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恶人自应小人算，哪有清白何处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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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三只野狼在二人的前方拦住去路，龇牙咧嘴嚎虎视。
“小心！”武立拔剑把高七七护在身后道。
高七七望了他一眼，暗叹道：哎，可惜今晚你就要死了。
三只狼并没有给二人太多考虑时间，径直冲来。
武立举剑冲向一只，一只冲向高七七，另一只看看情况，冲向武立。
狼、狗同族，对付这一类，高七七有经验，第一不能显出恐惧之色，不然只会助长它们凶性；第二鼻子是它们的弱点。
“刷、刷、刷！”想到这，高七七连刺数剑。
野狼左跳右闪，在空中不及闪避时，被利剑刺中狼鼻。
“哼唧！”野狼倒地，四肢乱蹬，惨哼道。
高七七上前一剑了结。转头望向武立，此时他的情况却没有这么乐观。
只见两只狼身上多了不少剑伤，武立身上衣服也被咬碎好几块，裸露着的皮肤鲜血流不止。他的剑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只剩徒手对狼，眼看危机加身。
哎，再帮你最后一次，就当报答你刚才帮我一次。等等，如果我救了他，到咸阳他能否成为我的一个助力？高七七忖道，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高七七过去一剑刺死一只野狼，另一只野狼感觉灵敏，见同伴已死，心生退意，反首就像武立手腕咬去，武立自然躲避。
野狼趁机脱身，用锐利的眸子盯着武立和高七七，似乎实说：它记住你们了！转身欲逃。
“噗嗤！”野狼跑了没几步，高七七以剑当暗器，电射般刺进野狼身体，野狼挣扎片刻彻底死去。
见状，武立手脚舒展，躺在地上，仰天笑道：“高兄弟，你救了俺，以后俺这条命就是你得了，哈哈。”
武立为人磊落、重信义，这话高七七倒也有几分相信，否则也不会出手救他。
“快走吧，今晚有狼肉吃了，嘿嘿。”高七七满不在乎道。
二人扛着三只野狼回营。众人见状，了解二人中途遇到野狼伏击，有惊无险。
期间，高七七趁机分别对栾牛和薛山使了一个一切顺利的手势，二人心领神会，暗暗点头，自以为计成。
晚上大家做了一顿烤狼肉，喝了些酒庆祝，为什么庆祝，没人知道，只是栾牛和薛山共同提议。
芙寓以不胜酒力为由早早退走，酒至半酣。
“酒不多了，七七出去拿些酒进来。”高七七别有深意的话提示二位伍长。
二人点头。片刻，酒拿进来，高七七斟满后逐个呈递，走过伍长面前时，频使眼色，指点他们拿未下药的那碗。
接着，高七七道：“各位，七七提议一把可好，感谢连日来诸位对我姐弟的照顾，七七无以为表，就干了这碗，嘿嘿。”
“干！”二伍长带头配合，大笑饮尽。
又过了一会儿，推杯换盏时，已见武立几人哈欠连连、昏昏欲睡，高七七知道，时候已到。
“噗！”高七七伸手够起油灯，拿起沙包扔到油灯上，扑灭火光，同时喊道：“我晕了！”
高七七便趴在地上装昏，这时余人也药性发作，陷入昏迷。
“叮、叮！”两声刀剑相交的声音。
“你没晕？”薛山和栾牛惊愕道。
“为了俺的芙寓，你去死吧！”栾牛用力一荡薛山的剑道。
“去死吧，哼！”薛山闻言，也索性放下脸面，举剑劈去。
二人又战在一起。薛山身法宛若游龙，闪转腾挪，栾牛狂刀如虹，一招快似一招，招招致命。
高七七趴在地上隐约中看见二人莲步生风，刀光剑影中时不时映出月光闪闪，可知战况异常激烈。
“噗嗤！”一会的工夫，只见薛山的剑刺进了栾牛的腹中。到底还是薛山剑术更胜一筹。
“你这蛮牛，到底是不如俺，呵呵。薛山猛喘两声，发出胜利的冷笑。
