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正负楔体 道成肉身（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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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堂葵等人约摸跑了有三十米才刹住了脚步，这个位置根本无法用肉眼窥探到开阔地那里。
三人中只有东堂葵才能隐约感受到那股愈加膨胀的咒力，那股咒力的主人毫无疑问正是自己那位这几天都在咒术高专‘摸鱼’的半吊子导师，九十九由基。
九十九由基是一个咒术理论与咒力技巧都高高在上的存在，就连东堂葵也没有见过九十九由基打出一后一张‘手牌’的窘迫模样。而现在，那个关头就要到来了吗...
京里八尺！要撑下去啊！对自己所好看的后辈，东堂葵有着十足的信心。失败并不可耻，只有尝过苦头的男人才会知晓自身的不足，变得更加强大而复杂。
三人一言不发，精神紧绷，这场切磋战演变成了学生们没有资格插手的局势。不论胜者是导师九十九由基还是京里八尺，估计都不太好收场。
只是进行到这个程度，林地中那片开阔地的地形就已经完全被破坏了，那些崩坏的石砖不知道要由哪个‘倒霉蛋’来打扫...想到这里的伏黑惠左看右看，这里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一级生。
而自己经常就是那个被五条悟还有前辈们所使唤的角色...糟了！
伏黑惠感到了不对劲！那个‘倒霉蛋’除了自己还能是谁！
悄无声息的，东堂葵察觉到了异样，透过树冠缝隙落在肩头上的光斑缺失了一块。抬眼看去，穿着暗蓝色套装的五条悟老师正坐在一根纤细、脆弱的树枝上。
五条悟摆荡着双腿，鼻尖凸起、鼻翼紧凑的半张脸上带着饶有兴味的笑容。
他与东堂葵对看了一眼之后，收住了笑容，两片嘴唇贴合在一起，没有任何表情。一级咒术师东堂葵？
五条悟想不通一向大大咧咧的东堂葵为何要故作惊恐，如果是出于对导师九十九由基的敬畏之心，那么也可以理解。
五条悟跟学生们没有出现对话，狗卷棘跟伏黑惠也是一片迷惘，配合林中的静谧光景沉默着。
他们可不能像五条悟跟东堂葵那样用‘咒识’去刺探这么远的战况。但内心还是希望五条悟能描述些对战细节。
不过五条悟可没那么可靠...
他一直在专注感受着前方空地中的两股咒力变化而忽略了树下的学生。
五条悟现在隐约能够理解七海建人那个不太严谨的比喻了。京里八尺=‘布丁杯’...依照这个根据进行分析，京里八尺现在的状态就是那个‘降下水平线’的危险时刻。与先前‘二级咒术师’吊车尾水平的表现不同，取而代之的是在对阵特级咒术师时仍不落下风。
荒谬。
五条悟现在只好奇京里八尺‘降下水平线’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又或者是造成什么样的负面影响。
...
夜蛾正道确定四周无人后，踩在房檐上，远眺林地方向。现在他不能用‘不过如此’来评价那个‘问题学生’了，咒术高专中一股新鲜血液正在崛起。夜蛾正道胡茬丛生、刻板端正的五官出现欣慰之色，那个笑容久久没有褪去。
......
林地开阔地上，京里八尺举起一只手，留意到手中的细汗正从皮肤上剥离，而他脸上的几颗豆大的汗珠也在倒流。九十九由基的咒力压迫越来越强烈了...
