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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糯小助理与孤僻阴冷偶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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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舟这次的身体不善水性，一进入泳池，浑身便被冰凉的水瞬间包裹，云舟便僵住了。
程悠然还穿着高跟鞋，趁其不备狠狠踹了云舟的腰一脚。
高跟鞋的细跟像一根铁棍一样，重重捅向云舟。
云舟浑身一阵麻疼，头朝下淹进了水里，铺天盖地的水呛住了云舟的喉口。
程悠然尽管为了做戏，自己也跌进去了，但很快便调整过来从水里探头。
只是妆发全乱了。
经纪人扫见这一幕，整个人如吞了个鸭蛋，立马急冲过来将她拉上去。
而水里呛了十几下，脑子完全蒙住的云舟，在里面淹了足足半分钟，才被一旁的工作人员救起。
云舟惊魂未定，脸色苍白如纸，蹙着眉，一双小鹿眼里满是呛水的痛苦和茫然。
他浑身湿漉地蜷缩在角落里，冷的打颤，温度极低的空调房里，衣角几乎滴水成冰。
云舟没吭声，还蒙蒙的，身上忽冷忽热，只有一条工作人员看他可怜递的毛巾。
可这时经纪人还在程悠然的眼色下走过来，一脸厌恶，颐指气使道：
“别在这儿扮可怜，你把悠然拉下水了，还不过去道歉？”
云舟闻声，缓了缓，抬起净眸，有些不太懂对方话里的意思。
因而也就没有反应。
经纪人见他置若罔闻，顿时便不爽了，拽起云舟便将他拖到冷空调底下，恶毒道：
“你不是打湿了吗，就这样吹干吧。”
云舟又疼又冷，茫然地抬头看她，迟迟没有反应，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样。
而这一幕，尽管发生在角落里，没被大部分人注意。
但厉砚的目光，不知怎么无意识地扫了过去。
当看见背对着他、一身湿的少年时，厉砚不自觉将唇抿成了几乎一条冰冷的线。
莫名很在意，也很介意。
可那个少年他分明不认识，厉砚沉着眸，放在膝上的修长指节动了动。
由于厉砚注视的时间超过了正常一瞥的时间，围绕在他身旁的人都忍不住好奇地随之望过去。
结果看见的只是一个正被冷空调吹得不住打颤的清瘦少年。
甚至连个群演都不是吧？
厉砚在看他？
所有人都一致愣住，不知道厉砚究竟在看什么。
而冷笑着看云舟的经纪人，完全没发觉到所有人的视线已经聚集过来。
只是感到片场忽然一阵沉默，经纪人这才发觉到有哪里不对。
她连忙抬头，却对上了一道正朝她走来的高大身影。
在看清来人后，她当即有些傻眼，还有些震惊——厉砚怎么会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而且看眼神，是冲着……这个云舟来的？
女人呆了一瞬，回神迅速堆上笑容解释：“怎么了？我们在这儿说点事情呢，是不是打扰大家了？”
厉砚没有理她，看不出情绪的视线落在云舟身上，抬手捏了捏云舟衣角。
一连串的水珠顺着厉砚瓷白的手滑落。
云舟全身湿得不成样子，还正对着冷空调罚站一样僵站着。
女人的谎言不攻自破，她脸色开始青一阵白一阵，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程悠然则在一旁惊疑不定地看着。
厉砚这是在帮她那个助理？
可……就云舟那个样子，还能攀上厉砚吗？
要知道，就凭厉砚这种级别的外形条件，即使需要倒贴，娱乐圈里也是有数不清的俊男美女、高层投资商心甘情愿为他付出的。
但，云舟？
程悠然不敢置信，不知不觉咬紧了一口白牙，盯着看后续。
厉砚还什么都没有说，全场的注意力便都已经聚集在他的身上了。
但厉砚不以为意，只盯着云舟，微皱了皱眉，眸光冷然将云舟从空调边拉了过来。
接着，厉砚对身后自己的经纪人低道：“带他去我的休息室清理一下。”
经纪人闻声点头照做，之后的安排不用吩咐他也知道。
等到云舟的身影消失，厉砚才感到自己那莫名的心澜恢复平静。
他扫向程悠然的经纪人，冷冷一眼，问导演：“这种，要怎么处理？”
导演也没想到有这种事，即便有平常他肯定也懒得在意。
