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你有啥可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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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羊。我给你寄了一些东西。你收到了吗。”
“我正往门卫那里走呢。到了，到了，是一箱子樱桃啊。这一箱子得五百块钱吧。”这是每年的节目，美琪都会给小羊寄一箱子自家种的樱桃。
“我不敢回去。张洋最近的生意不太好，他让我办了好多的信用卡。最近生意不好，有的卡就快要还不上了，我害怕。”
“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在广场上晃悠呢。不想回去。”
“今天没有上班吗。”
“我不像你，有一个正式的工作，我面试上了一个辅导机构，还挺有名的，不过我不敢去，我觉得自己不够好。我怕过不了面试期。”美琪每一个字都满是担忧。
美琪这个时候最是需要安慰。小羊知道这个时候的感觉，可不能再教训她。“你上学的时候就遇到了张洋，我们都可羡慕了，做生意嘛，我不懂，但是我觉得也是会有很多的起起伏伏吧，总归是向上的。不要想得太多了，是不是当的阔太太的日子太轻松了，不愿意去上班了。”小羊说笑道。
这还不喜欢听几句恭维的话。就是冲着这一箱子的樱桃，小羊也是绝对的很有心情。
“呵呵呵呵。”美琪被她逗得笑了起来。“嗯，你说的对，他现在在开启新的项目呢。”
“那个滕振威呢，有没有再烦你啊。”小羊试探着问道。
“他倒是没有，不过他跟张洋说一些我们之间的私密的事情，是不是男人都这个样子啊。我觉得张洋的身上的那些的男人的爱拿着女人显摆的臭毛病都是显示出来了。而且。他还跟我显摆我跟滕振威的女朋友都是第一次呢。”
“怎么样，你还想要在家里再待一段时间吗。怎么打算的。你不是一直在帮助张洋的公司的吗。也不是白吃白喝。”小羊觉得这个话题适可而止吧，她也不想再多说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我也只是一个帮帮递递合同而已，他的身边还有很多的助理，都是小姑娘，小时工。你说他都36岁了，一点积蓄都没有，昨天一个信用卡的银行给我打电话问我需不需要装修贷款，他本来是在床上玩手机呢。立马就跳起来说是需要，一下子贷了三万，我们还差点吵起来。”
“那不是你的卡吗。你同意了？”
“我能不同意吗。他凶巴巴的问我是不是不情愿。狠狠地白我。本来今天就是在吵架的，他是自己租了一个不到十平方的办公室，就标榜自己是一个经理。其实手底下就是正式工都请不起，我现在开始意识到，他一直告诉我说每个公司的财务都是跟老板都暧昧关系，我一开始都觉得正确的。”
“嗯，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这件事情。”小羊感觉到她巨大的无力感。
“我现在反应过来了，他就是觉得自己也是天之骄子，还去算命说是大器晚成，你说他都36了，每个季度交房租都是东拼西凑的信用卡，还整天做着自己就要成功的美梦，一有点钱就去撩骚小姑娘，他现在的兼职工都是大学里的小姑娘，我也是因为这个上当的，那个时候年轻不懂事啊。我就是想着他什么时候能将我的信用卡都还上吧。”“你还在听吗。我想跟你说说话，小羊，我太压抑了。”美琪说的都要哭了。
“下节课你帮我上吧。”小羊在纸上写着那几个字给鹿琨看。
鹿琨把燕窝推给小羊，意思就是，你不喝我没法给表哥交差，也没法替你干活。他在这里就是完全了这对帝王的太监了。真的是活生生的太监。
“嗯，我在，你说，我听着。”小羊找了一个楼梯口，温柔的听着她的话。
“我没有钱，毕业两年了都不敢告诉家里我没有工作。我这些话就只敢跟你自己说。小羊，你会不会嫌我烦啊。”美琪无助的要一个评价，这个评价无论是真是假不管是谁说出来都会是影响着美琪的心情。索性，这个时候她选择求助的石小羊。
“我一直羡慕你呢。你说吧，还想说什么。”
“上个月我给他买了几件衣服，很帅气。他第二天要去见一个小姑娘，竟然是主动地换了一身的新衣服。还仔细的刮了胡子洗了个澡。我当时就说他我给你买衣服是为了让你去见别的娘们的吗。我自己都舍不得花那么多钱买衣服，可是一件衣服一百多块钱呢。”
“他呢，怎么处理的。”
