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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欠我一件好大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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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罗姆这个混账，我明明命令他约束部队，不要轻易交战，他居然公然违反我的命令！等我到了之后，一定要当众惩治他！”
萨尔面对老牛虽然客客气气，但是对付手下也很有酋长的威严，战歌氏族的斥候只能唯唯诺诺：“可是大酋长，格罗姆酋长他……”
“他怎么样了！”
“他战斗得太兴奋了，那些人类就使出了卑鄙的诡计，格罗姆酋长中了人类的埋伏，他和他的副官们都被人类俘虏了！”
“怎么会这样！？”
“我们先是攻击了几处偏远的哨所，杀死了许多人，里面有战士，也有妇孺和老人。格罗姆酋长嘲笑人类的软弱，居然把这些没有战斗力的人带上战场，于是就率领氏族的主力直接攻击了人类刚刚建起的要塞，没想到……”
“这个混账！现在先不能想怎么处罚他了，必须把他救出来。”萨尔焦急道，“不知道人类会继续把他关进监狱，还是打算这次干脆……”
他已经不敢往下想了，地狱咆哮毕竟是他的兄弟，是二次大战的英雄（zhanfan），也是部落的精神支柱，他转向凯恩道：
“凯恩，我要先走一步了！格罗姆是我的兄弟，也是部落最勇猛的战士，不能让他被人类处死！”。
“年轻人，你先不要急。你现在已经是我的朋友了，我不会对你的事坐视不理的。”凯恩老好人又发了善心，“不如老师带领其他部族们先往南去，我带血蹄氏族的战士们和年轻的萨尔去想办法救人。”
“你去不济事！”牛魔王在旁边听了一会，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一挥手道，“我也读过兵书，略通兵法，那厮们先在山坡上下了寨子，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凭你几个，去了又有何用？”
“难道眼看着地狱咆哮去死么？”萨尔急的眼睛都红了。
牛魔王心道，这老丈心也忒善，自家的事还未了，倒要去救人。再说他已嘴快先允了他，我若不容他去，倒是我平白做个恶人……
于是他哼了一声：“放着我老牛在此，何消劳动这许多军马！”
“老师要一个人去？”
“我又不去与他厮杀，只捞出那人来还你便是。”牛魔王做出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只是我老牛不能替你白跑一趟！”
“老师有什么条件？”
“你只记得，欠我一件好大人情！将来老牛有用得着你时，你也需替我做一件事，如何？”
“老师为什么要这样说？不管能不能成功，你永远是兽人部落的朋友，我又怎么会拒绝朋友的请求。”
“你这会说的好听，只怕到时又推三阻四来。”
“我以父母和氏族的名字起誓！”萨尔信誓旦旦。
“有这话便好，我老牛且信了你。”
“老师真的只身一人去吗？是要和人类交涉吗？他们从远方来到这里，未必尊重荒野半神的权威，说不定还会冒犯你……”凯恩问。
“老师你是要再使用那巨大的荒野形态，凿开人类的要塞吗？”萨尔问道。
“我只智取，瞧好了——”牛魔王哼哼着，摇身一变，变作萨尔的模样，只是身上穿的还是那件破布衣，“像否？”
“太像了！连我本人都无法分清！这是什么法术？”
“这是仙家法术，唤作七十二变！”
“原来这就是荒野半神的大德鲁伊之道啊，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凯恩听了通语术的翻译，也啧啧称奇，牛头人的德鲁伊只能变成各种野兽，最多能变成树人，半神的德鲁伊法术却能任意变作其他人的样子，这一定是自己的先祖没有把本事学到家。
牛魔王变回了原型：“我潜入那厮营寨中，只变作领头的模样，叫他放出你那人来，手下人安敢不应？却不是免去一场刀兵？”
“太好了！”
“还有件事，你得与我一件信物来！”牛魔王伸手道，“不然那厮们如何肯信？”
“这……”萨尔望了望自己浑身上下，自己刚来卡利姆多，也是一穷二白，他的视线停在毁灭之锤上，可这是奥格瑞姆的遗物……
