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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还不如那个柳树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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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些出乎意料，凡妮莎被卡特拉娜忽悠，甚至可能是中了一发幻术之后，一个人从西部荒野跑到了藏宝海湾来，此时刚决定要跟着牛魔王去推翻假国王，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会友。
他戴着组织标志的红面罩，而且看着面熟不假，可凡妮莎已经记不得他叫什么了……好像是埃尔兰什么的。
“我是埃尔兰啊……”
红面罩是石匠公会的老人，却整天在外面跑，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范克里夫了，能在这见到首领的女儿让他很高兴：“怎么，头儿允许你出来活动了？你也是来找那个吉兹洛克的？”
“唔……嗯。”凡妮莎支吾着，也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这么说你们还没找到他？”
牛魔王听了却明白了，吉兹洛克被派来和藏宝海湾谈判，这么久没回信迪菲亚方面肯定要派人出来找。
“没有，不过我和黑水海盗们接触过了，还见到了他们的舰长，你旁边是……一个战士，一个圣骑士，一看都是好手，不过没戴面罩？可以理解，出门在外嘛……还有个牛头人？”红面罩特意多看了老牛一眼。
听闻首领招揽了许多其他种族的打手，其中就有个强大的牛头人，如今已经几乎是组织的二号人物了：“你就是他们说的重拳先生吗？”
牛魔王摆摆手，什么重拳先生，根本不放在眼里，他压根是懒得搭腔，却被埃尔兰当做了默认。
毕竟先不论这牛本人，光是身后站着的两个全副武装的猛男在迪菲亚这种凑不出几套板甲的工人武装里就已经极其稀罕，而他一身便服不带武器就跑到荆棘谷来，从容不迫的气质更让人确信是老大派他来执行重要任务的，不然也不至于给他配两个强力保镖，还放心地把女儿托给他。
“这么说计划改变了？”红面罩眨巴眨巴眼睛，“我们是不是不准备和黑水海盗合作了？老大觉得和血帆合作更有前途一点？那我就不必替卡拉·海角送信了。”
“送甚么信？”
“就是这个。”
凡妮莎这才发现埃尔兰手里提着个大包裹，时不时还往下滴着血，里面很显然是某个人的脑袋，她有些害怕，皱起了眉头，却不愿意在几个半个钟头前还是敌人的人面前露怯：“那是谁的头？”
红面罩蹲下身子，就在码头上打开了包袱，当看到两个尖犄角的时候，洛戈什和达里安都被吓了一跳，这敢在牛老师面前抖出牛头人的脑袋来，是真不知死啊。
但是牛魔王却笑了一声：“原来却是个牛头？你这厮拿着牲祭，是赶了去替哪个死鬼上坟么？”
“果然，你一眼就看出来了，卡拉·海角也说，虽然其他种族分不清楚，但对牛头人来说区别还是很大的。”
“这……”达里安打量着那个牛脑袋，夕阳的光芒越来越微弱，大部分事物在视野里只剩下了灰蒙蒙的轮廓，他虽然不敢说出口，但是在他看来牛老师的脑袋和这个袋子里的玩意好像是差不多啊……
“这就是个小母牛的脑袋啊。”