“还是穿的新衣服去的，不过一个小时就回来了，带我去吃的火锅。哎。也算是一点点的安心吧。”说到这里美琪并没有一丁点的放松。
“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天啊。”说道这里，美琪十几秒没有说话，要不是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小羊都以为她手机掉了。“张洋是每天是十一点上班。下午最晚三点就回来了。吃个饭睡到晚上九点再起来玩手机到晚上两点在睡觉。是不是像猪。他喜欢吃水饺，走的时候说让我给他包饺子，我就当是一个玩笑就答应了，我是刚来大姨妈，整个人都是很不舒服。结果他中午回来之后看桌子上没有东西，看我躺在床上脱下鞋就踩在我的肚子上，上了床就闷头大睡。我当时真的想去死。他说才不管我有没有不舒服，我答应了他包水饺就必须包。我好难受，真的，一个女人能像你这样的自力更生太难了。你那时候能离开那个男人。自己自立门户一定也是很难吧。”美琪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压抑低沉。深深地感染力。
其实不难，小羊一直在学校期间做家教。总归是面试的时候直接就是上岗。不像美琪以为是找到了靠山，把自己养残了，付出的一切都不作数。结果现在也出不去，明明是一个名牌学校毕业生，找到了工作了还不敢去上班。能力在，信心早就全都没有了。
“要不，你来我这里呢，我是工资不高，三千多块钱，咱俩生活还是够的。”小羊试探着说。
“我再看看吧，张洋的电话打来了，我先挂了。”美琪赶紧的擦擦眼泪。呼吸几声赶紧挂了小羊的电话。
哎。刚才那个句句控诉的少女还是因为那男人的一句话就是回去了。
“我回去做饭了。”一会那美琪发过来一个消息。
“哎。”小羊除了叹气也没有办法帮她啊。
“老师。”竟然是聊了一节课。那课代表都送了作业来了。“刚才手下败将给我们上课了。他长得好帅啊。”小姑娘本身就跟小羊没有什么代沟，说话都是也不注意。
“哦。那是不喜欢我了。”小羊佯装生气。
“老师，我们先走了。”鹿琨一个大电线杆杵了进来。课代表两个小姑娘一下子就是跑了出去。
“我们班说你讲的很好呢，想换老师了，下节课你再去吧。”
“还有一块阿胶没吃呢。”鹿琨贱嗖嗖的说。
“行，你狠。”小羊抱着课本就去上课了。手下败将，这个家伙倒是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呢。
下午去看出院的贾校长。小羊怼在人群之后。那校长是还带着刀口还喋喋不休的扯着废话。安排工作，众人都是一脸的尴尬，这个老不死的让他们赔上午休的时间和一个人十二块钱就是来这里听他废话的吗，他都不知道自己都提前退休了吗，就是这个副校长的空壳都没有了。
“小羊，你去了一层了。”高洁这次倒是难得的来得早一些了。
“老师，是真的吗，你不教我们了，是嫌我们笨吗。”一直是带着耳机的小羊都没有注意到那公用电话的旁边还蹲着两个自己班的学生。
“那是你们不要我的。你们不是喜欢那个手下败将吗。”小羊还一脸委屈的说道。
“老师，你别走。没有老师对我们这么好的。”那孩子直接啪嗒啪嗒的掉眼泪的哭了起来。一转身就跑了，还没有等小羊给她说什么安慰的假话。
“没想到你的学生也是这么喜欢你呢。”高洁讪讪的说道。“你原来说的学生都哄着你，我还以为是自夸呢。”
“我从不自夸。”小羊说道。“人往高处走嘛。一层的主任现在是副校长了，于情于理还是看我的利益，那里对于我都是更合适的。”小羊说话是头头是道。“你还觉得我学校里的第一名是因为组长见我长得漂亮吗。”小羊嘴角的那丝弧度是带着调侃。自己有本事谁也不敢在她的面前造次。
“我们班主任上午去看贾校长了。回来就传是我抢功，拿着东西就往前凑，把几个主任副主任都挤到后面去了。现在主任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高洁是真的怕了。原来那个主任把什么脏活累活都往她的身上压累的跟头牛似的还觉得自己是被主任重视沾沾自喜的女人现在全都变成了恐惧了。“但是我想不出来是谁干的，我就是因为那一下车主任让我拎着东西我就拎着了，方功厚也拿着了，就没有人说他。”
“你也说了你要好好的当这个班主任，这是你的从政生涯。女人走政坛从来就不简单，去吃饭吗，估计油炸大虾又没有了。”小羊不想听她的这些废话。自己选的路，跪着也是自己选的。不过从她的身上小羊到是学到了一些东西。人贱都是自己造成的。
“那个相亲的人要我赶紧把事情定下来，就要结婚了。但是他的房子在隔壁市。我们只见了一面他就这么着急我觉得很有问题呢。”
