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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你打格罗姆，早就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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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先让我们降落下来！”
“只许你们降落在林地边缘。”领头的哨兵说道。
牛老师刚刚落地，周围立刻围上了几个骑着夜刃豹的精灵女战士，不管是骑手还是胯下的野兽都用不信任的眼神紧盯着他。角鹰兽骑士也占据了他头顶的天空，那个哨兵军官也跳落在地上，用暗夜精灵们惯有的居高临下口吻说道：“现在，交出武器，说出来意，然后由我们来决定你的去留。”
“老牛我没甚兵刃！”哨兵们傲慢的态度一下子激怒了牛魔王，看在对方是个女人的份上，他才没有立刻发作。
“一个瘦小的牛头人，不带武器，就在大陆上游荡？”对方质疑道。哨兵们的傲慢和奎尔多雷不同，与其说是源于自大，更多的是出于对她们眼中“低等生物”天然的不信任。
另一方面来说，她们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这些精选出来的战士普遍身高都在七尺以上，而面前这个军官的身高甚至和牛魔王相当，看似纤细柔和的身体里有着远超绿皮兽人的爆发力。如果是平时，她根本不会把这种牛头人中的三等残废看在眼里。
树妖察觉到了哨兵们的精神过敏：“发生什么事了？”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们来做什么？”
“我们来找半神塞纳留斯，这位牛头人之王也是荒野半神，他来自其他世界……”
还不等凯雯德拉说完，草木皆兵的精灵们就又举起了弓：“来自其他世界？”
“我们都知道，军团的恶魔是善于伪装的，而且从来没有听说过海加尔之外还有其他半神！”
“他不是恶魔！他之前还为净化这片大地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凯雯德拉把先前玛拉顿的事情叙述了一番，当然没有把老牛求婚不成杀人泄愤的事情捅破，而是着重说他如何力敌瑟莱德丝，现在又为了净化玛拉顿的腐化而来找塞纳留斯。
牛魔王强忍着性子说道：“老牛我久闻那大圣塞纳留斯的大名，如雷贯耳，特来拜会，更无他意，麻烦姐姐们引见引见。”
“不行，快回去吧，塞纳留斯不见任何人！”对方甚至都没有放下弓箭。
“连我也不行吗！”凯雯德拉有些恼火，“灰谷又不光属于暗夜精灵，我回家还要经过你们同意吗？”
老牛有些不耐烦地跺了脚地，试图召唤土地公：
“扎尔塔，贼蹄子，滚出来！”
“来了来了。”小精灵形态的扎尔塔从树丛中冒出头来，变成了丛林守护者的样子，“你怎么知道我正在赶过来？”
“你这贼蹄子此刻若在灰谷，必然不离老牛左右。”牛魔王哼了一声，“若是叫你不应，老牛打将进去，倒时拳脚无眼，休怪我伤了你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
“扎尔塔，你快跟她们说，放我们进去！”
“冷静一点我的半神，你不要怪她们不让你进入灰谷，情况出了一点变化。”扎尔塔的表情也不轻松，“半神塞纳留斯被击败了，森林里已经乱做一团，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
