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输，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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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石，灵石，你掉在灵石洞里了。”童天门很不屑。
“比灵石好多了。那就是……我们天门武馆的大师兄位置。”
童天门说完，停了下。他并没有听到霍飞宇林星河两人的欢呼声，这让他有点不爽。
林星河哭丧着脸道：“师父，我不就是天门武馆的大师兄吗？我一直以为自己就是天门武馆的大师兄，难不成这事还有变？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呀。”
童天门一脸严肃：“那怎么成。武馆的大师兄和馆长一样有传道受业和接受挑战的义务。我当然要选个强的。
而且我们就剩一分了，要是混到了被取消武馆资格的地步，我岂不是要被人耻笑。”
霍天宇也没觉得天门武馆大师兄是个好彩头，他更想要点实际的东西。但看起来童天门不像要拿出灵石的样子。
他想了想，当了大师兄起码能让林星河很不爽，于是他就欣然接受了。
“行呀。大师兄这个位置我志在必得。童叔，你放心。天门武馆的未来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会管好林星河的。”
“管个屁。”
一件微不足道的东西，如果有别人想要，那它的价值就变化了。
林星河一扫沮丧，变得斗志昂扬，“就你！好吧，我大师兄的身份似乎还有点名不正言不顺。这次正好给我正名。让你知道谁才是天门武馆的老大。”
他扬了扬自己的拳头。
“嗯？”童天门又一瞪眼。
林星河立刻又怂了：“师父。师父。您才是天门武馆老大。”
“我怎么带出你这个徒弟？我童天门一世英明……”童天门摇头离开，留下一句话。
“半年内，五大学院招生前，谁踢馆多，得分多。谁就是天门武馆大师兄。”
林星河狠狠瞪了霍飞宇一眼：“你听着。天门武馆的大师兄非我莫属。你听到没有。”
霍飞宇头都没抬，手飞速地在手机上操作：“星河呀，你已经落后在起跑线上了。先去了解踢馆规则呀，笨蛋。我已经提交踢馆申请了。”
“什么？你这个小人！”林星河大急，赶紧打开手机，去阅读踢馆规则。
踢馆不是什么时候你想踢就踢。
首先你要提交申请，提交踢馆人的姓名和目标武馆的名字。
霍飞宇毫不客气，随便找了家江州的武馆就提交了上去。
提交后，要等待武馆联盟的批准，批准的时间在三天之内。
批准后，对方需要确定应战人和时间，这个时间需要在批准后的两周之内。
最后，武馆联盟会派出一名裁判来进行踢馆赛的确认。
在踢馆赛结束当天，所有的结果都会上传到武馆联盟官方网站。
这是主要流程。当然还有无数的细节规则，比如踢馆必须在同级之内进行。甲乙丙三级武馆升级需要足够的分数和总部认证等等。
霍飞宇就不打算细读了，谁会读这么长的东西？！
林星河这才发现，霍飞宇提交的申请已经显示为“审核中”。
对手是江州“星艺武馆”。
“星艺武馆，听起来好像挺弱的，我就选它了。”霍飞宇解释道。
“我也想多研究哪家弱，但不是要防着你呢吗？没时间深思熟虑啊。不过谁会把武馆名字起作星艺？听起来就不正经，我选的应该不会错。”
林星河跳了起来：“你还怪我？不行，正经不正经我不管。你快点取消申请。我先入的门，第一场比赛应该我来打。”
“哪能啊，申请就不能撤销了。咱俩一个轮着一个，我踢一个，你踢一个。怎么样，咱俩都是高素质的人。喂，你听到没，狂点也没有用啊，那里就没有取消按钮。”
林星河发现申请果然不能撤销，虽然不爽但也没有办法。“这系统有缺陷，不能撤销怎么可以。
不行，我要投诉！我绝对不服气，你占大便宜了！
江州市一共十家武馆。除掉我们自己，还有九家，一家一家踢过去，你最后能踢五家，我才四家，少了一家。”