空地外的安全位置，七海建人正在拿着便条本用钢笔记录着什么。
他抬头看去，那位想要以‘对因治疗’开辟出新立场的特级咒术师九十九由基已经唤出了一条蜿蜒盘桓的巨大‘咒灵’形似巨兽脊椎，若不是那个‘咒灵’有两个空洞的眼珠在转动，只会让人觉得那个恐怖的物体根本没有生命存在。看来九十九由基已经打出了一张‘重量级的手牌’，咒术师不能产生‘咒灵’，但少数拥有天赋的咒术师却可以操控‘咒灵’，使‘咒灵’作为战斗中的强力工具。
七海建人把目光投向目前处于下风的京里八尺，那个学生眼中的惊异很快就消散了，比之前更强上一分的咒力流动就是他下定决心的最好证明。七海建人也放下心来，按捺住了阻止这场战斗的念头，任其发挥。
七海建人的便贴本上布满了紧凑字体，这是在观察自己学生京里八尺时用作记录的重要笔记。他拔开笔帽，在关于昨日京里八尺对阵五条悟的战斗描述后的空白区继续填充文字。
昨天，七海建人已经用文字记录下了京里八尺的‘个人领域’，而现在就是要把京里八尺刚刚施展过的‘咒缚’给记录下来。
「京里八尺（正负楔体）——擅长使用综合格斗技以及东方古武术。」
「一成咒力大约能使用两次‘咒力领域’，拆解开来也可是一次‘咒力领域’+一些简单的‘咒缚’」
「其‘混沌咒力’可以通过接触对手皮肤无阻注入对手筋络、血管。以东方古武术招式作为支架加入‘咒缚’，改变对手‘咒力’流向，给对手造成负面影响，削弱对手实力。这个‘混沌咒力’虽不能立即造成实质性伤害，却能打乱对手攻击节奏。随着对手咒力逐渐消耗，会出现符合东方古医理中的一些症状。乏力、血热、脏器衰弱等表现。」
作为一名按时上下班、恪守教育理念的七海建人合上钢笔，露出了引以为傲的表情。
......
开阔地上，京里八尺把一簇垂落在额角的乱发梳理在脑后。不足三米距离外的‘骸骨状咒灵’已张牙舞爪地环绕九十九由基周围。一旦九十九由基再次进攻，攻击模式就会多出‘主次’两个变化，没有痛觉受咒术师小念头催动的‘咒灵’会寻找到控制者所制造的空当，攻击对手的破绽。
即使与‘咒灵’同归于尽，操控者本人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毫无疑问！想要获得胜利，必须要先击溃作为‘中枢’的操控者，也就是九十九由基。
京里八尺轻笑不止，在九十九由基看来不过是想要排解压力的表现，下一秒哪怕这个少年‘束手就擒’也不会感到意外。
京里八尺小念头微动，再次在脚下划出咒力防御范围，比上一次还要稳固。即使他没有说话，也直接表面了‘我没有要认输的打算’。
出于男人的单纯好奇心，京里八尺也想要窥探一番强如九十九由基这样的强大女性有没有更多的‘重量级手牌’。
如果只是接近一级的‘咒灵’远远不足以填充京里八尺的好奇心。
京里八尺再度重现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古武术扎架，四肢大开，完全放弃了身体薄弱要害的防御，颇具大开大合之势。
擅长综合格斗术的九十九由基对其忌惮不已，先抛开力道不论，这个少年的武技造诣绝不在自己之下，拥有完全不符合这个年纪的老道应变力。
先前她已经见识到了京里八尺招式的渗透力，虽然现在身体已经彻底恢复了，而且确信那个‘混沌咒力’没有留下后患，但还是觉得这少年整个人都充满诡谲色彩，如果再中招不知道还会冒出什么‘幺蛾子’。
京里八尺手掌下摆，催动咒灵，似乎要直接吞噬京里八尺。
“去！”
她倒想看看，京里八尺会怎样应付与人体构造完全不同的‘咒灵’，那些‘花架子’还有诡异‘咒力’能不能奏效。
盘转在九十九躯体外部的‘骸骨状咒灵’在蓬勃的咒力变化中‘原形毕露’，彻底伸展开三米长的整个身躯。
先前还宛如乖巧盘蛇般的‘咒灵’像是不畏牺牲似的，祭出全部咒力，整齐划一的移动轨迹与运转中的机械有几分相似。
要来了！
京里八尺想要将‘混沌咒力’缠丝于肌腱做出反击时察觉到了异样！
超出‘水平线’的那份可以自由使用的‘混沌咒力’枯竭了！
眼前‘咒灵’压低躯干向自己下盘冲来，京里八尺却再也无法调动一丝一毫的‘混沌咒力’！
拥有丰富作战经验的两位导师瞬间感到不妙，这个给他们留下‘强大’印象的学生突然仿佛跌落高坛一般整个人都垮掉了！
刚才还在正常流转的‘混沌咒力’，突然消失不见，而京里八尺根本不像是脱力那种身体崩溃表现，那个诧异的表情更不像是装出来的！京里八尺本人也不明所以。
站在京里八尺最近的九十九由基咬住了口腔内壁，神色紧张不已。五米外的少年正怔怔望着自己，显得很迷惑。可这个距离，根本无法停下‘咒灵’的攻击了！每个催动‘咒灵’的小念头都是有延迟的！
时间似乎在放缓...
