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似鱼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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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安全到达，战东先试着将一只脚踩在岩石上，然后双手找到一个受力点。
紧接着双脚踩了上去，岩石未动丝毫，稍放下心。
双手紧紧扣着岩壁，双脚又在岩石上用力的跳了几次。
应该够结实，战东想着，勇敢的松开双手，用力在岩石上跳了很多次。
这才抬起头喊道，“欣竹，下来吧。”
上面的霍欣竹看到战东一系列的动作，虽然担心，但脸上一直挂着微笑，是幸福的微笑。
眼下这个男人是这么细心，以前自己在部队，就算是在作战小组，这些相对危险的、探路的工作都是她亲自负责。
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天，有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安全去冒险。
“你还傻笑什么啊？下来啊？”战东喊道。
“切”
霍欣竹一脸不屑，快速找了一个固定点，这个固定点，既有缝隙让自己下去，也能和战东站着的岩石位置几乎垂直。
这时她才明白，原来战东要求自己下去前已经计算好了绳子大概固定的位置。
这个位置的周围缝隙，霍欣竹能下去，可他的体型想下去就容易卡在中间。
很短的时间，战东已经把所有因素和可能发生的事都预想到了。
这也让霍欣竹对他在遇到突发事件时的反应和思维缜密性很是赞赏。
其实，之前战东踩着蛤蟆怪兽后背，飞起来后做出的后背落地的决定。
霍欣竹在那时就对他的神经反应速度给予了充分肯定，只不过不善表达，没说出来。
到底是训练有素的战士，只感觉一瞬间，霍欣竹就到了战东的上方，不过绳子已经到头了。
战东一看，马上趴在岩壁上，说道：“老方法，踩我肩旁。”
霍欣竹踩着战东的肩旁，摇晃登山绳，很快绳子软趴趴的落了下来。
霍欣竹正收着登山绳的同时，战东向后迈了一步，本想让她顺着岩壁向下滑一些，他好直接把她抱下来。
没想到，时间差没掌握好，霍欣竹一屁股坐在战东脸上，眼看就要摔下来时被战东抱住。
“哎呀，大小姐的屁股好重啊，我的脸差点被压成一个平面了。”战东把霍欣竹放下后，咧着嘴故意逗弄着。
“你急什么？等我收完绳子再让我下来啊。”霍欣竹脸有些红。
“快看看，我高挺的鼻子是不是被你的屁股坐塌了。”
“上一边去。”
在这黑暗狭小的空间中，能不能出去都是未知数，两个人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这是霍欣竹从来没想过的情景。
以前执行任务经历过各种危险，凶险地形也有不少，每次都是高度警戒，注意力完全集中。
可和战东一起在外闯荡，她已经渐渐喜欢上了这样的氛围，可能是战东改变了自己，也可能自己骨子里就喜欢这样的感觉。
站在这个岩石上，用头灯向下照去，已经能看到地下河以及露出来的河床。
“我们现在下去？”战东问道。
“等等，你看下面的岩石，眼熟不？”
战东刚才根本没仔细看，只是估计了一下离地的高度。
现在听到霍欣竹说这话，他低头仔细看下去，马上小声说道：“蛤蟆怪物啊？”
“嗯，从这个裂缝仅有的宽度看下去，怪物的分布没有之前我们见到的那么密集，如果按照生物的群体分布以及这条地下河的位置来看，这条河应该是之前那条的下游。”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下去以后逆流向上走就能回到之前那个摆着战船的巨大空间，然后原路返回？”战东有些明白了。
“应该是这样，就算不是直接的下游，起码逆流向上走是对的。”
“唉，就算往上走我们安全回到那里，可那只‘大壁虎’随时可能堵住我们回去的路，那家伙头那么大，肯定有些智慧。”
“嗯，这确实是个问题，不着急，我们在这里先仔细想想再行动，既然有流动的水，就一定有出路。”
干脆都坐在这悬空的岩石上一边休息一边考虑如何出去，设想各种意外和可能。
屁股下面有很多怪物，而上面两个人正在开会。
“欣竹，前面有什么我知道，不过我最担心的还不是那个‘大壁虎’而是那四头体型巨大的蛤蟆怪物，如果刚好堵在回去的路上，那就不好办了。”战东喝着水说道。