“是吗，那就一起死吧！”栾牛虽然被刺中腹部，他干脆放弃挣扎。
只见他用力一挺，长剑贯穿腹部，双手钳住对方脑袋，张起大口，在薛山惊愕中咬向他的喉管。
“嗯......薛山的双手剧烈地，挣扎几下，确实徒然，很快无力地垂了下去，接着，一股屎尿味弥漫开来。
“呸！混蛋！看看到底谁先死，哈哈！”栾牛确定薛山已死，推开薛山的尸身，啐道。
这时，账内变得明亮，芙寓手持油灯，移着莲步进入账内。
“姐，当心他临死反扑！”高七七赶紧把芙寓拉倒身后，举剑对着栾牛，警惕道。
事到如今，栾牛就是再鲁钝也明白过来，问道：“七七，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吗？”
“是。”高七七回答干脆。
栾牛神伤，对芙寓问道：“芙寓姑娘，你真的就这么想我死吗？”
“你与薛山都是恶人，恶人就应该恶人收拾。”芙寓声音温柔，但也含着一丝坚决。
“我们几人杀来杀去，原来只不过是你姐弟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可笑、可悲！哈哈。”栾牛哈哈大笑，状似疯狂，说着，栾牛眼中流出两行悔恨的泪水。
高七七道：“自打你欺负我姐姐，逼我跪下的那一刻，今天的结局就已注定了，栾牛！”
“咳咳，俺当初就不该心软，应该杀了你姐弟！噗！”栾牛气极、恨极，吐出一口鲜血。
紧接着大量鲜血顺着剑伤啵啵流出，栾牛的身体直挺挺地栽倒在地，彻底身亡。
“姐，我为你报仇了！”高七七转身抱着芙寓，双目流出眼泪道。
二人抱头痛哭，感叹道：回到古代，遇到的第一个挫折总算是解决。
“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你想过没有？”许久，芙寓问道。
闻言，高七七松开芙寓道：“姐，我想好了，下一步我们得去咸阳。”
芙寓惊问道：“咸阳？那个地方岂不是很乱，秦始皇是个暴君啊，我们到那儿还有活路吗？而且秦国就快灭亡了！”
高七七道：“我们现在杀了薛山、栾牛，不去咸阳又能去哪？也许你说的都对，但历史未必准确。
而且我们去不一定要某官，只想在乱世中图个安稳的生存吧。外面世道这么乱，一个小兵都能碾死我们。相比之下，去咸阳是最好的选择。
总不会咸阳的百姓都死了吧？历史也没记录咸阳被屠城过，我们这次就是要想法搭上阎乐这条线，而且我们也不会在咸阳待太久，你我都知道历史的大势，待我们有了自保能力，可以随时搬离咸阳。”
闻言，芙寓沉吟片刻，点点头道：“好吧。其他一起来的无辜士兵怎么办？”
“杀了！”高七七干脆地回道。
芙寓有些不忍道：“这有些太残忍了吧，他们是无辜的？”
“武立可以留下，因为我救过他一命，此人重信义，即使醒来心存怀疑，短时间也不会说，其他人活着就是给我们自己断了一条后路，将来若是闯咸阳失败，我们怎么回去编造理由？”高七七的反问让芙寓沉默下来。
芙寓明白，暂时武立会得以活命，待高七七利用完后，也会同赴黄泉。
高七七回到账内，一剑一个，确认除武立外全部死亡。摸出栾牛身上的通关文牒，搜刮了所有人的钱财，与芙寓提出挖坑掩埋。
完毕，高七七对着东方突然跪下。
“张怀瑾，对不起，我替你报仇了！”高七七喊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间显得格外响亮。
“咚咚咚”接着又连叩三个头，两行清泪自双颊滑下。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高七七跪地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好像入魔。
芙寓不忍心，轻拍他肩膀道：“逝者已矣，不要太悲伤了，把他留在心里吧。你还有其他事要做，一会儿，武立该醒了。”