京里八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混沌咒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多出‘水平线’的那一部分‘咒力’已经枯竭了？明明自己控制的十分精妙，不会出什么差池的！
脑中嗡嗡作响！
京里八尺回忆起昨日细节。
先是与五条悟领域对战释放了一次‘领域’。
接着就是与九十九由基对阵，释放了一部分不太紧张的‘混沌咒力’。
除此之外，应该没有流失其他多余的‘混沌咒力’才对！
他失魂落魄的垂下头，脑中如爆出晴天霹雳，眼球呆滞不动了！
自己的左手消失了，左臂位置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袖管！袖管只剩下肉眼极难捕捉的‘轮廓’也就是‘灵魂’，维持身体构架的那一部分‘混沌咒力’不知何时起就已经开始透支了！
...
糟了！眼见京里八尺放弃了抵抗，七海建人确定了他不是在隐藏实力而是真的没有再战之力了！
一个眨眼后，先前还在扯着领带喘气的七海建人已经瞬身离开原地，那里只留下一个深刻的脚印。他刻不容缓地向开阔地冲去，可‘咒灵’的獠牙大嘴已经接近了京里八尺的鼻尖...
东堂葵等人约摸跑了有三十米才刹住了脚步，这个位置根本无法用肉眼窥探到开阔地那里。
三人中只有东堂葵才能隐约感受到那股愈加膨胀的咒力，那股咒力的主人毫无疑问正是自己那位这几天都在咒术高专‘摸鱼’的半吊子导师，九十九由基。
九十九由基是一个咒术理论与咒力技巧都高高在上的存在，就连东堂葵也没有见过九十九由基打出一后一张‘手牌’的窘迫模样。而现在，那个关头就要到来了吗...
京里八尺！要撑下去啊！对自己所好看的后辈，东堂葵有着十足的信心。失败并不可耻，只有尝过苦头的男人才会知晓自身的不足，变得更加强大而复杂。
三人一言不发，精神紧绷，这场切磋战演变成了学生们没有资格插手的局势。不论胜者是导师九十九由基还是京里八尺，估计都不太好收场。
只是进行到这个程度，林地中那片开阔地的地形就已经完全被破坏了，那些崩坏的石砖不知道要由哪个‘倒霉蛋’来打扫...想到这里的伏黑惠左看右看，这里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一级生。
而自己经常就是那个被五条悟还有前辈们所使唤的角色...糟了！
伏黑惠感到了不对劲！那个‘倒霉蛋’除了自己还能是谁！
悄无声息的，东堂葵察觉到了异样，透过树冠缝隙落在肩头上的光斑缺失了一块。抬眼看去，穿着暗蓝色套装的五条悟老师正坐在一根纤细、脆弱的树枝上。
五条悟摆荡着双腿，鼻尖凸起、鼻翼紧凑的半张脸上带着饶有兴味的笑容。
他与东堂葵对看了一眼之后，收住了笑容，两片嘴唇贴合在一起，没有任何表情。一级咒术师东堂葵？
五条悟想不通一向大大咧咧的东堂葵为何要故作惊恐，如果是出于对导师九十九由基的敬畏之心，那么也可以理解。
五条悟跟学生们没有出现对话，狗卷棘跟伏黑惠也是一片迷惘，配合林中的静谧光景沉默着。
他们可不能像五条悟跟东堂葵那样用‘咒识’去刺探这么远的战况。但内心还是希望五条悟能描述些对战细节。
不过五条悟可没那么可靠...