“嗯。起码得了解了解吗。我觉得要是两个人结婚的话，起码得是相处三年，一起出去旅旅游。看看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发生紧急情况他是怎么处理的呢。”
“小羊，我跟张洋就要去旅游了，去云南。去参加他的一个同学的婚礼，他的同学是个县长呢。”美琪高兴地跟小羊打电话。
“好啊，那你要好好的玩啊。多吃点好吃的。可以啊，你相信我的眼光我帮你挑衣服。”小羊看着她发过来的那几套衣服还是在学校里的那几件。假装看不懂。
“哇塞，这不上班就是保养的好哇。我觉得这一套的裙子和那个短裤好看。”
“你没看出来这都是学校的衣服吗。我都毕业两年了都舍不得买衣服。”美琪隔着屏幕几个字都感觉得到她的沮丧。
“你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那个时候是清纯，现在就是风韵了啊。”小羊一句话总是能让人忘记忧伤。
“去云南诶，等我给你带好吃的。”美琪还是很开心。“我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呢。张洋还说让我去办一个通行证。我们要去香港玩。还要买好多的东西。”美琪满是憧憬，对于这个男人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忘得一干二净。
“你现在还跟大学的同学联系啊。我都不联系了。”高洁又是低人一等的那样的抬着那个总是露着百分之八十的眼白像是变异了的眼神瞅着小羊。
“要好的就联系。”小羊真是无语，你不联系我还不能联系啊。又补上一句。“我们还会一起去旅游呢。她就要去云南了，光是机票就是好几千。”
“这么多钱，我可舍不得我还得攒钱买房子呢、”高洁更是眼睛一瞪。诡异的眼睛里都是眼白，好像那个病变了的眼球就会翻滚出来一样。
“她又不是我们这行的吃辛苦饭，人家这点钱都不占她工资的五分之一。”吹牛谁不会。
“这么多钱啊。她干什么的。”
“房地产的。”这个在俗人眼中算是最赚钱的了吧。
“哦，难怪。”那高洁一副愤世嫉俗又是泥窝里无可奈何的苦逼样，自己那仅有的脑回路给自己圆了一个还算可以的结局。算是放心了。知道自己追不上。
“你说，我还跟那个人谈着吗。我觉得不太对劲，他太着急了，说是现在订婚，复原一回来我们就结婚。”
“你觉得他图你什么。长相，还是你有钱。还是你有背景。”
“呃。也没什么。”高洁还真的没察觉出来这是在损她，还真的是好好的思考了一番。“说的也是。”
“小羊。我给你寄了一些东西。你收到了吗。”
“我正往门卫那里走呢。到了，到了，是一箱子樱桃啊。这一箱子得五百块钱吧。”这是每年的节目，美琪都会给小羊寄一箱子自家种的樱桃。
“我不敢回去。张洋最近的生意不太好，他让我办了好多的信用卡。最近生意不好，有的卡就快要还不上了，我害怕。”
“你现在在哪里呢。”
“我在广场上晃悠呢。不想回去。”
“今天没有上班吗。”
“我不像你，有一个正式的工作，我面试上了一个辅导机构，还挺有名的，不过我不敢去，我觉得自己不够好。我怕过不了面试期。”美琪每一个字都满是担忧。
美琪这个时候最是需要安慰。小羊知道这个时候的感觉，可不能再教训她。“你上学的时候就遇到了张洋，我们都可羡慕了，做生意嘛，我不懂，但是我觉得也是会有很多的起起伏伏吧，总归是向上的。不要想得太多了，是不是当的阔太太的日子太轻松了，不愿意去上班了。”小羊说笑道。
这还不喜欢听几句恭维的话。就是冲着这一箱子的樱桃，小羊也是绝对的很有心情。
“呵呵呵呵。”美琪被她逗得笑了起来。“嗯，你说的对，他现在在开启新的项目呢。”
“那个滕振威呢，有没有再烦你啊。”小羊试探着问道。
“他倒是没有，不过他跟张洋说一些我们之间的私密的事情，是不是男人都这个样子啊。我觉得张洋的身上的那些的男人的爱拿着女人显摆的臭毛病都是显示出来了。而且。他还跟我显摆我跟滕振威的女朋友都是第一次呢。”
“怎么样，你还想要在家里再待一段时间吗。怎么打算的。你不是一直在帮助张洋的公司的吗。也不是白吃白喝。”小羊觉得这个话题适可而止吧，她也不想再多说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我也只是一个帮帮递递合同而已，他的身边还有很多的助理，都是小姑娘，小时工。你说他都36岁了，一点积蓄都没有，昨天一个信用卡的银行给我打电话问我需不需要装修贷款，他本来是在床上玩手机呢。立马就跳起来说是需要，一下子贷了三万，我们还差点吵起来。”
