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镜飞更新时间:2025-06-27 22:09:52
一朝醒来,荆白发现自己失忆了。这忆失得有多干净呢?荆白这个名字,就刚才,现编的。在这个鬼怪横行的地方,他身上除了一块白玉,一无所有。黑底牌匾,血红灯笼;人偶含笑,乌发缠身。夜半除了歌声,还有人的喉咙挤出的鸡啼。照片中的人像,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漆黑的小路里,有东西攀附着他的影子。一根红线系住虚假的姻缘,枕边人过了午夜,就换作一张纸做的脸。众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大佬!救命啊大佬!荆白:“很忙,有事,走了,别烦。”神秘人(举手):啊啊啊啊,大佬,我也一样吗?荆白:?他伸出手:……又在演什么,快回来。 生命之塔(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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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温云的丈夫身患隐疾,无法生育。推她出去与其他男人移花接木,借种生子。她看中个英武镖师。他沉默寡言,俊朗无双,肤色如棕榈油浸润过般油亮,肌肉暴凸坚实好似随时随地都有使不完的力气。看起来,就像是能一击即中的样子。徐温云颇花费了番心思,才勾得这镖师与共她赴巫山云雨。押镖的这一路,二人形影不离,共度了段缠绵的美好时光。眼看到了京城,镖师欲要将二人之事奉告家中长辈,却被已诊出喜脉的徐温云断然拒绝。她撇了撇嘴,故做薄情寡义,你家贫位卑,岂堪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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