他一直在专注感受着前方空地中的两股咒力变化而忽略了树下的学生。
五条悟现在隐约能够理解七海建人那个不太严谨的比喻了。京里八尺=‘布丁杯’...依照这个根据进行分析，京里八尺现在的状态就是那个‘降下水平线’的危险时刻。与先前‘二级咒术师’吊车尾水平的表现不同，取而代之的是在对阵特级咒术师时仍不落下风。
荒谬。
五条悟现在只好奇京里八尺‘降下水平线’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又或者是造成什么样的负面影响。
...
夜蛾正道确定四周无人后，踩在房檐上，远眺林地方向。现在他不能用‘不过如此’来评价那个‘问题学生’了，咒术高专中一股新鲜血液正在崛起。夜蛾正道胡茬丛生、刻板端正的五官出现欣慰之色，那个笑容久久没有褪去。
......
林地开阔地上，京里八尺举起一只手，留意到手中的细汗正从皮肤上剥离，而他脸上的几颗豆大的汗珠也在倒流。九十九由基的咒力压迫越来越强烈了...
空地外的安全位置，七海建人正在拿着便条本用钢笔记录着什么。
他抬头看去，那位想要以‘对因治疗’开辟出新立场的特级咒术师九十九由基已经唤出了一条蜿蜒盘桓的巨大‘咒灵’形似巨兽脊椎，若不是那个‘咒灵’有两个空洞的眼珠在转动，只会让人觉得那个恐怖的物体根本没有生命存在。看来九十九由基已经打出了一张‘重量级的手牌’，咒术师不能产生‘咒灵’，但少数拥有天赋的咒术师却可以操控‘咒灵’，使‘咒灵’作为战斗中的强力工具。
七海建人把目光投向目前处于下风的京里八尺，那个学生眼中的惊异很快就消散了，比之前更强上一分的咒力流动就是他下定决心的最好证明。七海建人也放下心来，按捺住了阻止这场战斗的念头，任其发挥。
七海建人的便贴本上布满了紧凑字体，这是在观察自己学生京里八尺时用作记录的重要笔记。他拔开笔帽，在关于昨日京里八尺对阵五条悟的战斗描述后的空白区继续填充文字。
昨天，七海建人已经用文字记录下了京里八尺的‘个人领域’，而现在就是要把京里八尺刚刚施展过的‘咒缚’给记录下来。
「京里八尺（正负楔体）——擅长使用综合格斗技以及东方古武术。」
「一成咒力大约能使用两次‘咒力领域’，拆解开来也可是一次‘咒力领域’+一些简单的‘咒缚’」
「其‘混沌咒力’可以通过接触对手皮肤无阻注入对手筋络、血管。以东方古武术招式作为支架加入‘咒缚’，改变对手‘咒力’流向，给对手造成负面影响，削弱对手实力。这个‘混沌咒力’虽不能立即造成实质性伤害，却能打乱对手攻击节奏。随着对手咒力逐渐消耗，会出现符合东方古医理中的一些症状。乏力、血热、脏器衰弱等表现。」
作为一名按时上下班、恪守教育理念的七海建人合上钢笔，露出了引以为傲的表情。
......