“那不是你的卡吗。你同意了？”
“我能不同意吗。他凶巴巴的问我是不是不情愿。狠狠地白我。本来今天就是在吵架的，他是自己租了一个不到十平方的办公室，就标榜自己是一个经理。其实手底下就是正式工都请不起，我现在开始意识到，他一直告诉我说每个公司的财务都是跟老板都暧昧关系，我一开始都觉得正确的。”
“嗯，我记得，你跟我说过这件事情。”小羊感觉到她巨大的无力感。
“我现在反应过来了，他就是觉得自己也是天之骄子，还去算命说是大器晚成，你说他都36了，每个季度交房租都是东拼西凑的信用卡，还整天做着自己就要成功的美梦，一有点钱就去撩骚小姑娘，他现在的兼职工都是大学里的小姑娘，我也是因为这个上当的，那个时候年轻不懂事啊。我就是想着他什么时候能将我的信用卡都还上吧。”“你还在听吗。我想跟你说说话，小羊，我太压抑了。”美琪说的都要哭了。
“下节课你帮我上吧。”小羊在纸上写着那几个字给鹿琨看。
鹿琨把燕窝推给小羊，意思就是，你不喝我没法给表哥交差，也没法替你干活。他在这里就是完全了这对帝王的太监了。真的是活生生的太监。
“嗯，我在，你说，我听着。”小羊找了一个楼梯口，温柔的听着她的话。
“我没有钱，毕业两年了都不敢告诉家里我没有工作。我这些话就只敢跟你自己说。小羊，你会不会嫌我烦啊。”美琪无助的要一个评价，这个评价无论是真是假不管是谁说出来都会是影响着美琪的心情。索性，这个时候她选择求助的石小羊。
“我一直羡慕你呢。你说吧，还想说什么。”
“上个月我给他买了几件衣服，很帅气。他第二天要去见一个小姑娘，竟然是主动地换了一身的新衣服。还仔细的刮了胡子洗了个澡。我当时就说他我给你买衣服是为了让你去见别的娘们的吗。我自己都舍不得花那么多钱买衣服，可是一件衣服一百多块钱呢。”
“他呢，怎么处理的。”
“还是穿的新衣服去的，不过一个小时就回来了，带我去吃的火锅。哎。也算是一点点的安心吧。”说到这里美琪并没有一丁点的放松。
“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天啊。”说道这里，美琪十几秒没有说话，要不是能听到她的呼吸声，小羊都以为她手机掉了。“张洋是每天是十一点上班。下午最晚三点就回来了。吃个饭睡到晚上九点再起来玩手机到晚上两点在睡觉。是不是像猪。他喜欢吃水饺，走的时候说让我给他包饺子，我就当是一个玩笑就答应了，我是刚来大姨妈，整个人都是很不舒服。结果他中午回来之后看桌子上没有东西，看我躺在床上脱下鞋就踩在我的肚子上，上了床就闷头大睡。我当时真的想去死。他说才不管我有没有不舒服，我答应了他包水饺就必须包。我好难受，真的，一个女人能像你这样的自力更生太难了。你那时候能离开那个男人。自己自立门户一定也是很难吧。”美琪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压抑低沉。深深地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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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来我这里呢，我是工资不高，三千多块钱，咱俩生活还是够的。”小羊试探着说。
“我再看看吧，张洋的电话打来了，我先挂了。”美琪赶紧的擦擦眼泪。呼吸几声赶紧挂了小羊的电话。
哎。刚才那个句句控诉的少女还是因为那男人的一句话就是回去了。
“我回去做饭了。”一会那美琪发过来一个消息。
“哎。”小羊除了叹气也没有办法帮她啊。
“老师。”竟然是聊了一节课。那课代表都送了作业来了。“刚才手下败将给我们上课了。他长得好帅啊。”小姑娘本身就跟小羊没有什么代沟，说话都是也不注意。
“哦。那是不喜欢我了。”小羊佯装生气。
“老师，我们先走了。”鹿琨一个大电线杆杵了进来。课代表两个小姑娘一下子就是跑了出去。
“我们班说你讲的很好呢，想换老师了，下节课你再去吧。”
“还有一块阿胶没吃呢。”鹿琨贱嗖嗖的说。
“行，你狠。”小羊抱着课本就去上课了。手下败将，这个家伙倒是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呢。
下午去看出院的贾校长。小羊怼在人群之后。那校长是还带着刀口还喋喋不休的扯着废话。安排工作，众人都是一脸的尴尬，这个老不死的让他们赔上午休的时间和一个人十二块钱就是来这里听他废话的吗，他都不知道自己都提前退休了吗，就是这个副校长的空壳都没有了。
