨人一样的赫鲁萨可汗被他用一点雕虫小技就轻松撂倒了，这样的猛人可不多见。
见风使舵本来就是地精的强项，要是能有了这样的靠山，以后棘齿城里就没人敢欺负他了，他迫切需要抱紧大腿，把自己和这猛牛的利益捆绑在一块才行：
“好吧，我就当亏本，交你这个朋友。就听你的，三七分成。但是你要保障我的生命安全，还有，将来等你占据了凄凉之地，我要这里的独家开发权和百分之五的股份！”
“你们在灰谷乱砍滥伐还不够，还想在凄凉之地做什么？”树妖问。
“暂时没想好，协议书也没带在身上，”地精随口哄骗道，“你这么说就是同意了，你同意了是吧，我告诉你，我可是精通懂法律的，我们这样的口头协议，也是有法律效益了，将来你要是赖账，我会告你的！”
“少废话，要去便快走。”老牛一手拽起地精的脖子，一手牵着树妖，“你把眼闭上，但听风声也不要睁眼，片刻便到玛拉顿。”
“太……太吓人了。”凯雯德拉只觉得脚下生根，想跑又一步都不能动。地精怎么会有这种能量，这难道也是受到了玛拉顿邪恶洞穴的影响，竟然变成了邪恶而疯狂的怪物？
“公主休要害怕。”老牛见赫鲁萨已经晕过去了，一晃变回了原型，“不弄些手段，那马妖们怎肯退去。
“这是你的魔法吗？太神奇了，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西方大力魔王，号称平天大圣的便是。老牛来迟，请公主恕罪。”老牛一般抱拳见礼，一边偷瞥那“公主”。和所有的树妖一眼，凯雯德拉只穿着树叶制成的简单衣物，充其量算个比基尼盔甲。他暗暗赞叹这卡利姆多的女子如此热情奔放，只穿着贴身衣物竟也敢在外头晃荡。
那骇人的绿皮总算是不见了，凯雯德拉松了一口气笑起来：“等等，你叫我什么？”
虽然她是雷姆洛斯的女儿，女神艾露恩的子嗣，严格来说也算森林公主，但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她。树妖天性纯真，但被奉承总是件开心的事，尤其是刚刚脱线还捡回一条命的时候。
“愿月神祝福你，陌生人，你的口才和你的魔法一样令人印象深刻，森林里可见不到像你这样的牛头人。不过你怕是找错人了，我是凯雯德拉，森林守护者的女儿，恐怕不是你要找的公主。”
“你不是瑟莱德丝？”老牛先是有些失望，却又庆幸起来，“不是也无妨，那你可知那瑟莱德丝在何处？”
树妖先是眼睛一亮，却又立刻黯淡下去：“你也是来终结玛拉顿的腐化吗？不行的，腐化太严重了，光靠我们两个是不行的。”
“这是何意？”
她眼中尽是悲伤：“为了解救叔叔扎尔塔的灵魂，我和许多兄弟姐妹们一起从灰谷来到凄凉之地，我们失败了，玛拉顿的腐化已经严重到了光凭我们完全无能为力的程度。他们全部在洞穴中迷失，被黑暗力量席卷堕落了，只有我逃了出来。那里太可怕了，我完全没有勇气再回去，连想一想都觉得全身寒冷……”
“受到黑暗能量的影响，玛洛迪半人马们更加狂暴，他们愈发疯狂的要消灭凄凉之地所有的生灵，连其他氏族的半人马也成了他们的目标。我被他们抓住了，如果不是你，我就没命了。”
“事情到这一步已经无可挽回，虽然你用法术把他们都吓跑了，但是很难保证会持续多久。除非是半神塞纳留斯亲自来到这里，才能拯救这里的一切。”
