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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知龙腾镖局有事?”
为防疾驰间咬着舌头,绮鸳一直忍到上了渡筏,才向少年吐露心中疑惑。
撑筏的舟子乃黑岛中人,与潜行都出身的妻子在此落户,平日负责传递消息,已许久不曾执行过战斗任务,但长年养成的习惯已如蛆附骨,耿照注意到他在码头等候时眸光冷锐,十分精警,舟行后却刻意避开二人,老老实实与马匹待在船尾,唯恐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遭上司问罪。
少年对漱玉节御下的手段素有意见,不知该佩服还是该皱眉,幸得绮鸳发问,才转移了注意力,随口反问:“千里驹万金难得,绮鸳姑娘以为,贼人为何中途弃马?”
绮鸳想也不想便回答:“千里马也是肉做的,跑不动,不如换一匹吃饱睡足的普通马。
再说了,那马如此醒目,到哪儿都有人记得,换作是我,连马都不乘,干脆找个地方躲着,死活不出,熬它个三五日,教追兵追糊涂了,弄不清从哪儿开始追丢了人,更易脱身。”
耿照一脸的佩服,拊掌道:“我虽说不明白,所想也同绮鸳姑娘差不多。
马匹原是追人最大的依凭,特别是外型殊异的骏马,走到哪儿都能被人认出,岂非替追兵引路?迟早要弃,不如早弃。”
少年顿了一顿,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既如此,又何必载过了河才舍弃?”
绮鸳语塞,黑白分明的美眸滴溜溜一转,终于意识到盲点所在。
潜行都是附带战斗任务的探子,对她们来说,活着把见闻带回去,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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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天,李潇家大门被敲响,他打开门,外面是抱着浴巾有些胆怯的陈蝉衣。怎么?他撑着门框,居高临下。女生咬了咬唇我家停水。所以?能不能借你家的洗,洗一下。他挑眉,一双冰冷烦躁的眼眸挑起兴味来前夫哥家里洗?看着对方脖颈颜色由白腻慢慢转红。李潇推开门行,进来吧。暴雨下了几天,全省台风过境,整栋楼停电。李潇大门第二次被敲响,他挑眉。陈蝉衣表情看着快哭了我家停水。一回生二回熟,李潇退后一步进来。停水还停电,她个千金小姐租的什么破房子,李潇趁她洗完,攥住她手腕搬过来?陈蝉衣手腕发抖。再后来,持续暴雨。门再次被敲响,这次是卧室。李潇拉开门,笑得有点儿坏前妻姐,又停水?你这回是想来我卧室我要结婚了。李潇唇角凝固。陈蝉衣看着他继续过两天把房子退了,和你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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