“什么内讧？谁跟你是一家人？”牛魔王反应过来，“你军败了？你先前不是说稳操胜券？”
“受到不名来源的邪恶能量影响，那些兽人突然变得疯狂起来。他们的皮肤都变成了红色，浑身都涌动着邪能。我们的军队被击退了，父亲他亲自留下来断后……”
“他还活着吗？”
“勉强活着，伤的很重，生命垂危。”
“那还不让我们进去！？”凯雯德拉说。
“诸位，我是塞纳留斯的儿子扎尔塔，你们可能都听说过我，我刚刚从我的父亲那里来，现在我要带他们两个进入森林……”扎尔塔好说歹说。
哨兵首领的口气很强硬：“不行，你们进去有什么用！还有，你怎么能把半神战败的消息告诉外人！”
这女流之辈一再出言不逊，牛老师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叫道：“这贼蹄子虽是不肖，却又不是私生子，儿子看老子天经地义，那容你这外人多嘴？”
“这事情怎么隐瞒？那个格罗姆?地狱咆哮在众目睽睽之下击倒了父亲，大家都亲眼目睹半神被抢回森林里的。如果半神再不回到战场，森林盟军的士气就要崩溃了，灰谷失守，你担的起这个责任吗？”
“难道他有办法治好半神吗？”哨兵上下打量着牛魔王，口气虽然松动了些，但轻蔑的眼神让他更加火大，“他看起来并不高明。”
“高不高明，也不是你一介女流说了算的！”
“好了我的牛半神，现在不是吵这些的时候，跟我来吧！”
牛魔王低声骂了一句，又爬上了云头。小精灵形态的扎尔塔跑的并不比他“爬云”慢，很快他们来到了灰谷西方的树林里。远远的就看到一群人围在几颗被称作远古守护者的古树下，既有精灵也有树妖，甚至还有熊怪。
“珊蒂斯，我把他带来了！”扎尔塔呼唤道。
珊蒂斯?羽月走出人群，朝他们小跑过来，她的斗篷和绿色头发飘扬着，身上的甲片随着跑动而作响。她是哨兵将军，换句话说，在月至女祭司泰兰德不在的时候——虽然对于军政教大权一把抓，并且极为强势和独断的泰兰德来说，这种时候是很少的——她就是哨兵的最高指挥官。
她是个精干的游侠，身高同样有七尺半以上，锐利的眼神和看上去有些凶恶的面纹让人第一眼看到她就联想起潜伏在夜晚森林里的野兽，从而对她印象深刻。
“你就是扎尔塔说的半神？你看起来没那么强大。”她打量了一下牛魔王。
老牛还没来得及申辩，她就接着说道：“听着，自称半神的牛头人，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情，塞纳留斯……”
牛魔王忍不住了，他虽然是逃狱到这卡利姆多，但是先前遇上的牛妖和绿皮们，哪个对他不是毕恭毕敬，这群紫色皮肤的女人当真无礼：
“你这厮们好不讲理，老牛和你素昧平生，如何上来便要我替你做事，又不欠你的！”
“扎尔塔，你说过他会为森林而战。”珊蒂斯焦躁地望向扎尔塔。
“这个贼蹄子几时能做老牛的主？你这厮便是自幼长在山野中，不曾上过学，也该会说个‘请’字！”
“扎尔塔，我没有时间和他浪费，你和他说清楚了吗？”
“牛半神，你听我解释……”
“老牛不听！”牛魔王最受不了别人不尊重他，“老牛来是见那塞纳留斯的，她是你的姑奶还是亲娘，和老牛又有什么关系？”
“那么你来看！”珊蒂斯示意牛魔王跟她走，牛魔王用力哼了哼鼻子，还是跟着她走到了人群边。
珊蒂斯分开人群，让他看到了躺在林地中央的塞纳留斯。
他长得几乎和扎尔塔一模一样，除了身躯更加庞大以外，而现在他悄无声息地躺在地上，一道恐怖的伤口从他人类部分半边躯体的左肩贯穿到右肋，几乎把他劈成两半。