“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再给你变一家出来？”霍飞宇摊摊手，“怪我咯。”
“我们踢完一轮再踢一轮，九家踢两遍就变成十八家了。”林星河很有想法。
“想想也不可能啊，我说了你要先看规则。踢完一家，你就不能再踢了。要不然我就盯着一家弱的踢，用它来刷分。不合适吧。”霍飞宇叹气。
林星河果然发现了有这条规矩。
“那怎么办，我们先踢八家。最后一家到时候我们俩先打一场。谁赢谁上。怎么样。”
“也只能这样了。”霍飞宇表示同意。
“你们两个小混蛋太目中无人了吧！”师娘南雪在一旁听了一会，实在听不下去了。
“你师父强，但这和你两个有什么关系。你们两个小王八蛋才黑铁级别。江州的这些武馆馆长哪个不是青铜修士。就这么让你俩给瓜分了？还内部先打一场决定是谁的？我的天那……看来你们都没想过会输是吧。”
林星河和霍飞宇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林星河道：“输？输还有资格争这个大师兄的位置。”
霍飞宇点头：“嗯，不是我小觑天下豪杰。但我深思熟虑过了。输，那是不可能的。”
“我的天呐……”南雪摇头走开。留下两个自我陶醉的人讨论计划细节。
最终的计划就是一个轮着一个。至于最后一家，两人在天门武馆打一场，由童天门决定谁去踢最后一家。两人达成一致后，满意地散去了。
马克西姆现在已经到了青铜级别，同样，小森也升到二级。
进化了马克西姆宅的能力也跟着上升了。
每天过着猪一般的生活，外卖，手机构成了它每天生活的全部。
“这孩子算是废了。”霍飞宇实在看不下去了。
但对马克西姆来说，霍飞宇现在是“无关紧要之人”。它对霍飞宇的意见就是，“你说的很对，但这毫无作用”，更何况，马克西姆压根不觉得他对。
小森倒是有点进步，可以消化青铜级别的原料了。但霍飞宇现在也没青铜级别的材料，没法试。
他本来期待着小森升级后，产量能提高点。很遗憾，完全没有。小森还是不紧不慢的消化着黑铁级别材料，稳定的产出黑铁级别的补药。
这些不爽，在霍飞宇得到了第一笔七百五十万的货款后，统统烟消云散。
七百五十万啊，巨款，绝对是一笔巨款。
虽然一颗二级青铜级灵石大概要一亿，一年也赚不回一颗。虽然霍飞宇也不知道他到底需要多少二级灵石。
但……那些都是将来的事。重要的是，现在的他……有……钱……了！
有钱就要干嘛，当然是买买买啦！重要装备先升级，手机，电脑要先换了。考完驾照还要买辆车，还要买辆摩托车，反正驾照都在一起学了，有钱就要都买！
作为一个有计划的人，霍飞宇列出了一个长长的购物清单。没来得及下手，就遇到了意外。
沈浩然这两天不大爽。
他黑铁三阶已经无限接近圆满，随时准备突破，五大学院入学资格就在眼前。
在霍飞宇还在努力奋斗的时候，他已经提前享受剩下的学府生活了。
最近他晚上夜店去得很勤。叶开原本是他去夜店的好搭档，可是叶开现在病得厉害，去不了。
霍飞宇又忙着修炼武技，锻炼身体吸收灵石，叫了几次也不去。
霍飞宇也不是很想去，前世他没少去这种地方，无非就是喝喝酒、蹦蹦迪、找找妹子，发泄下自己过剩的精力。
他现在时间和精力大都用到修炼上，对夜店实在兴趣不大。
沈浩然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荷尔蒙都要溢出来了。
有钱有闲还有身体，夜店对他吸引力很大。可惜没搭档，他只能和其他朋友一起去。
他的“其他朋友”都是一些江州富二代，没有修行资质，但都很会玩。
昨天晚上，沈浩然和“其他朋友”在夜店喝酒。喝的很嗨，什么“十五二十”，“真心话大冒险”，“俄罗斯转盘”等夜店游戏都玩了一遍。
然后……然后就喝高了，开始作。这些人都是年轻人，有男有女，都不差钱，来夜店就是找刺激，于是大家开始扯淡打赌。
像每个城市一样。江州市也流传着四大都市传说，一群人说的是有声有色。
沈浩然很不屑，说这些都是骗小孩的玩意，你们这些人多大了还信这个。
借着酒劲，发出豪言，他要踏平四大都市传说之地。立下字据，摔杯为证。还录了……视频。
