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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旅行后,日子陷入粘稠的、奶香四溢的循环。
陈默觉得自己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挤奶器兼按摩棒。
唯一的服务对象就是他那个离了他似乎就活不了的妹妹陈萌。
白天,她像块甩不掉的牛皮糖。
吃饭时要挨着他坐,纤细的小腿在桌子底下不安分地蹭他的裤管,眼神湿漉漉的,带着无声的祈求。
写作业时,她会抱着枕头坐到他书房的地毯上,总是没过多久就开始难耐地扭动,呼吸加重,浓郁的奶香混着她情动的甜腥气息慢慢弥漫开来,干扰着陈默的注意力。
“哥……”
她总是用那种带着哭腔的、软糯的声音开头,后面的话不言自明。
陈默通常头也不抬,冷冰冰地回一句:“忍着。”
有时她能忍过去,更多时候是忍不到晚上。
她会蹭过来,不管父母是否就在客厅看电视,就把发烫的小脸埋进他后背,哼哼唧唧地磨他,手也不老实地往他身下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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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望海从蔚蓝到赤潮泛滥,鱼虾翻肚而死,海浦镇逐渐衰败,渔民生计难以维持。身为海鲜餐馆主厨的江盈知失业,失魂落魄之际,她向海神娘娘祈求望海恢复以前的模样。第二日她就身穿回百年前明朝末年的海浦镇,见到了以前的望海。这时望海的海面清澈,鱼类繁多,有带鱼小黄鱼乌贼鲐鱼鲹鱼毛虾梭子蟹…而让江盈知惊喜的是,早已不复存在的鱼汛在这里依旧不断。春分小黄鱼汛来临,夏汛转为大黄鱼,冬则为带鱼最旺时。在这里她也有了新身份和一双弟妹,她开始重操旧业,赶海发家,摆摊卖吃食。她靠摆摊从住原始渔竂(liáo),靠简易的炊虾灶蒸煮海鲜贩卖,到后面有了自家的渔舍,从小对船换到了大苍船,再到后来在镇上盘下一座走马楼,挂上了旧招牌四时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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