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是想哭，只是疼得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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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玉的话使季长空陷入癫狂的喜悦中，20年来，季长空一直以为自己作为穿越男主的金手指就是有个在玄灵宗修行的老祖宗。结果今天才发现，原来他的不是金手指，是个金大腿啊。季长空想到自己之后左手高级修炼典籍，右手无数至宝法器。要不是现在的季长空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一定要跳起来笑上他三天三夜。
“拜我为师有这么高兴吗？”祁玉若有所思的看着季长空说到。
师…师傅，我这种心中的小秘密您就不要听了吧~多不好意思啊。
季长空忽然要改口叫祁玉师傅有些不顺口，不过以季长空的脸皮，这个多叫几次就顺口了。
“这样吗？可是我怎么知道哪个要听哪个不要听？不过你有这么喜欢修炼典籍、至宝法器吗？你不是说对修行没有野心吗？”
emmm…怎么说呢，世俗的快乐，这样师傅您能理解吗？就是我对于修炼飞升什么的不是很感兴趣，但是怀揣至宝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妙，如果再能叱咤风云就更好了。
很简单的，就像季长空玩游戏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去追求什么国服之类的排名，但是游戏饰品、装备能氪的金一定要氪满，然后在自己的分数段快乐游戏。因为在季长空看来氪金的游戏和不氪金的游戏完全是两个游戏，现在的季长空就像是将游戏的氪金系统都氪爆了，这样当然开心了。
“这样啊，这些我还真的有好些，之后慢慢给你吧。”
祁玉伸手将季长空的衣服脱去然后整齐的叠放在池边，季长空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着了，很是不好意思。虽然之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季长空也是赤身躺在池底，但是那时候身体没有意识，这会是很清醒的看着祁玉一件件的脱去他的衣服，感觉很是害羞。
祁玉看着躺着石头上的小徒弟，有些好笑，轻轻的牵动了一下嘴角。祁玉看着季长空赤身躺在石头上，整个人不能动但是全身都染上了一丝绯色，偏季长空还要强装不在意，在脑海中向他问这问那的。
季长空涨红着一张脸，耳朵更是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一双眸子清润的看着祁玉。祁玉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当做没看见吧。
祁玉从自己袖子中取出一个铁质的小瓮，小瓮有柚子大小。季长空很好奇，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装在祁玉袖子中的。
“这个跟别人的百宝囊差不多，我不怎么带配饰，索性就做成一个小空间随身带着。至于从袖子里拿是习惯了，要是从虚空中取东西，一来太惹眼了二来吓到人怎么办。”
祁玉的话让季长空有些无语，在他看过的书里，自己开一个小空间哪怕只是一小个都是只有修真界顶峰的那么几个人才能做到。至于像修真小说中那种动辄自己创出一个小世界，那只有上古神话中才存在。而自己的师傅只是因为嫌麻烦所以开了个小空间装东西，好强，自己好喜欢怎么办！！
祁玉打开手中的小瓮，将里面暗红的液体倒入那个石匣中，又取出一根小木棍，将石匣中的东西混合，然后就着这根木棍蘸取石匣中的东西在季长空的身体上涂涂抹抹。
这时候祁玉就不禁庆幸自己之前封印季长空体内的灵气时同时封印了他的痛感，不然这一步估计季长空会很难受。
季长空看不到，那根蘸着暗红色粘稠物的小木棍在他的身上一点点的描绘着一个图案，那暗红色的粘稠物一沾到他的身体瞬间将接触到的皮肤腐蚀了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而那暗红色的物体还有慢慢往他体内渗去的趋势。
等石匣里的东西都画完，祁玉将手里的小木棍扔到石匣里。然后向一旁的池子捏了个印决，一个白玉的小香炉从池子中升起，落到祁玉手中。
师傅这是什么，刚才那个暗红色的又是什么？季长空看得出来刚才祁玉在他身上图东西的时候很是仔细，所以就没敢打扰。
“那个暗红色的是饕餮的血，这个小香炉是我当年炼制的，也没取名字。这饕餮血会将我身躯骸骨上的灵气引到你体内，这个小香炉就是之后你体内灵气寄居的灵具。”