“不要你那锤！”牛魔王心想那锤子又轻又小，使来必不顺手，“你这黑甲，他们认得否？可解与我老牛穿！”
老牛只要甲不要锤让萨尔大喜过望，这副板甲虽然也是奥格瑞姆的遗物，但是重要程度比起毁灭之锤来就差得远了。
他一边脱盔甲一边说道：“像我修行萨满之道的，以后也就用不上板甲了。奥格瑞姆知道他的盔甲有这样一位勇猛的新主人，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老牛穿上了毁灭之锤的黑色板甲，心道总算也有身像样的披挂，他依旧抄着那图腾棍，对凯恩说道：“老丈和绿脸在此稍后，老牛去去便回。”
他架起黄云，虽然说不能再一个跟头几万里，但是比起一路牵着科多兽的缓慢行军，这黄云的速度还是快了不知几十倍。只一顿饭功夫，他就离开了贫瘠之地，进入了石爪山脉。
他边飞边看光景：“此地倒好，有木有湖，地势险峻，又有海风拂面，却不惬意？只是那厮们道那什么鸟佛陀亦在此地——好个锦绣山川，不合沾染了他的晦气！老牛还是另寻他处去住。”
作为卡利姆多的圣地之一，石爪缝北接灰谷，南临凄凉之地，山脉更是一直延伸到贫瘠之地以东，占地面积可谓巨大。老牛以为看到了山脉就能找到人类的驻地，没想到又飞了许久，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好大座山。”老牛眼看着天色渐暗，倒也干脆不急了，“翻来覆去不见，想来夜里那厮们必要点火，倒好找了，我且看山景。”
不久夜幕降临，略通几句诗文的老牛望着卡利姆多的满天星斗感叹：“真个是‘星汉灿烂’，却如我那翠云山一般，唉，不知几时能勾回去。”
他仰头飞了一会，低头一看，正好瞧见了人类要塞中的星星点点的营火：“这不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黑夜中根本不可能有人注意到天上有个人在飞，但老牛还是谨慎地变作一只飞鸟，小心地靠近人类基地，落地之后，又变成了只小蜥蜴，身体虽小，爬行却敏捷，很快到了石头堆砌的要塞外墙下。
“进门容易，只是不晓得那‘格罗姆’长甚么模样，关在何处。也不知这伙人里哪个是领军，能放他出来。”老牛心里寻思道，“且听这厮们说话，再做定夺。”
他保持着蜥蜴的模样爬到墙边，这时正好有一支探险队外出归来，门口的岗哨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嘿，中尉，你们活着回来了！看来圣光还没有抛弃你啊。”
“我没有那么容易死的。”探险队的队长背着一大块不知道什么生物的肉，咧着嘴笑着，“其他人都回来了吗？”
“都回来了，你们是最后一批。”岗哨说，“看来你们有些收货，那是什么动物的肉？”
“雷霆蜥蜴，只不过还是个崽子。”中尉队长自豪地说道，在这里寻找食物是一件艰难的事情，尤其是联盟远征队中不仅有战士，还有许多没有自保能力的市民等着他们养活。派出小队去一来是搜寻麦迪文的踪迹，二来就是找食物。
“要是长成了，只怕你们就该做它的晚餐了。你们找到那山洞了吗？”
“没有，压根没有什么山洞。”中尉摇了摇头，“其他人找到了吗？”
“好像找到了几个洞，但里面都没有那该死的预言家。”
“原来这伙鸟人也是来寻那秃贼的！”牛魔王心头暗自惊讶，“那绿皮大王只怕还不知。”
“看来又是白忙一场，该死，我们还要在这个荒山上停留多久……”
“直到找到那家伙为止，”岗哨叹气，“乐观点，至少在这里我们不用受天灾的侵袭……”
“我看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好吧，你说的对，我们应该往前看。我要去找吉安娜女士汇报了。”
中尉把肩膀上扛的肉块交给身后的人，朝岗哨敬了个礼。
“这厮是个当官的，可那守门的和他说话没大没小，只怕不是甚么大官。”老牛寻思道，“我还是跟着他去，瞧他同什么人汇报。”
他干脆变做飞蝇，停在那人背上，跟着他一路沿着刚刚修正过的道路，走到了间一看就是仓促建起的兵营之前。
“这必是中军大帐！”老牛从周围许多士兵还在睡帐篷判断道，这会能住屋的想来就是贵人。
中尉进入门厅，登上了还散发着新伐下树木清香味道的木台阶，走到了二楼的一间屋外：
“报告！艾登中尉已经返回！”
“请进吧。”
老牛听到是个女子的声音，精神一振。他在灵山关了五百年，连头母牛都没见过。何况这个女人的声音煞是好听，就是不知道为何透着一股掩盖不住的疲惫。
“吉安娜女士！”那个中尉走进屋里，挺直了腰板汇报说，“我的小队按照您的命令在北面进行了搜索，没有找到那个预言中的洞穴。”