“那你拿这个东西去做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血帆的细作们潜伏到了城市里，在高价悬赏黑水舰队司令官卡拉·海角的脑袋，而海角正好想借此机会打听到血帆们的作战计划，于是想出这个计策，他说其他种族人都是分不清的，让我提着这个新砍下来的牛脑袋，冒充他的人头，带给血帆们，以此得到他们的信任，搞到情报之后带回来给他，我想着，我们和黑水不是合作伙伴么，就答应，正想趁着夜色出海呢……”
牛魔王听着就觉得不是个滋味，牛是牛妖是妖，都已经得道成精了，岂能和野兽混为一谈啊。
虽说舰队战之前搞投名状诈降献头之类的套路也是见怪不怪了，但这个卡拉·黑角也忒不自重了，拿个牛头冒充自己的脑袋也就算了，还用了个母牛的头，他自己愿意糟蹋自己是他的事，但给老牛撞上就忍不了。如果不是碍着新来的小姑娘在边上，他几乎要表演大唐国国骂了。
“这个鸟……小牛妖好不晓事！”
“重拳先生”的怒气让埃尔兰吓了一跳，之前看起来是位和颜悦色的绅士，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杀人如麻的魔王，虽然卡拉·海角先前也说过“虽然我觉得无所谓，不过可能会让我的同胞不太高兴”，没想到还真撞上了。
“老师不要动怒啊！”
“我倒要回去问问凯恩，他那几族何时出了这般人物，跑到东土来做匪已是不肖，”老牛拎起那个牛脑袋，“竟敢如此无礼，那雾隐山的小妖再不济还知使个真人头呢，他倒弄个母牛头，还不如弄个柳树桩呢！我积雷山的颜面都叫他丧尽了！”
埃尔兰一声不吭，虽然从匪多年，倒还有点石匠的老实，乖乖站着被领导训话，心里却有些委屈。凡妮莎一时间有些无措，虽然觉得这牛头人有些执拗，但她一个人类，也不好评价牛头人的种族习俗。
莫格莱尼虽然没见过海角的面，却知道这小子闯了大祸了，虽说本来他们就是要和黑水舰队作对的，但是以牛半神的随和性子，投降之后只要认个怂，并且大力奉承他个几句，一般罪不至死。这下可好，只怕连夜就要打破他门，把他项上之物摘了去。
“徒弟，我陪着姑娘在此说话，你跟了这蒙面的汉子，去把那什么海角脑揪来见我！”
埃尔兰没什么异议，表示服从命令。
莫格莱尼心里直叫起苦来，这可倒好，事情又落到他头上了。就算再怎么不济，但藏宝海湾毕竟是黑水海盗的老窝，牛半神自己觉得出入无人之境，他却只是个半桶水啊。
当初只说做徒弟，谁知却是做奴才，拜师时候还以为是吓唬他，现在看来牛老师真没说谎，还真是什么脏活累活都直接甩给他了。
就算有洛戈什主动跟来帮忙，他还是觉得心里有些没底。卡拉的住处在藏宝海湾的南部，和里维加兹的豪宅离得不远，换句话说这里到处都是地精的精英卫兵。他跟着红面罩走到半路，才想起应该问凡妮莎要一些麻药之类的。
可怜他一个圣骑士居然也沦落到想靠偷鸡摸狗了。
红面罩还是个话痨，一路走还一路和他们俩套话，莫格莱尼是洛丹伦人，随口说了些情况都是他不了解的，也就被当做是普通的流亡人士了。洛戈什是正儿八经的暴风王国人，自幼就在暴风城下住，也就被埃尔兰当做了老乡。
“兄弟，你也是被他们驱逐出来的吗？”
“算是吧……”
“你家原来住在哪里？我家原来就住在旧城区，我是说在大战之前，我现在还记得，那时候对面是一家皮靴商，叫希恩靴店的……”
洛戈什一时语塞，总不能说自己住王宫吧，达里安拖腔拖调地说道：“他住在暴风要塞。”
“暴风要塞？这么说你曾经是国王的卫士吗？你一看就是个忠诚可靠的人，连你这样的人都被赶出来了，可见他们的好运气已经到头了！暴君和贵族必将毁灭，胜利属于兄弟会！”
“……”