此刻他正看着昨晚的视频头疼。
镜头晃动的很厉害，看得出来，拍视频的人喝的也不少。
视频中，沈大少爷站在桌子上，上面酒瓶堆积如山，四周挤满了年轻男女，不停欢呼。
“我……沈大少！青铜修士，绝不像你们这些怂人！什么狗屁闹鬼医院，无头骑士，荒野废校。你们沈哥……嗝……都会……全部踩在脚下。我说的！”
他一口将酒喝完，将杯子猛掷在地上。
“好啊！”
“沈少真帅。”
“等你好消息，今晚这酒我请了。”
“来来来，我们一起把杯子都摔了！酒瓶也都摔了！人也摔了！”
……沈浩然越看头越痛，一半是因为宿醉，一半是因为这狗屁打赌。
江州市的这些都市传说，比如闹鬼医院什么的，都是放屁，他去踏一踏，一点问题的没有。
但是有一个地方让沈浩然很担心。废校。
废校位于江州西部，老码头工业区。整块地区现在基本荒废，还留在那的都是一些老人。
废校是所高中，前些年，老码头工业区还有些业务，不少码头工的子女需要就近读书，就建了所学校。
后来……后来听说学校里出现了连环杀人碎尸案，死了好几个人，真凶一直没抓获，学校就被关闭整顿了。
再后来整个码头工业区又搬迁到江州东部。学校就再也没开放过。
这些到也没什么，沈浩然，沈大少，自认为是豪杰一般的人物，断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头疼。
让他有点踌躇的是，打赌后，他去咨询了他的一个警察舅舅。
沈浩然的警察舅舅看他的眼神好像在看傻瓜：“浩然，没事不要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去干点正事行不行，江州不是那么太平的。
你说的那里……我知道。怎么说呢？不大干净，经常……有人失踪。
我们接到过几次报案，也派人去查过，什么都没查到。
但是，私下跟你说，你在那的时候，会明显的感觉不舒服。
现在，那学校我们用铁链锁上了，上了封条。
周围居民也觉得哪里邪气，不愿去那。”
他顿了下，继续道：“非官方说法。在调查过程中，不少人提过，那儿，晚上学校有时候会亮灯，有些奇怪的人影在学校里走动。还有惨叫声。
但……这些都没有证据。我还是劝你不要有去那的打算。”
“灵石，灵石，你掉在灵石洞里了。”童天门很不屑。
“比灵石好多了。那就是……我们天门武馆的大师兄位置。”
童天门说完，停了下。他并没有听到霍飞宇林星河两人的欢呼声，这让他有点不爽。
林星河哭丧着脸道：“师父，我不就是天门武馆的大师兄吗？我一直以为自己就是天门武馆的大师兄，难不成这事还有变？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呀。”
童天门一脸严肃：“那怎么成。武馆的大师兄和馆长一样有传道受业和接受挑战的义务。我当然要选个强的。
而且我们就剩一分了，要是混到了被取消武馆资格的地步，我岂不是要被人耻笑。”
霍天宇也没觉得天门武馆大师兄是个好彩头，他更想要点实际的东西。但看起来童天门不像要拿出灵石的样子。
他想了想，当了大师兄起码能让林星河很不爽，于是他就欣然接受了。
“行呀。大师兄这个位置我志在必得。童叔，你放心。天门武馆的未来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会管好林星河的。”
“管个屁。”
一件微不足道的东西，如果有别人想要，那它的价值就变化了。
林星河一扫沮丧，变得斗志昂扬，“就你！好吧，我大师兄的身份似乎还有点名不正言不顺。这次正好给我正名。让你知道谁才是天门武馆的老大。”
他扬了扬自己的拳头。
“嗯？”童天门又一瞪眼。
林星河立刻又怂了：“师父。师父。您才是天门武馆老大。”
“我怎么带出你这个徒弟？我童天门一世英明……”童天门摇头离开，留下一句话。
“半年内，五大学院招生前，谁踢馆多，得分多。谁就是天门武馆大师兄。”
林星河狠狠瞪了霍飞宇一眼：“你听着。天门武馆的大师兄非我莫属。你听到没有。”