“谁把他伤成这个样子。”凯雯德拉失声惊呼，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半神的生命形态和其他生物不同，所以他还活着。”珊蒂斯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但是坚持不了太久，邪能在一点点的消耗他的生命精华，但是在那之前，我们的军队就会失去战意。所有盟军都看到了塞纳留斯倒在了那邪恶的一击下……”
“那格罗姆?地狱咆哮有什么本事，能把这老官儿伤成这样？”牛老师显然不懂“跳劈破万法，大力出奇迹”的道理，在他眼里格罗姆就是个三拳给他锤成癞皮狗的弱者，怎么可能把同为半神的塞纳留斯砍的只剩口气。
“你怎么能这么说，”一个长相和凯雯德拉相仿，但是声音要尖锐许多的树妖说道，“换了是你被砍中这下，早就死了！”
“好，好好好。”老牛这会反而不生气了，他冷笑了几声，这些大小姑娘们当真看不起牛了，居然觉得他上去一个回合就会被斩于马下？
“那你待要如何？老牛又不是郎中，不会治伤！”
“我之前看到了你的变化术。”扎尔塔说，“你的变化术和德鲁伊们的不太一样，你能变成塞纳留斯的样子，是不是？”
“那又何如？”
“珊蒂斯希望你以塞纳留斯的样子去前线走一圈，让盟军知道他安然无恙，这样至少我们还可以守住阵线。”
“只走一圈？不用我把那地狱咆哮的贼头替你们提来？”牛老师冷笑道。
“你一定不能和他交战，明白吗？”珊蒂斯叮嘱道，“如果被盟军看到你变的塞纳留斯被他杀死，原本就很低落的士气一定会彻底崩溃的！奇美拉和精灵龙们已经想要撤退了，那些熊人和古树也坚持不了太久。”
“那我有什么好处？”牛老师气的都不想反驳了，他干脆要起报酬来，他其实并不是斤斤计较的妖怪，只是一来对方把他呼来喝去，让他有心为难对方一下，二来经过玛拉顿一战，也确实觉得眼下困窘。
“你会获得暗夜精灵的友谊，和我的尊敬。”珊蒂斯说。
“名声皆是虚物，老牛不要，你换个实在的来。”老牛只挥手。
“那你想要什么？”
“我变作这塞纳留斯模样去阵前走一遭不难，可老牛初来这卡利姆多一穷二白，现下缺件趁手的兵刃，待我回来，你需给我觅一件。”
“这很简单。”
“还有，老牛刚刚寻了处洞府，缺个……”老牛其实什么都缺，他本来说想说缺个暖床的侍妾，想了想还不至于急色到看上这纹面鬼，“缺个守门的司阍，我看你一脸凶相，能吓退小鬼，正好合适。我若胜了那地狱咆哮，你这鸟将军也休做了，去给老牛做个门房吧？”
“能不能先让我们降落下来！”
“只许你们降落在林地边缘。”领头的哨兵说道。
牛老师刚刚落地，周围立刻围上了几个骑着夜刃豹的精灵女战士，不管是骑手还是胯下的野兽都用不信任的眼神紧盯着他。角鹰兽骑士也占据了他头顶的天空，那个哨兵军官也跳落在地上，用暗夜精灵们惯有的居高临下口吻说道：“现在，交出武器，说出来意，然后由我们来决定你的去留。”
“老牛我没甚兵刃！”哨兵们傲慢的态度一下子激怒了牛魔王，看在对方是个女人的份上，他才没有立刻发作。
“一个瘦小的牛头人，不带武器，就在大陆上游荡？”对方质疑道。哨兵们的傲慢和奎尔多雷不同，与其说是源于自大，更多的是出于对她们眼中“低等生物”天然的不信任。
另一方面来说，她们也确实有骄傲的资本。这些精选出来的战士普遍身高都在七尺以上，而面前这个军官的身高甚至和牛魔王相当，看似纤细柔和的身体里有着远超绿皮兽人的爆发力。如果是平时，她根本不会把这种牛头人中的三等残废看在眼里。
树妖察觉到了哨兵们的精神过敏：“发生什么事了？”
“先回答我的问题，你们来做什么？”
“我们来找半神塞纳留斯，这位牛头人之王也是荒野半神，他来自其他世界……”
还不等凯雯德拉说完，草木皆兵的精灵们就又举起了弓：“来自其他世界？”
“我们都知道，军团的恶魔是善于伪装的，而且从来没有听说过海加尔之外还有其他半神！”