牛老师心道：“真是奇了，看来这个小娘子便是军中大帅，这厮们怎么弄个女人来做主帅。常言道‘女流当家，墙倒屋塌’，无怪乎要从东方一路逃难到这里来。哎，这许多年，地上都乱了套了。只是我趴在这厮背上，不知这小娘子长什么模样，且待我望她一望……”
（未完待续）
“格罗姆这个混账，我明明命令他约束部队，不要轻易交战，他居然公然违反我的命令！等我到了之后，一定要当众惩治他！”
萨尔面对老牛虽然客客气气，但是对付手下也很有酋长的威严，战歌氏族的斥候只能唯唯诺诺：“可是大酋长，格罗姆酋长他……”
“他怎么样了！”
“他战斗得太兴奋了，那些人类就使出了卑鄙的诡计，格罗姆酋长中了人类的埋伏，他和他的副官们都被人类俘虏了！”
“怎么会这样！？”
“我们先是攻击了几处偏远的哨所，杀死了许多人，里面有战士，也有妇孺和老人。格罗姆酋长嘲笑人类的软弱，居然把这些没有战斗力的人带上战场，于是就率领氏族的主力直接攻击了人类刚刚建起的要塞，没想到……”
“这个混账！现在先不能想怎么处罚他了，必须把他救出来。”萨尔焦急道，“不知道人类会继续把他关进监狱，还是打算这次干脆……”
他已经不敢往下想了，地狱咆哮毕竟是他的兄弟，是二次大战的英雄（zhanfan），也是部落的精神支柱，他转向凯恩道：
“凯恩，我要先走一步了！格罗姆是我的兄弟，也是部落最勇猛的战士，不能让他被人类处死！”。
“年轻人，你先不要急。你现在已经是我的朋友了，我不会对你的事坐视不理的。”凯恩老好人又发了善心，“不如老师带领其他部族们先往南去，我带血蹄氏族的战士们和年轻的萨尔去想办法救人。”
“你去不济事！”牛魔王在旁边听了一会，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他一挥手道，“我也读过兵书，略通兵法，那厮们先在山坡上下了寨子，居高临下，易守难攻，凭你几个，去了又有何用？”
“难道眼看着地狱咆哮去死么？”萨尔急的眼睛都红了。
牛魔王心道，这老丈心也忒善，自家的事还未了，倒要去救人。再说他已嘴快先允了他，我若不容他去，倒是我平白做个恶人……
于是他哼了一声：“放着我老牛在此，何消劳动这许多军马！”
“老师要一个人去？”
“我又不去与他厮杀，只捞出那人来还你便是。”牛魔王做出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只是我老牛不能替你白跑一趟！”
“老师有什么条件？”
“你只记得，欠我一件好大人情！将来老牛有用得着你时，你也需替我做一件事，如何？”
“老师为什么要这样说？不管能不能成功，你永远是兽人部落的朋友，我又怎么会拒绝朋友的请求。”
“你这会说的好听，只怕到时又推三阻四来。”
“我以父母和氏族的名字起誓！”萨尔信誓旦旦。
“有这话便好，我老牛且信了你。”
“老师真的只身一人去吗？是要和人类交涉吗？他们从远方来到这里，未必尊重荒野半神的权威，说不定还会冒犯你……”凯恩问。
“老师你是要再使用那巨大的荒野形态，凿开人类的要塞吗？”萨尔问道。
“我只智取，瞧好了——”牛魔王哼哼着，摇身一变，变作萨尔的模样，只是身上穿的还是那件破布衣，“像否？”
“太像了！连我本人都无法分清！这是什么法术？”
“这是仙家法术，唤作七十二变！”
“原来这就是荒野半神的大德鲁伊之道啊，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凯恩听了通语术的翻译，也啧啧称奇，牛头人的德鲁伊只能变成各种野兽，最多能变成树人，半神的德鲁伊法术却能任意变作其他人的样子，这一定是自己的先祖没有把本事学到家。
牛魔王变回了原型：“我潜入那厮营寨中，只变作领头的模样，叫他放出你那人来，手下人安敢不应？却不是免去一场刀兵？”
“太好了！”
“还有件事，你得与我一件信物来！”牛魔王伸手道，“不然那厮们如何肯信？”
“这……”萨尔望了望自己浑身上下，自己刚来卡利姆多，也是一穷二白，他的视线停在毁灭之锤上，可这是奥格瑞姆的遗物……
“不要你那锤！”牛魔王心想那锤子又轻又小，使来必不顺手，“你这黑甲，他们认得否？可解与我老牛穿！”
老牛只要甲不要锤让萨尔大喜过望，这副板甲虽然也是奥格瑞姆的遗物，但是重要程度比起毁灭之锤来就差得远了。
他一边脱盔甲一边说道：“像我修行萨满之道的，以后也就用不上板甲了。奥格瑞姆知道他的盔甲有这样一位勇猛的新主人，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老牛穿上了毁灭之锤的黑色板甲，心道总算也有身像样的披挂，他依旧抄着那图腾棍，对凯恩说道：“老丈和绿脸在此稍后，老牛去去便回。”