霍飞宇头都没抬，手飞速地在手机上操作：“星河呀，你已经落后在起跑线上了。先去了解踢馆规则呀，笨蛋。我已经提交踢馆申请了。”
“什么？你这个小人！”林星河大急，赶紧打开手机，去阅读踢馆规则。
踢馆不是什么时候你想踢就踢。
首先你要提交申请，提交踢馆人的姓名和目标武馆的名字。
霍飞宇毫不客气，随便找了家江州的武馆就提交了上去。
提交后，要等待武馆联盟的批准，批准的时间在三天之内。
批准后，对方需要确定应战人和时间，这个时间需要在批准后的两周之内。
最后，武馆联盟会派出一名裁判来进行踢馆赛的确认。
在踢馆赛结束当天，所有的结果都会上传到武馆联盟官方网站。
这是主要流程。当然还有无数的细节规则，比如踢馆必须在同级之内进行。甲乙丙三级武馆升级需要足够的分数和总部认证等等。
霍飞宇就不打算细读了，谁会读这么长的东西？！
林星河这才发现，霍飞宇提交的申请已经显示为“审核中”。
对手是江州“星艺武馆”。
“星艺武馆，听起来好像挺弱的，我就选它了。”霍飞宇解释道。
“我也想多研究哪家弱，但不是要防着你呢吗？没时间深思熟虑啊。不过谁会把武馆名字起作星艺？听起来就不正经，我选的应该不会错。”
林星河跳了起来：“你还怪我？不行，正经不正经我不管。你快点取消申请。我先入的门，第一场比赛应该我来打。”
“哪能啊，申请就不能撤销了。咱俩一个轮着一个，我踢一个，你踢一个。怎么样，咱俩都是高素质的人。喂，你听到没，狂点也没有用啊，那里就没有取消按钮。”
林星河发现申请果然不能撤销，虽然不爽但也没有办法。“这系统有缺陷，不能撤销怎么可以。
不行，我要投诉！我绝对不服气，你占大便宜了！
江州市一共十家武馆。除掉我们自己，还有九家，一家一家踢过去，你最后能踢五家，我才四家，少了一家。”
“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再给你变一家出来？”霍飞宇摊摊手，“怪我咯。”
“我们踢完一轮再踢一轮，九家踢两遍就变成十八家了。”林星河很有想法。
“想想也不可能啊，我说了你要先看规则。踢完一家，你就不能再踢了。要不然我就盯着一家弱的踢，用它来刷分。不合适吧。”霍飞宇叹气。
林星河果然发现了有这条规矩。
“那怎么办，我们先踢八家。最后一家到时候我们俩先打一场。谁赢谁上。怎么样。”
“也只能这样了。”霍飞宇表示同意。
“你们两个小混蛋太目中无人了吧！”师娘南雪在一旁听了一会，实在听不下去了。
“你师父强，但这和你两个有什么关系。你们两个小王八蛋才黑铁级别。江州的这些武馆馆长哪个不是青铜修士。就这么让你俩给瓜分了？还内部先打一场决定是谁的？我的天那……看来你们都没想过会输是吧。”
林星河和霍飞宇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林星河道：“输？输还有资格争这个大师兄的位置。”
霍飞宇点头：“嗯，不是我小觑天下豪杰。但我深思熟虑过了。输，那是不可能的。”
“我的天呐……”南雪摇头走开。留下两个自我陶醉的人讨论计划细节。
最终的计划就是一个轮着一个。至于最后一家，两人在天门武馆打一场，由童天门决定谁去踢最后一家。两人达成一致后，满意地散去了。
马克西姆现在已经到了青铜级别，同样，小森也升到二级。
进化了马克西姆宅的能力也跟着上升了。
每天过着猪一般的生活，外卖，手机构成了它每天生活的全部。
“这孩子算是废了。”霍飞宇实在看不下去了。
但对马克西姆来说，霍飞宇现在是“无关紧要之人”。它对霍飞宇的意见就是，“你说的很对，但这毫无作用”，更何况，马克西姆压根不觉得他对。
小森倒是有点进步，可以消化青铜级别的原料了。但霍飞宇现在也没青铜级别的材料，没法试。
他本来期待着小森升级后，产量能提高点。很遗憾，完全没有。小森还是不紧不慢的消化着黑铁级别材料，稳定的产出黑铁级别的补药。
这些不爽，在霍飞宇得到了第一笔七百五十万的货款后，统统烟消云散。
七百五十万啊，巨款，绝对是一笔巨款。
虽然一颗二级青铜级灵石大概要一亿，一年也赚不回一颗。虽然霍飞宇也不知道他到底需要多少二级灵石。