“他不是恶魔！他之前还为净化这片大地做出了很大的贡献！”凯雯德拉把先前玛拉顿的事情叙述了一番，当然没有把老牛求婚不成杀人泄愤的事情捅破，而是着重说他如何力敌瑟莱德丝，现在又为了净化玛拉顿的腐化而来找塞纳留斯。
牛魔王强忍着性子说道：“老牛我久闻那大圣塞纳留斯的大名，如雷贯耳，特来拜会，更无他意，麻烦姐姐们引见引见。”
“不行，快回去吧，塞纳留斯不见任何人！”对方甚至都没有放下弓箭。
“连我也不行吗！”凯雯德拉有些恼火，“灰谷又不光属于暗夜精灵，我回家还要经过你们同意吗？”
老牛有些不耐烦地跺了脚地，试图召唤土地公：
“扎尔塔，贼蹄子，滚出来！”
“来了来了。”小精灵形态的扎尔塔从树丛中冒出头来，变成了丛林守护者的样子，“你怎么知道我正在赶过来？”
“你这贼蹄子此刻若在灰谷，必然不离老牛左右。”牛魔王哼了一声，“若是叫你不应，老牛打将进去，倒时拳脚无眼，休怪我伤了你这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
“扎尔塔，你快跟她们说，放我们进去！”
“冷静一点我的半神，你不要怪她们不让你进入灰谷，情况出了一点变化。”扎尔塔的表情也不轻松，“半神塞纳留斯被击败了，森林里已经乱做一团，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
“什么内讧？谁跟你是一家人？”牛魔王反应过来，“你军败了？你先前不是说稳操胜券？”
“受到不名来源的邪恶能量影响，那些兽人突然变得疯狂起来。他们的皮肤都变成了红色，浑身都涌动着邪能。我们的军队被击退了，父亲他亲自留下来断后……”
“他还活着吗？”
“勉强活着，伤的很重，生命垂危。”
“那还不让我们进去！？”凯雯德拉说。
“诸位，我是塞纳留斯的儿子扎尔塔，你们可能都听说过我，我刚刚从我的父亲那里来，现在我要带他们两个进入森林……”扎尔塔好说歹说。
哨兵首领的口气很强硬：“不行，你们进去有什么用！还有，你怎么能把半神战败的消息告诉外人！”
这女流之辈一再出言不逊，牛老师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叫道：“这贼蹄子虽是不肖，却又不是私生子，儿子看老子天经地义，那容你这外人多嘴？”
“这事情怎么隐瞒？那个格罗姆?地狱咆哮在众目睽睽之下击倒了父亲，大家都亲眼目睹半神被抢回森林里的。如果半神再不回到战场，森林盟军的士气就要崩溃了，灰谷失守，你担的起这个责任吗？”
“难道他有办法治好半神吗？”哨兵上下打量着牛魔王，口气虽然松动了些，但轻蔑的眼神让他更加火大，“他看起来并不高明。”
“高不高明，也不是你一介女流说了算的！”
“好了我的牛半神，现在不是吵这些的时候，跟我来吧！”
牛魔王低声骂了一句，又爬上了云头。小精灵形态的扎尔塔跑的并不比他“爬云”慢，很快他们来到了灰谷西方的树林里。远远的就看到一群人围在几颗被称作远古守护者的古树下，既有精灵也有树妖，甚至还有熊怪。
“珊蒂斯，我把他带来了！”扎尔塔呼唤道。
珊蒂斯?羽月走出人群，朝他们小跑过来，她的斗篷和绿色头发飘扬着，身上的甲片随着跑动而作响。她是哨兵将军，换句话说，在月至女祭司泰兰德不在的时候——虽然对于军政教大权一把抓，并且极为强势和独断的泰兰德来说，这种时候是很少的——她就是哨兵的最高指挥官。
她是个精干的游侠，身高同样有七尺半以上，锐利的眼神和看上去有些凶恶的面纹让人第一眼看到她就联想起潜伏在夜晚森林里的野兽，从而对她印象深刻。
“你就是扎尔塔说的半神？你看起来没那么强大。”她打量了一下牛魔王。
老牛还没来得及申辩，她就接着说道：“听着，自称半神的牛头人，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情，塞纳留斯……”