“有这个可能，不过它们体型大，停留下来时周围的空间也一定不小，估计就算发现我们反应过来，动作也不会很灵活。”
“希望如此吧，你还记不记得怪物战斗的那个空间，地下河从岩壁孔洞中流出，流向另一面岩壁时，进入的是洞穴还是裂缝？我当时没注意。”
“上面是一个比较宽的裂缝，下面一部分是高度不是很高的洞穴。”
霍欣竹仔细回忆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是担心如果能安全回到那个空间，怕从地下河那里进不去？”
战东点头。
“放心吧，我记得那里的水流也不急，地势应该比较平缓。”
两个人研究了一会，一阵疲惫感传来，在这地下世界人根本没有生物钟概念。
可能一直在玩命奔逃，也可能困在一个地方很久很久，毫无规律。
所以，体力和精神专注力是最重要的，战东和霍欣竹说了声，就靠在岩壁上睡着了。
霍欣竹也感觉到了疲惫，于是坐在战东身旁闭目养神。
……
隐约中，战东感觉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是什么力量在影响着自己，把他向一个充满彩色光亮的通道中吸引。
既好奇又震惊，不知这是什么？通向哪里？
他有些着急，因为没看到霍欣竹在身边，“欣竹，欣竹……”不停的召唤，但没有任何应答。
“欣竹……”用力喊了一声。
“哎哎哎，战东，醒醒，你喊什么？下面的怪物都快让你喊醒了。”霍欣竹拍着战东的肩旁。
“嗯？”战东睁开朦胧的双眼，“啊，做梦，我睡了多久？”
“才睡了半个小时，这么一会你就做梦了？”霍欣竹问道。
战东回忆刚才梦的内容，一切是那么真实。
看来，自己平时最好别总胡思乱想，想象力爆棚了，弄的梦境都是奇奇怪怪的。
“嗯，梦见你要占我便宜，我正反抗呢。”战东揉了揉眼睛，故意开玩笑说道。
“滚。”霍欣竹在战东的腰上用力掐了一下。
“啊。疼，快松手。”这一下倒是让战东清醒了许多，赶紧求饶。
“准备出发，能早点出去最好。”霍欣竹说道。
固定好登山绳，然后将另一端悄悄的放下去，清楚的看到绳子能够接触地面，两人也算放下心。
这样的话，他们下到地面时，声音和震动能尽量做到最小化。
这次霍欣竹走在前，最先向下滑，滑到一半悬在空中时，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没问题后才一口气滑到地面。
地面很潮湿，也很滑，不过上面的碎石并不多，更多的是淤泥，大概三四厘米深。
这对他们来说是个好消息，踩在泥里，泥巴能起到一些缓冲的作用，减少地面震动。
看到下面传来的信号，战东也顺着登山绳慢慢滑了下来。
当他下到地面后，看到周围都有蛤蟆怪物露出来的后背，但好像比之前见到的体型要稍大些。
不过还好，排列的不密集，说明总体数量并不大。
两个人不敢说话，手牵着手，走两步观察一下周围情况，然后再继续走。
这么小心翼翼的走了半个多小时，周围的蛤蟆怪物越来越少，再往上游继续走一百米左右，周围就只有正常的岩石了。
“看来，这群怪物和上面的那些不是一伙的，估计只有遇到大战，关系到种群存亡，它们才会一起对敌。”战东小声说道。
“有可能，不管它们，我们继续，前面的路不是直的，还不知道通向哪里？”
“你发现没，脚下的泥巴都少了，看来那群怪物比较喜欢阴冷有淤泥的地方啊。”
“在这种地方，相同种群不同习性也不是不可能。”
战东这时才有时间看了看旁边的地下河，河水不是很急，但头灯照过去第一下，他就觉得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在水里。
没告诉霍欣竹，战东直接往河边走去。
“怎么了？”霍欣竹问道。
“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
霍欣竹也跟着过去，两个头灯一起照射，这时才看清，水里是几条鱼类动物，身后还跟着好几条，应该是生活在这条河里的特殊鱼类。
不过最让他俩感到奇怪的是，这种鱼的外型看起来比较像鲶鱼，但身下上部居然有两只脚，软软的脚。
这些鱼正在逆流而上，尾部摆动，两只脚也在用力抓地，像人走路一样。
“这是娃娃鱼吗？”
战东指着河里向霍欣竹问道。
“不是，长得就不像，而且还只有两条腿，娃娃鱼都是四条腿。”
“难道是那些蛤蟆怪物的子孙，既然是蛤蟆，那子孙肯定是蝌蚪，这是大蝌蚪。”
“不太可能，差别也太大了，再说了，你看它们，数量很多，但没有一个长出后腿的，那些蛤蟆怪物后腿最发达，难道他们的子孙发育中先长前腿？”霍欣竹说道。
“它们怎么还逆流而上呢？奇怪。”