“可是，我们离开灰谷，并没有经过父亲和半神的允许，而且半神是不会离开灰谷的，他说燃烧回归的征兆越来越强烈了，他必须一步不离的守卫月光林地，这样的话……”她的眼神黯淡下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牛大善人见到树妖如晨星般明亮的眼神因为悲伤黯然失色，顿时大发恻隐之心：“这事何必求他，他是个大圣，老牛也是个大圣！”
“你……是牛头人们崇拜的荒野半神？”凯雯德拉的眼中恢复了神采，“我听说了，我来之前，大地在低语，整个森林都在呼唤着，一位新的半神来到了卡利姆多，父亲还不愿意相信呢。难怪你能这么轻松地打败赫鲁萨和他的卫士们，原来你也是荒野半神！”
“不是老牛自夸，凭我的本事，一万个来，一万个死。刚才使计谋，只是怕那厮们一齐都上，误伤了你。你只说要如何吧？”
凯雯德拉的神情悲怆而坚定：“除非杀死瑟莱德丝公主，才能终结玛拉顿的腐化。”
老牛吓了一跳，这他可不能同意：“你要杀她？”
她点了点头：“这一切的悲剧都是因为她才起的，只能这么做了。“
老牛沉思半响，回想了一下伊哈缪尔的话：“是了，想是那扎尔塔未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与那瑟拉德丝成婚，不巧被那马妖害死。这鹿妖是他婆家人，本就不喜她，如今更是见怪于她，不容分说便上门寻仇。”
“这…这虽是她的不是，但也不至于非杀她不可吧。”把这一切都理解成家庭伦理剧的老牛劝解道。
树妖本来就是热爱和平的，于是眨巴眨巴眼：“那么你还有什么别的办法吗，半神？”
“唉，老牛平生不好斗，唯好解斗，而世人皆以为我，酷爱斗狠，”老牛一副憨直的表情，无奈地扬了扬眉毛，“如今好歹送你去她面前，你可当面与她分说。”
“那好吧，我听你的。但愿半神的威仪能让她害怕，自己退回土元素位面去。但我觉得希望不大，她是石母塞拉赞恩直接创造的强大元素生物，从诞生那天起就充斥着邪恶和狂暴，是不会听我们劝告的。”
“你不试过又怎知道。”老牛闻言转喜，“你认得其间道路，是也不是？”
“我还记得进去的路，”有一位半神陪在身边，让凯雯德拉重新鼓起了进入邪恶洞穴的勇气，“我们走吧！
“嘿嘿！女士，先生，我还定在这里呢。你们行行好，把我解开吧。”地精身上的变化术已经解开了，但是定身术却还没完全失效，他嚷嚷着，希望引起牛魔王的注意力。
老牛压根不想理这个绿皮猴子。善良的树妖用了个驱散法术解除了余下的定身效果，看着这张丑陋的脸，想到刚刚老牛化身的地精那发疯的模样，她还是心有余悸，甚至不太愿意看他：“快走吧，这里不是地精呆的地方。”
地精一得了自由，飞也似地窜出去，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大背包，又几步窜到几个同伙的尸首边上，边他们的怀里搜出钱袋和值钱的小东西塞进自己怀里，嘴上还叫着：
“请等一下，请等一下！一会就好了！”
凯雯德拉停下脚步：“他要做什么？”
“你管他作甚，走，走！”
他飞快地舔包完毕，迈着两条小短腿一溜快跑，那速度快的简直像是嗑了迅捷药水或者是穿着火箭靴。
他在站定老牛和树妖面前站定，露出灿烂的职业笑容：“我听到了！先生，女士，你们要去玛拉顿！”
“你待怎样？”老牛斜眼看着这个绿皮猴子，这家伙还没有他的大腿高，他丝毫不怀疑自己用两个手指就能扼死他，他高傲地一扭头，“老牛最不喜欢猴子，快滚快滚。”
“不不不先生，你会喜欢我的，我对你很有用的。”他上蹿下跳，试图让老牛正眼看自己一眼，“我叫吉兹洛克，是个发明家，会制作许多神奇的东西。”
“谁管你叫甚么，快滚。”