牛魔王忍不住了，他虽然是逃狱到这卡利姆多，但是先前遇上的牛妖和绿皮们，哪个对他不是毕恭毕敬，这群紫色皮肤的女人当真无礼：
“你这厮们好不讲理，老牛和你素昧平生，如何上来便要我替你做事，又不欠你的！”
“扎尔塔，你说过他会为森林而战。”珊蒂斯焦躁地望向扎尔塔。
“这个贼蹄子几时能做老牛的主？你这厮便是自幼长在山野中，不曾上过学，也该会说个‘请’字！”
“扎尔塔，我没有时间和他浪费，你和他说清楚了吗？”
“牛半神，你听我解释……”
“老牛不听！”牛魔王最受不了别人不尊重他，“老牛来是见那塞纳留斯的，她是你的姑奶还是亲娘，和老牛又有什么关系？”
“那么你来看！”珊蒂斯示意牛魔王跟她走，牛魔王用力哼了哼鼻子，还是跟着她走到了人群边。
珊蒂斯分开人群，让他看到了躺在林地中央的塞纳留斯。
他长得几乎和扎尔塔一模一样，除了身躯更加庞大以外，而现在他悄无声息地躺在地上，一道恐怖的伤口从他人类部分半边躯体的左肩贯穿到右肋，几乎把他劈成两半。
“谁把他伤成这个样子。”凯雯德拉失声惊呼，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半神的生命形态和其他生物不同，所以他还活着。”珊蒂斯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感情，“但是坚持不了太久，邪能在一点点的消耗他的生命精华，但是在那之前，我们的军队就会失去战意。所有盟军都看到了塞纳留斯倒在了那邪恶的一击下……”
“那格罗姆?地狱咆哮有什么本事，能把这老官儿伤成这样？”牛老师显然不懂“跳劈破万法，大力出奇迹”的道理，在他眼里格罗姆就是个三拳给他锤成癞皮狗的弱者，怎么可能把同为半神的塞纳留斯砍的只剩口气。
“你怎么能这么说，”一个长相和凯雯德拉相仿，但是声音要尖锐许多的树妖说道，“换了是你被砍中这下，早就死了！”
“好，好好好。”老牛这会反而不生气了，他冷笑了几声，这些大小姑娘们当真看不起牛了，居然觉得他上去一个回合就会被斩于马下？
“那你待要如何？老牛又不是郎中，不会治伤！”
“我之前看到了你的变化术。”扎尔塔说，“你的变化术和德鲁伊们的不太一样，你能变成塞纳留斯的样子，是不是？”
“那又何如？”
“珊蒂斯希望你以塞纳留斯的样子去前线走一圈，让盟军知道他安然无恙，这样至少我们还可以守住阵线。”
“只走一圈？不用我把那地狱咆哮的贼头替你们提来？”牛老师冷笑道。
“你一定不能和他交战，明白吗？”珊蒂斯叮嘱道，“如果被盟军看到你变的塞纳留斯被他杀死，原本就很低落的士气一定会彻底崩溃的！奇美拉和精灵龙们已经想要撤退了，那些熊人和古树也坚持不了太久。”
“那我有什么好处？”牛老师气的都不想反驳了，他干脆要起报酬来，他其实并不是斤斤计较的妖怪，只是一来对方把他呼来喝去，让他有心为难对方一下，二来经过玛拉顿一战，也确实觉得眼下困窘。
“你会获得暗夜精灵的友谊，和我的尊敬。”珊蒂斯说。
“名声皆是虚物，老牛不要，你换个实在的来。”老牛只挥手。
“那你想要什么？”
“我变作这塞纳留斯模样去阵前走一遭不难，可老牛初来这卡利姆多一穷二白，现下缺件趁手的兵刃，待我回来，你需给我觅一件。”
“这很简单。”
“还有，老牛刚刚寻了处洞府，缺个……”老牛其实什么都缺，他本来说想说缺个暖床的侍妾，想了想还不至于急色到看上这纹面鬼，“缺个守门的司阍，我看你一脸凶相，能吓退小鬼，正好合适。我若胜了那地狱咆哮，你这鸟将军也休做了，去给老牛做个门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