饕餮？那不是龙种吗？不是只存在于神话中，《修真通史》中记载也是有人疑似发现，还没人真正遇到过，师傅这么厉害吗？
“还好吧，这个饕餮当时出现的时候不止我一个人，只是之后他们让我拿了大头。不过按照时间来说另外的那些人可能已经不在了。你说的那个《修真通史》想来是后人编撰的，所以没有也是正常。”
季长空又在心中感慨自己师傅的厉害。
祁玉听到季长空的心声，有些无奈，说：“稍后我会将这个香炉置于你的丹田，然后解开你体内的封印。”
“封印一旦解开，你体内的日系灵气会重新活跃，那种痛苦你体验过了，很难熬。这次月系灵气也会慢慢的加入进去，灵气属性相克，就像是热油中投入了冰块，会产生剧烈的爆炸，也就是说你这次感受的痛苦会加倍。你撑住，我会在一旁引导，尽量使两种灵气混合进入灵具。封印解开后我会设下禁制以防你乱动。”
想起之前感受的那种痛苦，季长空脸色有些发白，但是又想到这次师傅在旁，没有后顾之忧，只要撑过去就是成了一半，于是又轻轻松了一小口气。
好的，师傅放手施为，不用顾忌我，我肯定会撑下去的。
祁玉看着季长空发白的脸色，和他坚定又充满信任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掩住季长空的双眼，心中反问自己，这个小徒弟怎么能那么的相信我。被那样的眼神看着，祁玉心中升起了一丝奇怪的感觉。
如果季长空知道祁玉现在心中所想，一定会说：我是对男主不会死这个铁定律的坚信。
季长空感觉一只略微有些冰凉的手蒙住了他的双眼，心中一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触碰到了一样。
“那我就要解开封印了。”
嗯。
好痛，又是那种炙烤整个身躯的感觉。季长空感觉到心脏处那个火山好像全面爆发了，无数的热流呼啸着往全身各处流去，全身的血液瞬间蒸发了。
忽然季长空感觉有一丝丝清凉从祁玉的手上传来，这丝清凉传进了他的脑海，在他的脑海中盘旋，让他虽然疼痛但是意识还保持清醒。
慢慢的，季长空感觉这种痛还在加剧，之前如果是一股股岩浆顺着血脉流走那么现在就是一股股岩浆呼啸着翻滚着剧烈的冒着泡四处奔腾而去。
“月系灵气已经和日系灵气接触了，现在我要将灵具放进你的丹田，然后引导灵气往灵具中去。坚持下，快了。”祁玉温润的声音响起，让季长空有些昏沉的头脑清醒了起来。
季长空感觉自己小腹处贴上了一只手，然后小腹里好像多了点什么东西，季长空能感觉到原本在自己全身肆虐的岩浆在一点点缓慢往小腹处流去。
虽然疼痛还在继续但是季长空能明显感觉到疼痛的程度在慢慢减弱。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长空感觉自己已经疼得神经都麻木了，忽然遍布全身的灵气疯狂的往小腹涌去。季长空感觉全身像是要爆炸了一样，但是却没什么办法，只能咬紧了牙根。
季长空感觉覆在自己双眼的手上传来一股温柔的力量，一边驱赶着残存的灵气往小腹去，一边修复着他因为肆虐的灵气而受伤的身体。慢慢的，季长空感觉体内肆虐的能量平静了下来，只剩下自己小腹处，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轻轻的颤动。
祁玉收回覆在季长空眼上的手，然后拿起一旁的衣服盖在季长空身上。
“师…师傅。”有些干涩的声音从季长空口中发出，“师傅，谢谢您。”
看着巨石上已经晕过去季长空，祁玉神色有些复杂。想到刚才的场景，心中很是动容，说实话，修行对于祁玉来说一直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寻灵容易，晋阶容易，可以说他从来没有为修行受过多大的苦。
刚才看着季长空哪怕是下了禁制无法动弹，但是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咬着的牙关就一直没松，脖颈上的青筋暴突。祁玉看着自己湿润的掌心，有些出神，这是季长空的眼泪，倒不是他想哭，只是疼得受不住，这眼泪就自己掉下来了。
看着自己的小徒弟，祁玉心情很是复杂，首先是被人全身心的信任着，然后就是亲眼看见别人感受修真的艰辛。
以往一直不能理解人与人之间为什么会有那么复杂的情感，现在他感觉更困惑了，以他的思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样才可以去信任一个人，更别说把生命都交到对方手上。
而修行，祁玉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会有修士想要走“捷径”。虽然祁玉之前说修行之路脚下不是自己的血就是别人的血，但是祁玉脚下确实什么也没有，因为他的修行之路顺风顺水既不需要自己的血也不需要别人的血。