莫格莱尼差点就绷不住笑出声了，好在就到了海角的门口，洛戈什如释重负。红面罩打量着四个守门的地精卫兵，就像他分不清牛头和牛头人头一样，地精的相貌对他来说也没多大区别。
“就是这里了，我中午才来过这。”
“不许前进了！”地精特有的尖锐声音叫了起来。
达里安打量着这四个卫兵，琢磨着自己能不能同时对付两个。
地精虽然不如矮人那样有力，却很灵活，加上是这的精英，指不定腰里别着什么不靠谱的高科技产品。如果因为矮小就轻视他们是要吃苦头的。更要命的是对面就是水手之家旅店，此时应该有不少海盗都在里面寻欢作乐，万一闹腾大了想脱身就难了。
他没敢拿出塞拉摩王国护卫的牌子，而是决定先委屈一下自己：“我们是迪菲亚的人，找海角司令官有事情商量，能不能让我们进去？”
“迪菲亚的人？”卫兵怪笑了一声，“你们来的可不是……”
另一个拉了他一把，抢白道：“你们来的太是时候了，司令官就在里面呢，我这就去给你们通报！”
“他不会是以为我已经把事情办成了吧？”埃尔兰说。
洛戈什却和达里安对视了一眼，均觉蹊跷。
“好了，快进来！”去通报的地精很快又跑了出来，招呼着。
虽然没有直接拔出武器，但他们都完全进入了戒备的状态，一个随时准备进入防御姿态，另一个连圣盾术的起手都准备好了。两个人走进了低矮的小楼，以洛戈什的高大身材，地精的天花板只比他的脑袋高了一点点而已，他觉得很压抑，难以想象一个牛头人居然住在这种屋子里，真的不会觉得难受吗。
他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两人上到二楼就看到了被捆成一坨丢在地上，眼泪汪汪的望着他们的牛头人。躺着的人当然是不用担心碰头的。
“这是怎么回事？”红面罩没想到白天还一副算无遗策模样叫他去献头的司令这么快就成了阶下囚了。
“哦，我们老大舍不得花钱，所以决定要借海角司令的脑袋用用。”地精卫士们的头头踩在牛头人身上说道。
虽然身处险境，但莫格莱尼还是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他一边拔出武器，一边觉得卡拉“被”假戏真做真是罪有应得。
这有些出乎意料，凡妮莎被卡特拉娜忽悠，甚至可能是中了一发幻术之后，一个人从西部荒野跑到了藏宝海湾来，此时刚决定要跟着牛魔王去推翻假国王，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到会友。
他戴着组织标志的红面罩，而且看着面熟不假，可凡妮莎已经记不得他叫什么了……好像是埃尔兰什么的。
“我是埃尔兰啊……”
红面罩是石匠公会的老人，却整天在外面跑，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范克里夫了，能在这见到首领的女儿让他很高兴：“怎么，头儿允许你出来活动了？你也是来找那个吉兹洛克的？”
“唔……嗯。”凡妮莎支吾着，也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这么说你们还没找到他？”
牛魔王听了却明白了，吉兹洛克被派来和藏宝海湾谈判，这么久没回信迪菲亚方面肯定要派人出来找。
“没有，不过我和黑水海盗们接触过了，还见到了他们的舰长，你旁边是……一个战士，一个圣骑士，一看都是好手，不过没戴面罩？可以理解，出门在外嘛……还有个牛头人？”红面罩特意多看了老牛一眼。
听闻首领招揽了许多其他种族的打手，其中就有个强大的牛头人，如今已经几乎是组织的二号人物了：“你就是他们说的重拳先生吗？”