高七七振奋一下精神，点点头道：“知道了，一会儿，咱们还要做场戏，咱们要说几个小盗贼下药洗劫，意图对你不轨，你拼命呼喊，叫醒我，我将他们赶走，来，现在要在你衣服上做点手脚。”
说完，高七七弄烂芙寓的衣服，看起来像是被人撕扯过，又用刀割伤自己。接着走到武立处，用刀避开武立要害，插了一刀，高七七便倚着他躺下，一切只待他醒来。
翌日，第一缕阳光透过帐篷射到武立的脸上，只见他眼皮微动，忽感身体剧痛，他猛地坐起，环顾四周，人都没有了，血腥味尚未散去。
“人呢？”武立暗道一身不好，跑到帐口大喊道。
“哎呀！嘶！”武立一动牵动伤口，左边疼痛，他龇牙咧嘴道。
用手一摸，不知何时伤处已经被包扎好。
“武兄，你醒了？”这时，高七七走来道，一脸黑兮兮，衣不蔽体。
武立问道：“七七，你怎么了？”
“哎，他们都死了，都剩下我们三个了！”高七七悲道。
很难想象一顿酒的时间死了那么多人，武立难以接受，惊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是被人下了迷药。昨晚来了一小伙盗匪，应该就是附近的百姓。
他们看咱们拉车上路，断定车内护送宝贝。见财起意，趁咱们不备时，偷下迷药。
不成想，他们得手后，还不满足，竟然想要对家姐意图不轨，家姐拼命喊叫时，唤醒七七。
七七醒来时正看见对方一刀插进你身体，七七立刻营救，与对方力拼，发现对方只是一些混混落草为寇，鄙人伤了两人，他们就都跑了。所谓穷寇莫追，七七不敢轻易涉敌，便于家姐帮你包扎，可惜他们都以死了，七七亲手把他们埋葬在后边的土坑里，哎！”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武立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半晌，他一叹，说道：“他们埋在哪了？带鄙人去看看。”
高七七领他来到临时坟前，武立对他们鞠了三躬，道：“薛兄，钱兄，没想到你们先走一步，多亏七七兄弟及时醒来救了鄙人一命。你们安息吧，余生，武立将用尽所有时间来寻找仇人，让你们含笑黄泉。”
默然片刻，武立又对高七七鞠躬道：“七七兄弟，武立这条命虽不值钱，但以后归你使啦！”
“嗷-嗷！”三只野狼在二人的前方拦住去路，龇牙咧嘴嚎虎视。
“小心！”武立拔剑把高七七护在身后道。
高七七望了他一眼，暗叹道：哎，可惜今晚你就要死了。
三只狼并没有给二人太多考虑时间，径直冲来。
武立举剑冲向一只，一只冲向高七七，另一只看看情况，冲向武立。
狼、狗同族，对付这一类，高七七有经验，第一不能显出恐惧之色，不然只会助长它们凶性；第二鼻子是它们的弱点。
“刷、刷、刷！”想到这，高七七连刺数剑。
野狼左跳右闪，在空中不及闪避时，被利剑刺中狼鼻。
“哼唧！”野狼倒地，四肢乱蹬，惨哼道。
高七七上前一剑了结。转头望向武立，此时他的情况却没有这么乐观。
只见两只狼身上多了不少剑伤，武立身上衣服也被咬碎好几块，裸露着的皮肤鲜血流不止。他的剑不知何时掉到了地上，只剩徒手对狼，眼看危机加身。
哎，再帮你最后一次，就当报答你刚才帮我一次。等等，如果我救了他，到咸阳他能否成为我的一个助力？高七七忖道，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高七七过去一剑刺死一只野狼，另一只野狼感觉灵敏，见同伴已死，心生退意，反首就像武立手腕咬去，武立自然躲避。
野狼趁机脱身，用锐利的眸子盯着武立和高七七，似乎实说：它记住你们了！转身欲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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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武立手脚舒展，躺在地上，仰天笑道：“高兄弟，你救了俺，以后俺这条命就是你得了，哈哈。”