眼下，季长空灵气入体这一关是成了，只是对于季长空来说艰难的修行才刚刚开始。且不管那死劫如何，就是这两种灵气季长空之后的修行怕是要趟着自己的血海往前了。
好歹是自己的徒弟，还是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吧。祁玉心中暗自思量。
祁玉没有再使用符纸而是弯腰将季长空抱起往竹舍走去。
祁玉的话使季长空陷入癫狂的喜悦中，20年来，季长空一直以为自己作为穿越男主的金手指就是有个在玄灵宗修行的老祖宗。结果今天才发现，原来他的不是金手指，是个金大腿啊。季长空想到自己之后左手高级修炼典籍，右手无数至宝法器。要不是现在的季长空口不能言，身体不能动，一定要跳起来笑上他三天三夜。
“拜我为师有这么高兴吗？”祁玉若有所思的看着季长空说到。
师…师傅，我这种心中的小秘密您就不要听了吧~多不好意思啊。
季长空忽然要改口叫祁玉师傅有些不顺口，不过以季长空的脸皮，这个多叫几次就顺口了。
“这样吗？可是我怎么知道哪个要听哪个不要听？不过你有这么喜欢修炼典籍、至宝法器吗？你不是说对修行没有野心吗？”
emmm…怎么说呢，世俗的快乐，这样师傅您能理解吗？就是我对于修炼飞升什么的不是很感兴趣，但是怀揣至宝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妙，如果再能叱咤风云就更好了。
很简单的，就像季长空玩游戏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去追求什么国服之类的排名，但是游戏饰品、装备能氪的金一定要氪满，然后在自己的分数段快乐游戏。因为在季长空看来氪金的游戏和不氪金的游戏完全是两个游戏，现在的季长空就像是将游戏的氪金系统都氪爆了，这样当然开心了。
“这样啊，这些我还真的有好些，之后慢慢给你吧。”
祁玉伸手将季长空的衣服脱去然后整齐的叠放在池边，季长空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烧着了，很是不好意思。虽然之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季长空也是赤身躺在池底，但是那时候身体没有意识，这会是很清醒的看着祁玉一件件的脱去他的衣服，感觉很是害羞。
祁玉看着躺着石头上的小徒弟，有些好笑，轻轻的牵动了一下嘴角。祁玉看着季长空赤身躺在石头上，整个人不能动但是全身都染上了一丝绯色，偏季长空还要强装不在意，在脑海中向他问这问那的。
季长空涨红着一张脸，耳朵更是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一双眸子清润的看着祁玉。祁玉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当做没看见吧。
祁玉从自己袖子中取出一个铁质的小瓮，小瓮有柚子大小。季长空很好奇，这么大的东西是怎么装在祁玉袖子中的。
“这个跟别人的百宝囊差不多，我不怎么带配饰，索性就做成一个小空间随身带着。至于从袖子里拿是习惯了，要是从虚空中取东西，一来太惹眼了二来吓到人怎么办。”
祁玉的话让季长空有些无语，在他看过的书里，自己开一个小空间哪怕只是一小个都是只有修真界顶峰的那么几个人才能做到。至于像修真小说中那种动辄自己创出一个小世界，那只有上古神话中才存在。而自己的师傅只是因为嫌麻烦所以开了个小空间装东西，好强，自己好喜欢怎么办！！
祁玉打开手中的小瓮，将里面暗红的液体倒入那个石匣中，又取出一根小木棍，将石匣中的东西混合，然后就着这根木棍蘸取石匣中的东西在季长空的身体上涂涂抹抹。
这时候祁玉就不禁庆幸自己之前封印季长空体内的灵气时同时封印了他的痛感，不然这一步估计季长空会很难受。
季长空看不到，那根蘸着暗红色粘稠物的小木棍在他的身上一点点的描绘着一个图案，那暗红色的粘稠物一沾到他的身体瞬间将接触到的皮肤腐蚀了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而那暗红色的物体还有慢慢往他体内渗去的趋势。
等石匣里的东西都画完，祁玉将手里的小木棍扔到石匣里。然后向一旁的池子捏了个印决，一个白玉的小香炉从池子中升起，落到祁玉手中。
师傅这是什么，刚才那个暗红色的又是什么？季长空看得出来刚才祁玉在他身上图东西的时候很是仔细，所以就没敢打扰。
“那个暗红色的是饕餮的血，这个小香炉是我当年炼制的，也没取名字。这饕餮血会将我身躯骸骨上的灵气引到你体内，这个小香炉就是之后你体内灵气寄居的灵具。”
饕餮？那不是龙种吗？不是只存在于神话中，《修真通史》中记载也是有人疑似发现，还没人真正遇到过，师傅这么厉害吗？
“还好吧，这个饕餮当时出现的时候不止我一个人，只是之后他们让我拿了大头。不过按照时间来说另外的那些人可能已经不在了。你说的那个《修真通史》想来是后人编撰的，所以没有也是正常。”