牛魔王摆摆手，什么重拳先生，根本不放在眼里，他压根是懒得搭腔，却被埃尔兰当做了默认。
毕竟先不论这牛本人，光是身后站着的两个全副武装的猛男在迪菲亚这种凑不出几套板甲的工人武装里就已经极其稀罕，而他一身便服不带武器就跑到荆棘谷来，从容不迫的气质更让人确信是老大派他来执行重要任务的，不然也不至于给他配两个强力保镖，还放心地把女儿托给他。
“这么说计划改变了？”红面罩眨巴眨巴眼睛，“我们是不是不准备和黑水海盗合作了？老大觉得和血帆合作更有前途一点？那我就不必替卡拉·海角送信了。”
“送甚么信？”
“就是这个。”
凡妮莎这才发现埃尔兰手里提着个大包裹，时不时还往下滴着血，里面很显然是某个人的脑袋，她有些害怕，皱起了眉头，却不愿意在几个半个钟头前还是敌人的人面前露怯：“那是谁的头？”
红面罩蹲下身子，就在码头上打开了包袱，当看到两个尖犄角的时候，洛戈什和达里安都被吓了一跳，这敢在牛老师面前抖出牛头人的脑袋来，是真不知死啊。
但是牛魔王却笑了一声：“原来却是个牛头？你这厮拿着牲祭，是赶了去替哪个死鬼上坟么？”
“果然，你一眼就看出来了，卡拉·海角也说，虽然其他种族分不清楚，但对牛头人来说区别还是很大的。”
“这……”达里安打量着那个牛脑袋，夕阳的光芒越来越微弱，大部分事物在视野里只剩下了灰蒙蒙的轮廓，他虽然不敢说出口，但是在他看来牛老师的脑袋和这个袋子里的玩意好像是差不多啊……
“这就是个小母牛的脑袋啊。”
“那你拿这个东西去做什么？”
“事情是这样的：血帆的细作们潜伏到了城市里，在高价悬赏黑水舰队司令官卡拉·海角的脑袋，而海角正好想借此机会打听到血帆们的作战计划，于是想出这个计策，他说其他种族人都是分不清的，让我提着这个新砍下来的牛脑袋，冒充他的人头，带给血帆们，以此得到他们的信任，搞到情报之后带回来给他，我想着，我们和黑水不是合作伙伴么，就答应，正想趁着夜色出海呢……”
牛魔王听着就觉得不是个滋味，牛是牛妖是妖，都已经得道成精了，岂能和野兽混为一谈啊。
虽说舰队战之前搞投名状诈降献头之类的套路也是见怪不怪了，但这个卡拉·黑角也忒不自重了，拿个牛头冒充自己的脑袋也就算了，还用了个母牛的头，他自己愿意糟蹋自己是他的事，但给老牛撞上就忍不了。如果不是碍着新来的小姑娘在边上，他几乎要表演大唐国国骂了。
“这个鸟……小牛妖好不晓事！”
“重拳先生”的怒气让埃尔兰吓了一跳，之前看起来是位和颜悦色的绅士，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杀人如麻的魔王，虽然卡拉·海角先前也说过“虽然我觉得无所谓，不过可能会让我的同胞不太高兴”，没想到还真撞上了。
“老师不要动怒啊！”
“我倒要回去问问凯恩，他那几族何时出了这般人物，跑到东土来做匪已是不肖，”老牛拎起那个牛脑袋，“竟敢如此无礼，那雾隐山的小妖再不济还知使个真人头呢，他倒弄个母牛头，还不如弄个柳树桩呢！我积雷山的颜面都叫他丧尽了！”
埃尔兰一声不吭，虽然从匪多年，倒还有点石匠的老实，乖乖站着被领导训话，心里却有些委屈。凡妮莎一时间有些无措，虽然觉得这牛头人有些执拗，但她一个人类，也不好评价牛头人的种族习俗。
莫格莱尼虽然没见过海角的面，却知道这小子闯了大祸了，虽说本来他们就是要和黑水舰队作对的，但是以牛半神的随和性子，投降之后只要认个怂，并且大力奉承他个几句，一般罪不至死。这下可好，只怕连夜就要打破他门，把他项上之物摘了去。
“徒弟，我陪着姑娘在此说话，你跟了这蒙面的汉子，去把那什么海角脑揪来见我！”