他架起黄云，虽然说不能再一个跟头几万里，但是比起一路牵着科多兽的缓慢行军，这黄云的速度还是快了不知几十倍。只一顿饭功夫，他就离开了贫瘠之地，进入了石爪山脉。
他边飞边看光景：“此地倒好，有木有湖，地势险峻，又有海风拂面，却不惬意？只是那厮们道那什么鸟佛陀亦在此地——好个锦绣山川，不合沾染了他的晦气！老牛还是另寻他处去住。”
作为卡利姆多的圣地之一，石爪缝北接灰谷，南临凄凉之地，山脉更是一直延伸到贫瘠之地以东，占地面积可谓巨大。老牛以为看到了山脉就能找到人类的驻地，没想到又飞了许久，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好大座山。”老牛眼看着天色渐暗，倒也干脆不急了，“翻来覆去不见，想来夜里那厮们必要点火，倒好找了，我且看山景。”
不久夜幕降临，略通几句诗文的老牛望着卡利姆多的满天星斗感叹：“真个是‘星汉灿烂’，却如我那翠云山一般，唉，不知几时能勾回去。”
他仰头飞了一会，低头一看，正好瞧见了人类要塞中的星星点点的营火：“这不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黑夜中根本不可能有人注意到天上有个人在飞，但老牛还是谨慎地变作一只飞鸟，小心地靠近人类基地，落地之后，又变成了只小蜥蜴，身体虽小，爬行却敏捷，很快到了石头堆砌的要塞外墙下。
“进门容易，只是不晓得那‘格罗姆’长甚么模样，关在何处。也不知这伙人里哪个是领军，能放他出来。”老牛心里寻思道，“且听这厮们说话，再做定夺。”
他保持着蜥蜴的模样爬到墙边，这时正好有一支探险队外出归来，门口的岗哨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嘿，中尉，你们活着回来了！看来圣光还没有抛弃你啊。”
“我没有那么容易死的。”探险队的队长背着一大块不知道什么生物的肉，咧着嘴笑着，“其他人都回来了吗？”
“都回来了，你们是最后一批。”岗哨说，“看来你们有些收货，那是什么动物的肉？”
“雷霆蜥蜴，只不过还是个崽子。”中尉队长自豪地说道，在这里寻找食物是一件艰难的事情，尤其是联盟远征队中不仅有战士，还有许多没有自保能力的市民等着他们养活。派出小队去一来是搜寻麦迪文的踪迹，二来就是找食物。
“要是长成了，只怕你们就该做它的晚餐了。你们找到那山洞了吗？”
“没有，压根没有什么山洞。”中尉摇了摇头，“其他人找到了吗？”
“好像找到了几个洞，但里面都没有那该死的预言家。”
“原来这伙鸟人也是来寻那秃贼的！”牛魔王心头暗自惊讶，“那绿皮大王只怕还不知。”
“看来又是白忙一场，该死，我们还要在这个荒山上停留多久……”
“直到找到那家伙为止，”岗哨叹气，“乐观点，至少在这里我们不用受天灾的侵袭……”
“我看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好吧，你说的对，我们应该往前看。我要去找吉安娜女士汇报了。”
中尉把肩膀上扛的肉块交给身后的人，朝岗哨敬了个礼。
“这厮是个当官的，可那守门的和他说话没大没小，只怕不是甚么大官。”老牛寻思道，“我还是跟着他去，瞧他同什么人汇报。”
他干脆变做飞蝇，停在那人背上，跟着他一路沿着刚刚修正过的道路，走到了间一看就是仓促建起的兵营之前。
“这必是中军大帐！”老牛从周围许多士兵还在睡帐篷判断道，这会能住屋的想来就是贵人。
中尉进入门厅，登上了还散发着新伐下树木清香味道的木台阶，走到了二楼的一间屋外：
“报告！艾登中尉已经返回！”
“请进吧。”
老牛听到是个女子的声音，精神一振。他在灵山关了五百年，连头母牛都没见过。何况这个女人的声音煞是好听，就是不知道为何透着一股掩盖不住的疲惫。
“吉安娜女士！”那个中尉走进屋里，挺直了腰板汇报说，“我的小队按照您的命令在北面进行了搜索，没有找到那个预言中的洞穴。”
牛老师心道：“真是奇了，看来这个小娘子便是军中大帅，这厮们怎么弄个女人来做主帅。常言道‘女流当家，墙倒屋塌’，无怪乎要从东方一路逃难到这里来。哎，这许多年，地上都乱了套了。只是我趴在这厮背上，不知这小娘子长什么模样，且待我望她一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