“我能给你们许多帮助，只求你们也带上我。”他扭过头，飞快地在包里翻找着，想找一件东西来讨好老牛，“这个送给你们，地精科技的杰作！XL型起搏器，他能让你停跳的心脏恢复……”
凯雯德拉见他上来就乌鸦嘴，嗔怒道：“你胡说什么，半神是不会死的！用不着你这东西。”
“那这个呢，地精龙枪，他能喷出比龙息更炽热的烈焰，在几十码之外就能干掉你的敌人，呃，前提是它没有突然爆炸……”
这次，凯文德拉对这个管状物流露出了好奇，她盯着那把枪看了一会，然后问道：“你去玛拉顿到底要做什么，那里可没有地精喜欢的金子。”
“我不挣钱，我对钱没有兴趣！我就想跟着你们！”他急急地把两样东西塞在凯雯德拉怀里，“这么说你同意了？”
“我知道了，你是想要那里的幽灵菇和水晶矿！”树妖虽然纯真，但是也不傻，说地精不爱钱简直就和军团不杀人放火一样滑稽，“这两样东西能在你们那卖不少钱吧？”
老牛虽然面上不屑，还是把地精的话听在耳朵里，他确实不喜欢那些糟了瘟的水晶，之前发怒的时候还想全部砸光算了，但如果说能换钱……那就是另一码事了：“你只实说，这一洞水晶能值多少钱？”
“不值钱！”
“那你就在这路口喝风吧。”老牛哼了一声，拉起树妖的手就走。
“等等，别走，别走！”他又追上去，“好吧，我承认先生你也是个精明的人，和我一样是做事业的人。我不爱钱，可我需要财富啊，所有玛拉顿里的水晶矿，我和你九一分成怎么样？别走……八二也行啊，要不七三，六四开，不能再低了！”
老牛当然明白钱的好处。他是个文明人，又不喜欢巧取豪夺，在这卡里姆多行走也确实是需要钱的，远的不说，将来要雇人来修缮这洞窟，还要把这山前山后都种上树，这都是要花银子的，难道堂堂牛魔王还能像暴风城的黑心贵族一样拖欠工资不成？
那就得想点法子弄点钱。玛拉顿在他看来早晚是他的财产，他提前处置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你三我七，便带你去。”
“你也太黑心了啊！你想钱想疯了吧，简直比哪些风险投资公司的疯子还要贪婪！我忙前忙后，又要采集，又要销售，还管售后，你就才分我三成啊？”
“走！”
“别走，别走！”地精咬咬牙，他和几个同伙从棘齿城跑出来，就是想淘金，本想悄悄绕过半人马的村落，潜进玛拉顿。结果呢？除了他活下来，那几个别说淘金，连命都交代在这送了。
他倒是没空来为合作伙伴感到悲伤。刚才牛头人大发淫威他是看在眼里的，那个巨人一样的赫鲁萨可汗被他用一点雕虫小技就轻松撂倒了，这样的猛人可不多见。
见风使舵本来就是地精的强项，要是能有了这样的靠山，以后棘齿城里就没人敢欺负他了，他迫切需要抱紧大腿，把自己和这猛牛的利益捆绑在一块才行：
“好吧，我就当亏本，交你这个朋友。就听你的，三七分成。但是你要保障我的生命安全，还有，将来等你占据了凄凉之地，我要这里的独家开发权和百分之五的股份！”
“你们在灰谷乱砍滥伐还不够，还想在凄凉之地做什么？”树妖问。
“暂时没想好，协议书也没带在身上，”地精随口哄骗道，“你这么说就是同意了，你同意了是吧，我告诉你，我可是精通懂法律的，我们这样的口头协议，也是有法律效益了，将来你要是赖账，我会告你的！”
“少废话，要去便快走。”老牛一手拽起地精的脖子，一手牵着树妖，“你把眼闭上，但听风声也不要睁眼，片刻便到玛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