可现在要是因为这么个小角色，导致厉砚这边有情绪，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忙招手，准备让身边工作人员把程悠然的经纪人请出去。
但厉砚无动于衷又开了口：“不如这样吧——”
厉砚让程悠然的经纪人去带所有人的下午茶，来回自己走路，费用由他包揽。
导演噤声，没敢有异议，不仅仅因为厉砚现在的流量地位不能得罪，还因为厉砚曾被校园霸凌过是个众人皆知的秘密。
导演能理解厉砚对这种行为的厌恶。
所以即使这样的处理方法在他看来有些极端，但也是这个经纪人有错在先，没什么好说的。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导演朝程悠然的经纪人低吼道。
那个经纪人听了嘴都气的打哆嗦，她之前看云舟被使唤不觉得有什么，甚至巴不得多看他遭罪。
可轮到自己头上，她受不了。
剧组上下三四十号人，她得跑多久才能买完？！
都怪云舟那个丧门星！
！
她不敢怨恨厉砚，便只能在心里咒骂云舟，表情扭曲地出去了。
而程悠然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丝毫没有要为对方出头的想法。
她只觉得这女人太蠢，运气又着实不好。
倒是厉砚顶着那样冷漠的神情，做着残酷的事情，令她很意外，又有些喜欢，忍不住起了些心思。
等到对戏的时候，
程悠然故作无辜地凑到厉砚跟前，清纯的脸上泛上笑意，她弯眸小声：
“厉砚，刚刚真是谢谢你了呀，我一直都不赞同刘姐那样虐待云舟的，还好你出面了。”
厉砚拉开距离，低头看台词，仿佛没有听到她说话，直接无视了。
程悠然见状暗中不快，可一对上厉砚那张脸便消气了，继续装可怜道：
“其实刘姐平常不止对云舟那样变态，对我们这些艺人也是……哎，感觉在娱乐圈里真的很难啊。”
说着，程悠然小心翼翼地接近。
然而，厉砚在程悠然再度要靠近的时候，冷冷敛了眸，漠然道：“滚开，你很臭，自己没数？”
直白的话语让程悠然的笑容一下便挂不住了。
拒绝她也就算了，说她臭？
这对于一个女明星来说，还当着其他人的面，简直是奇耻大辱。
程悠然尴尬到无地自容，她哪里臭了？她身上根本没有异味好吗，香水也是用的最淡的。
程悠然极度要脸，只能咬牙忍耐地退开，不然再缠上去，不知道对方还会说什么难听的话。
难听都不要紧，但对她外在的负面评价，尤其肤色，程悠然最听不得，一听就要恼羞成怒。
而这时，原本看着台词的厉砚，不知想到了什么，微抿了抿唇，抬腿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他的休息室里带有独立浴室。
走进去，云舟还在淋浴，他的经纪人则在外面找了一套干净衣服备在浴室门口。
厉砚：“你先出去吧，我在这里背会儿台词。”
厉砚的经纪人名叫吴钟，吴钟闻言有些奇怪：“你确定那个……不会打扰到你？”
他指的是正在洗澡的云舟。
厉砚抿起色泽浅淡的薄唇，无意回答这个问题，只强调道：“你先出去等我。”
吴钟听后思索地挠了挠头，爽快答：“行。那等会我过来叫你。”
“嗯。”
吴钟尽职尽责地带好门离开。
厉砚则在休息室的真皮沙发落座，视线虽是放在剧本上，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浴室里水声还在哗啦作响，不大，但莫名令他有几分在意。
十九岁的少年身形修长，随意支颐，长腿交叠在沙发边，带有混血儿韵味的浅灰色瞳子里古井无波。
可实际上，他的一半心思都正放在浴室里的人身上。
五六分钟过去，水声蓦然停下，厉砚眸光也随之深了些，握住剧本的手指不易察觉的微紧。
紧接着，浴室里的人似乎是在擦拭，片刻过后才有动静。
——门咔嗒一响，被那人从里面拉开了。
云舟柔软温糯的声音传来：“吴……唔。”
云舟由于只有浴巾，所以此刻只探了个小脑袋出来。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懵懵无措地眨了一眨，呆呆望着正对面沙发上的冷淡少年。
厉砚听见对方叫自己经纪人的语气，又看见对方一对上自己便哑了声，不由微眯了眯浅色眸子。
怎么，刚刚可是他救的他，现在一副怕他的样子是做什么。
“要衣服？”厉砚冷冷淡淡地问。
云舟抓着浴室门的边缘，如小鸡啄米一般点点头。
“就在这，自己出来拿。”厉砚扫一眼沙发一旁叠好的衣裤，语气冷酷。