但……那些都是将来的事。重要的是，现在的他……有……钱……了！
有钱就要干嘛，当然是买买买啦！重要装备先升级，手机，电脑要先换了。考完驾照还要买辆车，还要买辆摩托车，反正驾照都在一起学了，有钱就要都买！
作为一个有计划的人，霍飞宇列出了一个长长的购物清单。没来得及下手，就遇到了意外。
沈浩然这两天不大爽。
他黑铁三阶已经无限接近圆满，随时准备突破，五大学院入学资格就在眼前。
在霍飞宇还在努力奋斗的时候，他已经提前享受剩下的学府生活了。
最近他晚上夜店去得很勤。叶开原本是他去夜店的好搭档，可是叶开现在病得厉害，去不了。
霍飞宇又忙着修炼武技，锻炼身体吸收灵石，叫了几次也不去。
霍飞宇也不是很想去，前世他没少去这种地方，无非就是喝喝酒、蹦蹦迪、找找妹子，发泄下自己过剩的精力。
他现在时间和精力大都用到修炼上，对夜店实在兴趣不大。
沈浩然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荷尔蒙都要溢出来了。
有钱有闲还有身体，夜店对他吸引力很大。可惜没搭档，他只能和其他朋友一起去。
他的“其他朋友”都是一些江州富二代，没有修行资质，但都很会玩。
昨天晚上，沈浩然和“其他朋友”在夜店喝酒。喝的很嗨，什么“十五二十”，“真心话大冒险”，“俄罗斯转盘”等夜店游戏都玩了一遍。
然后……然后就喝高了，开始作。这些人都是年轻人，有男有女，都不差钱，来夜店就是找刺激，于是大家开始扯淡打赌。
像每个城市一样。江州市也流传着四大都市传说，一群人说的是有声有色。
沈浩然很不屑，说这些都是骗小孩的玩意，你们这些人多大了还信这个。
借着酒劲，发出豪言，他要踏平四大都市传说之地。立下字据，摔杯为证。还录了……视频。
此刻他正看着昨晚的视频头疼。
镜头晃动的很厉害，看得出来，拍视频的人喝的也不少。
视频中，沈大少爷站在桌子上，上面酒瓶堆积如山，四周挤满了年轻男女，不停欢呼。
“我……沈大少！青铜修士，绝不像你们这些怂人！什么狗屁闹鬼医院，无头骑士，荒野废校。你们沈哥……嗝……都会……全部踩在脚下。我说的！”
他一口将酒喝完，将杯子猛掷在地上。
“好啊！”
“沈少真帅。”
“等你好消息，今晚这酒我请了。”
“来来来，我们一起把杯子都摔了！酒瓶也都摔了！人也摔了！”
……沈浩然越看头越痛，一半是因为宿醉，一半是因为这狗屁打赌。
江州市的这些都市传说，比如闹鬼医院什么的，都是放屁，他去踏一踏，一点问题的没有。
但是有一个地方让沈浩然很担心。废校。
废校位于江州西部，老码头工业区。整块地区现在基本荒废，还留在那的都是一些老人。
废校是所高中，前些年，老码头工业区还有些业务，不少码头工的子女需要就近读书，就建了所学校。
后来……后来听说学校里出现了连环杀人碎尸案，死了好几个人，真凶一直没抓获，学校就被关闭整顿了。
再后来整个码头工业区又搬迁到江州东部。学校就再也没开放过。
这些到也没什么，沈浩然，沈大少，自认为是豪杰一般的人物，断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头疼。
让他有点踌躇的是，打赌后，他去咨询了他的一个警察舅舅。
沈浩然的警察舅舅看他的眼神好像在看傻瓜：“浩然，没事不要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去干点正事行不行，江州不是那么太平的。
你说的那里……我知道。怎么说呢？不大干净，经常……有人失踪。
我们接到过几次报案，也派人去查过，什么都没查到。
但是，私下跟你说，你在那的时候，会明显的感觉不舒服。
现在，那学校我们用铁链锁上了，上了封条。
周围居民也觉得哪里邪气，不愿去那。”
他顿了下，继续道：“非官方说法。在调查过程中，不少人提过，那儿，晚上学校有时候会亮灯，有些奇怪的人影在学校里走动。还有惨叫声。
但……这些都没有证据。我还是劝你不要有去那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