埃尔兰没什么异议，表示服从命令。
莫格莱尼心里直叫起苦来，这可倒好，事情又落到他头上了。就算再怎么不济，但藏宝海湾毕竟是黑水海盗的老窝，牛半神自己觉得出入无人之境，他却只是个半桶水啊。
当初只说做徒弟，谁知却是做奴才，拜师时候还以为是吓唬他，现在看来牛老师真没说谎，还真是什么脏活累活都直接甩给他了。
就算有洛戈什主动跟来帮忙，他还是觉得心里有些没底。卡拉的住处在藏宝海湾的南部，和里维加兹的豪宅离得不远，换句话说这里到处都是地精的精英卫兵。他跟着红面罩走到半路，才想起应该问凡妮莎要一些麻药之类的。
可怜他一个圣骑士居然也沦落到想靠偷鸡摸狗了。
红面罩还是个话痨，一路走还一路和他们俩套话，莫格莱尼是洛丹伦人，随口说了些情况都是他不了解的，也就被当做是普通的流亡人士了。洛戈什是正儿八经的暴风王国人，自幼就在暴风城下住，也就被埃尔兰当做了老乡。
“兄弟，你也是被他们驱逐出来的吗？”
“算是吧……”
“你家原来住在哪里？我家原来就住在旧城区，我是说在大战之前，我现在还记得，那时候对面是一家皮靴商，叫希恩靴店的……”
洛戈什一时语塞，总不能说自己住王宫吧，达里安拖腔拖调地说道：“他住在暴风要塞。”
“暴风要塞？这么说你曾经是国王的卫士吗？你一看就是个忠诚可靠的人，连你这样的人都被赶出来了，可见他们的好运气已经到头了！暴君和贵族必将毁灭，胜利属于兄弟会！”
“……”
莫格莱尼差点就绷不住笑出声了，好在就到了海角的门口，洛戈什如释重负。红面罩打量着四个守门的地精卫兵，就像他分不清牛头和牛头人头一样，地精的相貌对他来说也没多大区别。
“就是这里了，我中午才来过这。”
“不许前进了！”地精特有的尖锐声音叫了起来。
达里安打量着这四个卫兵，琢磨着自己能不能同时对付两个。
地精虽然不如矮人那样有力，却很灵活，加上是这的精英，指不定腰里别着什么不靠谱的高科技产品。如果因为矮小就轻视他们是要吃苦头的。更要命的是对面就是水手之家旅店，此时应该有不少海盗都在里面寻欢作乐，万一闹腾大了想脱身就难了。
他没敢拿出塞拉摩王国护卫的牌子，而是决定先委屈一下自己：“我们是迪菲亚的人，找海角司令官有事情商量，能不能让我们进去？”
“迪菲亚的人？”卫兵怪笑了一声，“你们来的可不是……”
另一个拉了他一把，抢白道：“你们来的太是时候了，司令官就在里面呢，我这就去给你们通报！”
“他不会是以为我已经把事情办成了吧？”埃尔兰说。
洛戈什却和达里安对视了一眼，均觉蹊跷。
“好了，快进来！”去通报的地精很快又跑了出来，招呼着。
虽然没有直接拔出武器，但他们都完全进入了戒备的状态，一个随时准备进入防御姿态，另一个连圣盾术的起手都准备好了。两个人走进了低矮的小楼，以洛戈什的高大身材，地精的天花板只比他的脑袋高了一点点而已，他觉得很压抑，难以想象一个牛头人居然住在这种屋子里，真的不会觉得难受吗。
他的疑问很快得到了解答，两人上到二楼就看到了被捆成一坨丢在地上，眼泪汪汪的望着他们的牛头人。躺着的人当然是不用担心碰头的。
“这是怎么回事？”红面罩没想到白天还一副算无遗策模样叫他去献头的司令这么快就成了阶下囚了。
“哦，我们老大舍不得花钱，所以决定要借海角司令的脑袋用用。”地精卫士们的头头踩在牛头人身上说道。
虽然身处险境，但莫格莱尼还是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他一边拔出武器，一边觉得卡拉“被”假戏真做真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