他可没兴趣帮人解围后，还兼职送衣服过去。
但云舟听后，白皙清透的脸颊上，顿时染上不知所措的涨红。
他……他只有浴巾，其他的甚至连里裤也没有，怎么能这样堂而皇之地走到厉砚旁边拿衣服……
偏偏厉砚一丝帮忙的想法都没有，只不以为意，漠然看他：“别指望我帮你第二次，懂么。”
云舟这次的身体不善水性，一进入泳池，浑身便被冰凉的水瞬间包裹，云舟便僵住了。
程悠然还穿着高跟鞋，趁其不备狠狠踹了云舟的腰一脚。
高跟鞋的细跟像一根铁棍一样，重重捅向云舟。
云舟浑身一阵麻疼，头朝下淹进了水里，铺天盖地的水呛住了云舟的喉口。
程悠然尽管为了做戏，自己也跌进去了，但很快便调整过来从水里探头。
只是妆发全乱了。
经纪人扫见这一幕，整个人如吞了个鸭蛋，立马急冲过来将她拉上去。
而水里呛了十几下，脑子完全蒙住的云舟，在里面淹了足足半分钟，才被一旁的工作人员救起。
云舟惊魂未定，脸色苍白如纸，蹙着眉，一双小鹿眼里满是呛水的痛苦和茫然。
他浑身湿漉地蜷缩在角落里，冷的打颤，温度极低的空调房里，衣角几乎滴水成冰。
云舟没吭声，还蒙蒙的，身上忽冷忽热，只有一条工作人员看他可怜递的毛巾。
可这时经纪人还在程悠然的眼色下走过来，一脸厌恶，颐指气使道：
“别在这儿扮可怜，你把悠然拉下水了，还不过去道歉？”
云舟闻声，缓了缓，抬起净眸，有些不太懂对方话里的意思。
因而也就没有反应。
经纪人见他置若罔闻，顿时便不爽了，拽起云舟便将他拖到冷空调底下，恶毒道：
“你不是打湿了吗，就这样吹干吧。”
云舟又疼又冷，茫然地抬头看她，迟迟没有反应，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样。
而这一幕，尽管发生在角落里，没被大部分人注意。
但厉砚的目光，不知怎么无意识地扫了过去。
当看见背对着他、一身湿的少年时，厉砚不自觉将唇抿成了几乎一条冰冷的线。
莫名很在意，也很介意。
可那个少年他分明不认识，厉砚沉着眸，放在膝上的修长指节动了动。
由于厉砚注视的时间超过了正常一瞥的时间，围绕在他身旁的人都忍不住好奇地随之望过去。
结果看见的只是一个正被冷空调吹得不住打颤的清瘦少年。
甚至连个群演都不是吧？
厉砚在看他？
所有人都一致愣住，不知道厉砚究竟在看什么。
而冷笑着看云舟的经纪人，完全没发觉到所有人的视线已经聚集过来。
只是感到片场忽然一阵沉默，经纪人这才发觉到有哪里不对。
她连忙抬头，却对上了一道正朝她走来的高大身影。
在看清来人后，她当即有些傻眼，还有些震惊——厉砚怎么会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而且看眼神，是冲着……这个云舟来的？
女人呆了一瞬，回神迅速堆上笑容解释：“怎么了？我们在这儿说点事情呢，是不是打扰大家了？”
厉砚没有理她，看不出情绪的视线落在云舟身上，抬手捏了捏云舟衣角。
一连串的水珠顺着厉砚瓷白的手滑落。
云舟全身湿得不成样子，还正对着冷空调罚站一样僵站着。
女人的谎言不攻自破，她脸色开始青一阵白一阵，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程悠然则在一旁惊疑不定地看着。
厉砚这是在帮她那个助理？
可……就云舟那个样子，还能攀上厉砚吗？
要知道，就凭厉砚这种级别的外形条件，即使需要倒贴，娱乐圈里也是有数不清的俊男美女、高层投资商心甘情愿为他付出的。
但，云舟？
程悠然不敢置信，不知不觉咬紧了一口白牙，盯着看后续。
厉砚还什么都没有说，全场的注意力便都已经聚集在他的身上了。
但厉砚不以为意，只盯着云舟，微皱了皱眉，眸光冷然将云舟从空调边拉了过来。
接着，厉砚对身后自己的经纪人低道：“带他去我的休息室清理一下。”
经纪人闻声点头照做，之后的安排不用吩咐他也知道。
等到云舟的身影消失，厉砚才感到自己那莫名的心澜恢复平静。
他扫向程悠然的经纪人，冷冷一眼，问导演：“这种，要怎么处理？”
导演也没想到有这种事，即便有平常他肯定也懒得在意。
可现在要是因为这么个小角色，导致厉砚这边有情绪，那就得不偿失了。
他忙招手，准备让身边工作人员把程悠然的经纪人请出去。
但厉砚无动于衷又开了口：“不如这样吧——”
厉砚让程悠然的经纪人去带所有人的下午茶，来回自己走路，费用由他包揽。
导演噤声，没敢有异议，不仅仅因为厉砚现在的流量地位不能得罪，还因为厉砚曾被校园霸凌过是个众人皆知的秘密。