开阔地上，京里八尺把一簇垂落在额角的乱发梳理在脑后。不足三米距离外的‘骸骨状咒灵’已张牙舞爪地环绕九十九由基周围。一旦九十九由基再次进攻，攻击模式就会多出‘主次’两个变化，没有痛觉受咒术师小念头催动的‘咒灵’会寻找到控制者所制造的空当，攻击对手的破绽。
即使与‘咒灵’同归于尽，操控者本人也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毫无疑问！想要获得胜利，必须要先击溃作为‘中枢’的操控者，也就是九十九由基。
京里八尺轻笑不止，在九十九由基看来不过是想要排解压力的表现，下一秒哪怕这个少年‘束手就擒’也不会感到意外。
京里八尺小念头微动，再次在脚下划出咒力防御范围，比上一次还要稳固。即使他没有说话，也直接表面了‘我没有要认输的打算’。
出于男人的单纯好奇心，京里八尺也想要窥探一番强如九十九由基这样的强大女性有没有更多的‘重量级手牌’。
如果只是接近一级的‘咒灵’远远不足以填充京里八尺的好奇心。
京里八尺再度重现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古武术扎架，四肢大开，完全放弃了身体薄弱要害的防御，颇具大开大合之势。
擅长综合格斗术的九十九由基对其忌惮不已，先抛开力道不论，这个少年的武技造诣绝不在自己之下，拥有完全不符合这个年纪的老道应变力。
先前她已经见识到了京里八尺招式的渗透力，虽然现在身体已经彻底恢复了，而且确信那个‘混沌咒力’没有留下后患，但还是觉得这少年整个人都充满诡谲色彩，如果再中招不知道还会冒出什么‘幺蛾子’。
京里八尺手掌下摆，催动咒灵，似乎要直接吞噬京里八尺。
“去！”
她倒想看看，京里八尺会怎样应付与人体构造完全不同的‘咒灵’，那些‘花架子’还有诡异‘咒力’能不能奏效。
盘转在九十九躯体外部的‘骸骨状咒灵’在蓬勃的咒力变化中‘原形毕露’，彻底伸展开三米长的整个身躯。
先前还宛如乖巧盘蛇般的‘咒灵’像是不畏牺牲似的，祭出全部咒力，整齐划一的移动轨迹与运转中的机械有几分相似。
要来了！
京里八尺想要将‘混沌咒力’缠丝于肌腱做出反击时察觉到了异样！
超出‘水平线’的那份可以自由使用的‘混沌咒力’枯竭了！
眼前‘咒灵’压低躯干向自己下盘冲来，京里八尺却再也无法调动一丝一毫的‘混沌咒力’！
拥有丰富作战经验的两位导师瞬间感到不妙，这个给他们留下‘强大’印象的学生突然仿佛跌落高坛一般整个人都垮掉了！
刚才还在正常流转的‘混沌咒力’，突然消失不见，而京里八尺根本不像是脱力那种身体崩溃表现，那个诧异的表情更不像是装出来的！京里八尺本人也不明所以。
站在京里八尺最近的九十九由基咬住了口腔内壁，神色紧张不已。五米外的少年正怔怔望着自己，显得很迷惑。可这个距离，根本无法停下‘咒灵’的攻击了！每个催动‘咒灵’的小念头都是有延迟的！
时间似乎在放缓...
京里八尺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混沌咒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多出‘水平线’的那一部分‘咒力’已经枯竭了？明明自己控制的十分精妙，不会出什么差池的！
脑中嗡嗡作响！
京里八尺回忆起昨日细节。
先是与五条悟领域对战释放了一次‘领域’。
接着就是与九十九由基对阵，释放了一部分不太紧张的‘混沌咒力’。
除此之外，应该没有流失其他多余的‘混沌咒力’才对！
他失魂落魄的垂下头，脑中如爆出晴天霹雳，眼球呆滞不动了！
自己的左手消失了，左臂位置只剩下一个空荡荡的袖管！袖管只剩下肉眼极难捕捉的‘轮廓’也就是‘灵魂’，维持身体构架的那一部分‘混沌咒力’不知何时起就已经开始透支了！
...
糟了！眼见京里八尺放弃了抵抗，七海建人确定了他不是在隐藏实力而是真的没有再战之力了！
一个眨眼后，先前还在扯着领带喘气的七海建人已经瞬身离开原地，那里只留下一个深刻的脚印。他刻不容缓地向开阔地冲去，可‘咒灵’的獠牙大嘴已经接近了京里八尺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