季长空又在心中感慨自己师傅的厉害。
祁玉听到季长空的心声，有些无奈，说：“稍后我会将这个香炉置于你的丹田，然后解开你体内的封印。”
“封印一旦解开，你体内的日系灵气会重新活跃，那种痛苦你体验过了，很难熬。这次月系灵气也会慢慢的加入进去，灵气属性相克，就像是热油中投入了冰块，会产生剧烈的爆炸，也就是说你这次感受的痛苦会加倍。你撑住，我会在一旁引导，尽量使两种灵气混合进入灵具。封印解开后我会设下禁制以防你乱动。”
想起之前感受的那种痛苦，季长空脸色有些发白，但是又想到这次师傅在旁，没有后顾之忧，只要撑过去就是成了一半，于是又轻轻松了一小口气。
好的，师傅放手施为，不用顾忌我，我肯定会撑下去的。
祁玉看着季长空发白的脸色，和他坚定又充满信任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掩住季长空的双眼，心中反问自己，这个小徒弟怎么能那么的相信我。被那样的眼神看着，祁玉心中升起了一丝奇怪的感觉。
如果季长空知道祁玉现在心中所想，一定会说：我是对男主不会死这个铁定律的坚信。
季长空感觉一只略微有些冰凉的手蒙住了他的双眼，心中一热，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触碰到了一样。
“那我就要解开封印了。”
嗯。
好痛，又是那种炙烤整个身躯的感觉。季长空感觉到心脏处那个火山好像全面爆发了，无数的热流呼啸着往全身各处流去，全身的血液瞬间蒸发了。
忽然季长空感觉有一丝丝清凉从祁玉的手上传来，这丝清凉传进了他的脑海，在他的脑海中盘旋，让他虽然疼痛但是意识还保持清醒。
慢慢的，季长空感觉这种痛还在加剧，之前如果是一股股岩浆顺着血脉流走那么现在就是一股股岩浆呼啸着翻滚着剧烈的冒着泡四处奔腾而去。
“月系灵气已经和日系灵气接触了，现在我要将灵具放进你的丹田，然后引导灵气往灵具中去。坚持下，快了。”祁玉温润的声音响起，让季长空有些昏沉的头脑清醒了起来。
季长空感觉自己小腹处贴上了一只手，然后小腹里好像多了点什么东西，季长空能感觉到原本在自己全身肆虐的岩浆在一点点缓慢往小腹处流去。
虽然疼痛还在继续但是季长空能明显感觉到疼痛的程度在慢慢减弱。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长空感觉自己已经疼得神经都麻木了，忽然遍布全身的灵气疯狂的往小腹涌去。季长空感觉全身像是要爆炸了一样，但是却没什么办法，只能咬紧了牙根。
季长空感觉覆在自己双眼的手上传来一股温柔的力量，一边驱赶着残存的灵气往小腹去，一边修复着他因为肆虐的灵气而受伤的身体。慢慢的，季长空感觉体内肆虐的能量平静了下来，只剩下自己小腹处，像是有个什么东西在轻轻的颤动。
祁玉收回覆在季长空眼上的手，然后拿起一旁的衣服盖在季长空身上。
“师…师傅。”有些干涩的声音从季长空口中发出，“师傅，谢谢您。”
看着巨石上已经晕过去季长空，祁玉神色有些复杂。想到刚才的场景，心中很是动容，说实话，修行对于祁玉来说一直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寻灵容易，晋阶容易，可以说他从来没有为修行受过多大的苦。
刚才看着季长空哪怕是下了禁制无法动弹，但是全身的肌肉紧绷着，咬着的牙关就一直没松，脖颈上的青筋暴突。祁玉看着自己湿润的掌心，有些出神，这是季长空的眼泪，倒不是他想哭，只是疼得受不住，这眼泪就自己掉下来了。
看着自己的小徒弟，祁玉心情很是复杂，首先是被人全身心的信任着，然后就是亲眼看见别人感受修真的艰辛。
以往一直不能理解人与人之间为什么会有那么复杂的情感，现在他感觉更困惑了，以他的思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样才可以去信任一个人，更别说把生命都交到对方手上。
而修行，祁玉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会有修士想要走“捷径”。虽然祁玉之前说修行之路脚下不是自己的血就是别人的血，但是祁玉脚下确实什么也没有，因为他的修行之路顺风顺水既不需要自己的血也不需要别人的血。
眼下，季长空灵气入体这一关是成了，只是对于季长空来说艰难的修行才刚刚开始。且不管那死劫如何，就是这两种灵气季长空之后的修行怕是要趟着自己的血海往前了。
好歹是自己的徒弟，还是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吧。祁玉心中暗自思量。
祁玉没有再使用符纸而是弯腰将季长空抱起往竹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