导演能理解厉砚对这种行为的厌恶。
所以即使这样的处理方法在他看来有些极端，但也是这个经纪人有错在先，没什么好说的。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导演朝程悠然的经纪人低吼道。
那个经纪人听了嘴都气的打哆嗦，她之前看云舟被使唤不觉得有什么，甚至巴不得多看他遭罪。
可轮到自己头上，她受不了。
剧组上下三四十号人，她得跑多久才能买完？！
都怪云舟那个丧门星！
！
她不敢怨恨厉砚，便只能在心里咒骂云舟，表情扭曲地出去了。
而程悠然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丝毫没有要为对方出头的想法。
她只觉得这女人太蠢，运气又着实不好。
倒是厉砚顶着那样冷漠的神情，做着残酷的事情，令她很意外，又有些喜欢，忍不住起了些心思。
等到对戏的时候，
程悠然故作无辜地凑到厉砚跟前，清纯的脸上泛上笑意，她弯眸小声：
“厉砚，刚刚真是谢谢你了呀，我一直都不赞同刘姐那样虐待云舟的，还好你出面了。”
厉砚拉开距离，低头看台词，仿佛没有听到她说话，直接无视了。
程悠然见状暗中不快，可一对上厉砚那张脸便消气了，继续装可怜道：
“其实刘姐平常不止对云舟那样变态，对我们这些艺人也是……哎，感觉在娱乐圈里真的很难啊。”
说着，程悠然小心翼翼地接近。
然而，厉砚在程悠然再度要靠近的时候，冷冷敛了眸，漠然道：“滚开，你很臭，自己没数？”
直白的话语让程悠然的笑容一下便挂不住了。
拒绝她也就算了，说她臭？
这对于一个女明星来说，还当着其他人的面，简直是奇耻大辱。
程悠然尴尬到无地自容，她哪里臭了？她身上根本没有异味好吗，香水也是用的最淡的。
程悠然极度要脸，只能咬牙忍耐地退开，不然再缠上去，不知道对方还会说什么难听的话。
难听都不要紧，但对她外在的负面评价，尤其肤色，程悠然最听不得，一听就要恼羞成怒。
而这时，原本看着台词的厉砚，不知想到了什么，微抿了抿唇，抬腿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他的休息室里带有独立浴室。
走进去，云舟还在淋浴，他的经纪人则在外面找了一套干净衣服备在浴室门口。
厉砚：“你先出去吧，我在这里背会儿台词。”
厉砚的经纪人名叫吴钟，吴钟闻言有些奇怪：“你确定那个……不会打扰到你？”
他指的是正在洗澡的云舟。
厉砚抿起色泽浅淡的薄唇，无意回答这个问题，只强调道：“你先出去等我。”
吴钟听后思索地挠了挠头，爽快答：“行。那等会我过来叫你。”
“嗯。”
吴钟尽职尽责地带好门离开。
厉砚则在休息室的真皮沙发落座，视线虽是放在剧本上，却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浴室里水声还在哗啦作响，不大，但莫名令他有几分在意。
十九岁的少年身形修长，随意支颐，长腿交叠在沙发边，带有混血儿韵味的浅灰色瞳子里古井无波。
可实际上，他的一半心思都正放在浴室里的人身上。
五六分钟过去，水声蓦然停下，厉砚眸光也随之深了些，握住剧本的手指不易察觉的微紧。
紧接着，浴室里的人似乎是在擦拭，片刻过后才有动静。
——门咔嗒一响，被那人从里面拉开了。
云舟柔软温糯的声音传来：“吴……唔。”
云舟由于只有浴巾，所以此刻只探了个小脑袋出来。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懵懵无措地眨了一眨，呆呆望着正对面沙发上的冷淡少年。
厉砚听见对方叫自己经纪人的语气，又看见对方一对上自己便哑了声，不由微眯了眯浅色眸子。
怎么，刚刚可是他救的他，现在一副怕他的样子是做什么。
“要衣服？”厉砚冷冷淡淡地问。
云舟抓着浴室门的边缘，如小鸡啄米一般点点头。
“就在这，自己出来拿。”厉砚扫一眼沙发一旁叠好的衣裤，语气冷酷。
他可没兴趣帮人解围后，还兼职送衣服过去。
但云舟听后，白皙清透的脸颊上，顿时染上不知所措的涨红。
他……他只有浴巾，其他的甚至连里裤也没有，怎么能这样堂而皇之地走到厉砚旁边拿衣服……
偏偏厉砚一丝帮忙的想法都没有，只不以为意，漠然看他：“别指望我帮你第二次，懂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