武立为人磊落、重信义，这话高七七倒也有几分相信，否则也不会出手救他。
“快走吧，今晚有狼肉吃了，嘿嘿。”高七七满不在乎道。
二人扛着三只野狼回营。众人见状，了解二人中途遇到野狼伏击，有惊无险。
期间，高七七趁机分别对栾牛和薛山使了一个一切顺利的手势，二人心领神会，暗暗点头，自以为计成。
晚上大家做了一顿烤狼肉，喝了些酒庆祝，为什么庆祝，没人知道，只是栾牛和薛山共同提议。
芙寓以不胜酒力为由早早退走，酒至半酣。
“酒不多了，七七出去拿些酒进来。”高七七别有深意的话提示二位伍长。
二人点头。片刻，酒拿进来，高七七斟满后逐个呈递，走过伍长面前时，频使眼色，指点他们拿未下药的那碗。
接着，高七七道：“各位，七七提议一把可好，感谢连日来诸位对我姐弟的照顾，七七无以为表，就干了这碗，嘿嘿。”
“干！”二伍长带头配合，大笑饮尽。
又过了一会儿，推杯换盏时，已见武立几人哈欠连连、昏昏欲睡，高七七知道，时候已到。
“噗！”高七七伸手够起油灯，拿起沙包扔到油灯上，扑灭火光，同时喊道：“我晕了！”
高七七便趴在地上装昏，这时余人也药性发作，陷入昏迷。
“叮、叮！”两声刀剑相交的声音。
“你没晕？”薛山和栾牛惊愕道。
“为了俺的芙寓，你去死吧！”栾牛用力一荡薛山的剑道。
“去死吧，哼！”薛山闻言，也索性放下脸面，举剑劈去。
二人又战在一起。薛山身法宛若游龙，闪转腾挪，栾牛狂刀如虹，一招快似一招，招招致命。
高七七趴在地上隐约中看见二人莲步生风，刀光剑影中时不时映出月光闪闪，可知战况异常激烈。
“噗嗤！”一会的工夫，只见薛山的剑刺进了栾牛的腹中。到底还是薛山剑术更胜一筹。
“你这蛮牛，到底是不如俺，呵呵。薛山猛喘两声，发出胜利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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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账内变得明亮，芙寓手持油灯，移着莲步进入账内。
“姐，当心他临死反扑！”高七七赶紧把芙寓拉倒身后，举剑对着栾牛，警惕道。
事到如今，栾牛就是再鲁钝也明白过来，问道：“七七，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吗？”
“是。”高七七回答干脆。
栾牛神伤，对芙寓问道：“芙寓姑娘，你真的就这么想我死吗？”
“你与薛山都是恶人，恶人就应该恶人收拾。”芙寓声音温柔，但也含着一丝坚决。
“我们几人杀来杀去，原来只不过是你姐弟手中的一枚棋子而已，可笑、可悲！哈哈。”栾牛哈哈大笑，状似疯狂，说着，栾牛眼中流出两行悔恨的泪水。
高七七道：“自打你欺负我姐姐，逼我跪下的那一刻，今天的结局就已注定了，栾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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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为你报仇了！”高七七转身抱着芙寓，双目流出眼泪道。
二人抱头痛哭，感叹道：回到古代，遇到的第一个挫折总算是解决。
“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办，你想过没有？”许久，芙寓问道。
闻言，高七七松开芙寓道：“姐，我想好了，下一步我们得去咸阳。”
芙寓惊问道：“咸阳？那个地方岂不是很乱，秦始皇是个暴君啊，我们到那儿还有活路吗？而且秦国就快灭亡了！”