“小羊，你去了一层了。”高洁这次倒是难得的来得早一些了。
“老师，是真的吗，你不教我们了，是嫌我们笨吗。”一直是带着耳机的小羊都没有注意到那公用电话的旁边还蹲着两个自己班的学生。
“那是你们不要我的。你们不是喜欢那个手下败将吗。”小羊还一脸委屈的说道。
“老师，你别走。没有老师对我们这么好的。”那孩子直接啪嗒啪嗒的掉眼泪的哭了起来。一转身就跑了，还没有等小羊给她说什么安慰的假话。
“没想到你的学生也是这么喜欢你呢。”高洁讪讪的说道。“你原来说的学生都哄着你，我还以为是自夸呢。”
“我从不自夸。”小羊说道。“人往高处走嘛。一层的主任现在是副校长了，于情于理还是看我的利益，那里对于我都是更合适的。”小羊说话是头头是道。“你还觉得我学校里的第一名是因为组长见我长得漂亮吗。”小羊嘴角的那丝弧度是带着调侃。自己有本事谁也不敢在她的面前造次。
“我们班主任上午去看贾校长了。回来就传是我抢功，拿着东西就往前凑，把几个主任副主任都挤到后面去了。现在主任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高洁是真的怕了。原来那个主任把什么脏活累活都往她的身上压累的跟头牛似的还觉得自己是被主任重视沾沾自喜的女人现在全都变成了恐惧了。“但是我想不出来是谁干的，我就是因为那一下车主任让我拎着东西我就拎着了，方功厚也拿着了，就没有人说他。”
“你也说了你要好好的当这个班主任，这是你的从政生涯。女人走政坛从来就不简单，去吃饭吗，估计油炸大虾又没有了。”小羊不想听她的这些废话。自己选的路，跪着也是自己选的。不过从她的身上小羊到是学到了一些东西。人贱都是自己造成的。
“那个相亲的人要我赶紧把事情定下来，就要结婚了。但是他的房子在隔壁市。我们只见了一面他就这么着急我觉得很有问题呢。”
“嗯。起码得了解了解吗。我觉得要是两个人结婚的话，起码得是相处三年，一起出去旅旅游。看看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发生紧急情况他是怎么处理的呢。”
“小羊，我跟张洋就要去旅游了，去云南。去参加他的一个同学的婚礼，他的同学是个县长呢。”美琪高兴地跟小羊打电话。
“好啊，那你要好好的玩啊。多吃点好吃的。可以啊，你相信我的眼光我帮你挑衣服。”小羊看着她发过来的那几套衣服还是在学校里的那几件。假装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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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云南诶，等我给你带好吃的。”美琪还是很开心。“我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呢。张洋还说让我去办一个通行证。我们要去香港玩。还要买好多的东西。”美琪满是憧憬，对于这个男人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是忘得一干二净。
“你现在还跟大学的同学联系啊。我都不联系了。”高洁又是低人一等的那样的抬着那个总是露着百分之八十的眼白像是变异了的眼神瞅着小羊。
“要好的就联系。”小羊真是无语，你不联系我还不能联系啊。又补上一句。“我们还会一起去旅游呢。她就要去云南了，光是机票就是好几千。”
“这么多钱，我可舍不得我还得攒钱买房子呢、”高洁更是眼睛一瞪。诡异的眼睛里都是眼白，好像那个病变了的眼球就会翻滚出来一样。
“她又不是我们这行的吃辛苦饭，人家这点钱都不占她工资的五分之一。”吹牛谁不会。
“这么多钱啊。她干什么的。”
“房地产的。”这个在俗人眼中算是最赚钱的了吧。
“哦，难怪。”那高洁一副愤世嫉俗又是泥窝里无可奈何的苦逼样，自己那仅有的脑回路给自己圆了一个还算可以的结局。算是放心了。知道自己追不上。
“你说，我还跟那个人谈着吗。我觉得不太对劲，他太着急了，说是现在订婚，复原一回来我们就结婚。”
“你觉得他图你什么。长相，还是你有钱。还是你有背景。”
“呃。也没什么。”高洁还真的没察觉出来这是在损她，还真的是好好的思考了一番。“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