“是很奇怪，鱼类逆流而上一般都是为了产卵，这里奇怪的事多了，我们只能见怪不怪。别看了，继续走吧，河里有鱼正好也说明了这里的物种多样性能够保持的原因。”
战东一边远离河边，一边感到好奇。
长手的鱼，而且那确实是手或者说是爪子，绝对不是鱼鳍。
终于安全到达，战东先试着将一只脚踩在岩石上，然后双手找到一个受力点。
紧接着双脚踩了上去，岩石未动丝毫，稍放下心。
双手紧紧扣着岩壁，双脚又在岩石上用力的跳了几次。
应该够结实，战东想着，勇敢的松开双手，用力在岩石上跳了很多次。
这才抬起头喊道，“欣竹，下来吧。”
上面的霍欣竹看到战东一系列的动作，虽然担心，但脸上一直挂着微笑，是幸福的微笑。
眼下这个男人是这么细心，以前自己在部队，就算是在作战小组，这些相对危险的、探路的工作都是她亲自负责。
没想到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天，有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安全去冒险。
“你还傻笑什么啊？下来啊？”战东喊道。
“切”
霍欣竹一脸不屑，快速找了一个固定点，这个固定点，既有缝隙让自己下去，也能和战东站着的岩石位置几乎垂直。
这时她才明白，原来战东要求自己下去前已经计算好了绳子大概固定的位置。
这个位置的周围缝隙，霍欣竹能下去，可他的体型想下去就容易卡在中间。
很短的时间，战东已经把所有因素和可能发生的事都预想到了。
这也让霍欣竹对他在遇到突发事件时的反应和思维缜密性很是赞赏。
其实，之前战东踩着蛤蟆怪兽后背，飞起来后做出的后背落地的决定。
霍欣竹在那时就对他的神经反应速度给予了充分肯定，只不过不善表达，没说出来。
到底是训练有素的战士，只感觉一瞬间，霍欣竹就到了战东的上方，不过绳子已经到头了。
战东一看，马上趴在岩壁上，说道：“老方法，踩我肩旁。”
霍欣竹踩着战东的肩旁，摇晃登山绳，很快绳子软趴趴的落了下来。
霍欣竹正收着登山绳的同时，战东向后迈了一步，本想让她顺着岩壁向下滑一些，他好直接把她抱下来。
没想到，时间差没掌握好，霍欣竹一屁股坐在战东脸上，眼看就要摔下来时被战东抱住。
“哎呀，大小姐的屁股好重啊，我的脸差点被压成一个平面了。”战东把霍欣竹放下后，咧着嘴故意逗弄着。
“你急什么？等我收完绳子再让我下来啊。”霍欣竹脸有些红。
“快看看，我高挺的鼻子是不是被你的屁股坐塌了。”
“上一边去。”
在这黑暗狭小的空间中，能不能出去都是未知数，两个人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这是霍欣竹从来没想过的情景。
以前执行任务经历过各种危险，凶险地形也有不少，每次都是高度警戒，注意力完全集中。
可和战东一起在外闯荡，她已经渐渐喜欢上了这样的氛围，可能是战东改变了自己，也可能自己骨子里就喜欢这样的感觉。
站在这个岩石上，用头灯向下照去，已经能看到地下河以及露出来的河床。
“我们现在下去？”战东问道。
“等等，你看下面的岩石，眼熟不？”
战东刚才根本没仔细看，只是估计了一下离地的高度。
现在听到霍欣竹说这话，他低头仔细看下去，马上小声说道：“蛤蟆怪物啊？”
“嗯，从这个裂缝仅有的宽度看下去，怪物的分布没有之前我们见到的那么密集，如果按照生物的群体分布以及这条地下河的位置来看，这条河应该是之前那条的下游。”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下去以后逆流向上走就能回到之前那个摆着战船的巨大空间，然后原路返回？”战东有些明白了。
“应该是这样，就算不是直接的下游，起码逆流向上走是对的。”
“唉，就算往上走我们安全回到那里，可那只‘大壁虎’随时可能堵住我们回去的路，那家伙头那么大，肯定有些智慧。”
“嗯，这确实是个问题，不着急，我们在这里先仔细想想再行动，既然有流动的水，就一定有出路。”
干脆都坐在这悬空的岩石上一边休息一边考虑如何出去，设想各种意外和可能。
屁股下面有很多怪物，而上面两个人正在开会。
“欣竹，前面有什么我知道，不过我最担心的还不是那个‘大壁虎’而是那四头体型巨大的蛤蟆怪物，如果刚好堵在回去的路上，那就不好办了。”战东喝着水说道。
“有这个可能，不过它们体型大，停留下来时周围的空间也一定不小，估计就算发现我们反应过来，动作也不会很灵活。”
“希望如此吧，你还记不记得怪物战斗的那个空间，地下河从岩壁孔洞中流出，流向另一面岩壁时，进入的是洞穴还是裂缝？我当时没注意。”