高七七道：“我们现在杀了薛山、栾牛，不去咸阳又能去哪？也许你说的都对，但历史未必准确。
而且我们去不一定要某官，只想在乱世中图个安稳的生存吧。外面世道这么乱，一个小兵都能碾死我们。相比之下，去咸阳是最好的选择。
总不会咸阳的百姓都死了吧？历史也没记录咸阳被屠城过，我们这次就是要想法搭上阎乐这条线，而且我们也不会在咸阳待太久，你我都知道历史的大势，待我们有了自保能力，可以随时搬离咸阳。”
闻言，芙寓沉吟片刻，点点头道：“好吧。其他一起来的无辜士兵怎么办？”
“杀了！”高七七干脆地回道。
芙寓有些不忍道：“这有些太残忍了吧，他们是无辜的？”
“武立可以留下，因为我救过他一命，此人重信义，即使醒来心存怀疑，短时间也不会说，其他人活着就是给我们自己断了一条后路，将来若是闯咸阳失败，我们怎么回去编造理由？”高七七的反问让芙寓沉默下来。
芙寓明白，暂时武立会得以活命，待高七七利用完后，也会同赴黄泉。
高七七回到账内，一剑一个，确认除武立外全部死亡。摸出栾牛身上的通关文牒，搜刮了所有人的钱财，与芙寓提出挖坑掩埋。
完毕，高七七对着东方突然跪下。
“张怀瑾，对不起，我替你报仇了！”高七七喊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间显得格外响亮。
“咚咚咚”接着又连叩三个头，两行清泪自双颊滑下。
“对不起，我对不起你......高七七跪地还在不停地念叨着，好像入魔。
芙寓不忍心，轻拍他肩膀道：“逝者已矣，不要太悲伤了，把他留在心里吧。你还有其他事要做，一会儿，武立该醒了。”
高七七振奋一下精神，点点头道：“知道了，一会儿，咱们还要做场戏，咱们要说几个小盗贼下药洗劫，意图对你不轨，你拼命呼喊，叫醒我，我将他们赶走，来，现在要在你衣服上做点手脚。”
说完，高七七弄烂芙寓的衣服，看起来像是被人撕扯过，又用刀割伤自己。接着走到武立处，用刀避开武立要害，插了一刀，高七七便倚着他躺下，一切只待他醒来。
翌日，第一缕阳光透过帐篷射到武立的脸上，只见他眼皮微动，忽感身体剧痛，他猛地坐起，环顾四周，人都没有了，血腥味尚未散去。
“人呢？”武立暗道一身不好，跑到帐口大喊道。
“哎呀！嘶！”武立一动牵动伤口，左边疼痛，他龇牙咧嘴道。
用手一摸，不知何时伤处已经被包扎好。
“武兄，你醒了？”这时，高七七走来道，一脸黑兮兮，衣不蔽体。
武立问道：“七七，你怎么了？”
“哎，他们都死了，都剩下我们三个了！”高七七悲道。
很难想象一顿酒的时间死了那么多人，武立难以接受，惊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是被人下了迷药。昨晚来了一小伙盗匪，应该就是附近的百姓。
他们看咱们拉车上路，断定车内护送宝贝。见财起意，趁咱们不备时，偷下迷药。
不成想，他们得手后，还不满足，竟然想要对家姐意图不轨，家姐拼命喊叫时，唤醒七七。
七七醒来时正看见对方一刀插进你身体，七七立刻营救，与对方力拼，发现对方只是一些混混落草为寇，鄙人伤了两人，他们就都跑了。所谓穷寇莫追，七七不敢轻易涉敌，便于家姐帮你包扎，可惜他们都以死了，七七亲手把他们埋葬在后边的土坑里，哎！”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武立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半晌，他一叹，说道：“他们埋在哪了？带鄙人去看看。”
高七七领他来到临时坟前，武立对他们鞠了三躬，道：“薛兄，钱兄，没想到你们先走一步，多亏七七兄弟及时醒来救了鄙人一命。你们安息吧，余生，武立将用尽所有时间来寻找仇人，让你们含笑黄泉。”
默然片刻，武立又对高七七鞠躬道：“七七兄弟，武立这条命虽不值钱，但以后归你使啦！”