“上面是一个比较宽的裂缝，下面一部分是高度不是很高的洞穴。”
霍欣竹仔细回忆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是担心如果能安全回到那个空间，怕从地下河那里进不去？”
战东点头。
“放心吧，我记得那里的水流也不急，地势应该比较平缓。”
两个人研究了一会，一阵疲惫感传来，在这地下世界人根本没有生物钟概念。
可能一直在玩命奔逃，也可能困在一个地方很久很久，毫无规律。
所以，体力和精神专注力是最重要的，战东和霍欣竹说了声，就靠在岩壁上睡着了。
霍欣竹也感觉到了疲惫，于是坐在战东身旁闭目养神。
……
隐约中，战东感觉有什么东西或者说是什么力量在影响着自己，把他向一个充满彩色光亮的通道中吸引。
既好奇又震惊，不知这是什么？通向哪里？
他有些着急，因为没看到霍欣竹在身边，“欣竹，欣竹……”不停的召唤，但没有任何应答。
“欣竹……”用力喊了一声。
“哎哎哎，战东，醒醒，你喊什么？下面的怪物都快让你喊醒了。”霍欣竹拍着战东的肩旁。
“嗯？”战东睁开朦胧的双眼，“啊，做梦，我睡了多久？”
“才睡了半个小时，这么一会你就做梦了？”霍欣竹问道。
战东回忆刚才梦的内容，一切是那么真实。
看来，自己平时最好别总胡思乱想，想象力爆棚了，弄的梦境都是奇奇怪怪的。
“嗯，梦见你要占我便宜，我正反抗呢。”战东揉了揉眼睛，故意开玩笑说道。
“滚。”霍欣竹在战东的腰上用力掐了一下。
“啊。疼，快松手。”这一下倒是让战东清醒了许多，赶紧求饶。
“准备出发，能早点出去最好。”霍欣竹说道。
固定好登山绳，然后将另一端悄悄的放下去，清楚的看到绳子能够接触地面，两人也算放下心。
这样的话，他们下到地面时，声音和震动能尽量做到最小化。
这次霍欣竹走在前，最先向下滑，滑到一半悬在空中时，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没问题后才一口气滑到地面。
地面很潮湿，也很滑，不过上面的碎石并不多，更多的是淤泥，大概三四厘米深。
这对他们来说是个好消息，踩在泥里，泥巴能起到一些缓冲的作用，减少地面震动。
看到下面传来的信号，战东也顺着登山绳慢慢滑了下来。
当他下到地面后，看到周围都有蛤蟆怪物露出来的后背，但好像比之前见到的体型要稍大些。
不过还好，排列的不密集，说明总体数量并不大。
两个人不敢说话，手牵着手，走两步观察一下周围情况，然后再继续走。
这么小心翼翼的走了半个多小时，周围的蛤蟆怪物越来越少，再往上游继续走一百米左右，周围就只有正常的岩石了。
“看来，这群怪物和上面的那些不是一伙的，估计只有遇到大战，关系到种群存亡，它们才会一起对敌。”战东小声说道。
“有可能，不管它们，我们继续，前面的路不是直的，还不知道通向哪里？”
“你发现没，脚下的泥巴都少了，看来那群怪物比较喜欢阴冷有淤泥的地方啊。”
“在这种地方，相同种群不同习性也不是不可能。”
战东这时才有时间看了看旁边的地下河，河水不是很急，但头灯照过去第一下，他就觉得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在水里。
没告诉霍欣竹，战东直接往河边走去。
“怎么了？”霍欣竹问道。
“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
霍欣竹也跟着过去，两个头灯一起照射，这时才看清，水里是几条鱼类动物，身后还跟着好几条，应该是生活在这条河里的特殊鱼类。
不过最让他俩感到奇怪的是，这种鱼的外型看起来比较像鲶鱼，但身下上部居然有两只脚，软软的脚。
这些鱼正在逆流而上，尾部摆动，两只脚也在用力抓地，像人走路一样。
“这是娃娃鱼吗？”
战东指着河里向霍欣竹问道。
“不是，长得就不像，而且还只有两条腿，娃娃鱼都是四条腿。”
“难道是那些蛤蟆怪物的子孙，既然是蛤蟆，那子孙肯定是蝌蚪，这是大蝌蚪。”
“不太可能，差别也太大了，再说了，你看它们，数量很多，但没有一个长出后腿的，那些蛤蟆怪物后腿最发达，难道他们的子孙发育中先长前腿？”霍欣竹说道。
“它们怎么还逆流而上呢？奇怪。”
“是很奇怪，鱼类逆流而上一般都是为了产卵，这里奇怪的事多了，我们只能见怪不怪。别看了，继续走吧，河里有鱼正好也说明了这里的物种多样性能够保持的原因。”
战东一边远离河边，一边感到好奇。
长手的鱼，而且那确实是手或者说是爪子，绝对不是鱼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